161 卿卿我我欲乘風(fēng)(2/2)
了這些檢修人員的命不可,現(xiàn)在既然是虛驚一場,氣也就沒那么大了。
而且檢修工非常樸實,已經(jīng)奮不顧身跳到設(shè)備底下修去了。
巫山還沒吻過癮,二話不說一彎腰,干脆一個公主抱,把小白抱進(jìn)了步行梯。
不容忽視的是小白的大紅臉,她把臉埋得很低很低,盡量藏起來。
但在巫山眼里,這樣的白云暖卻最是明艷動人,美麗不可方物。
他高高勾起的嘴角掛著一抹甜。
如果說平時的巫山眉目如畫,可也僅僅是幅只可遠(yuǎn)觀而不可褻玩的畫而已;而此刻的巫山,眉含情眼含笑,這才真正生動得像個有情有欲的人了。
走到總裁辦那層的入口處,巫山略一彎腰,手指順便勾起了那個籃子:“要你陪朕一起吃糖。”
而他腦子里真正想的是,吃什么糖啊,今天要把你吃干抹凈!
直接把她抱到了辦公室套間里的床上。
這床是供總裁先生平時工作累了休息用的,但實際上,他幾乎一次也沒躺上去過,因為體力過人,而且公務(wù)繁忙,工作間隙根本就沒有睡覺的空兒。
但小白謹(jǐn)記這里是辦公室,即使沒有旁人這里也是辦公室,心里極不踏實,所以不愿呆在那個屋子。
再說她心中的那把火,不是非得靠床第才能釋放的,這大概也是男人和女人的區(qū)別之一吧。
巫山:“你沒事吧?”
小白:“沒事。”
巫山:“確定不用看醫(yī)生?”
“不用,我柔韌性好著呢,”小白話鋒一轉(zhuǎn),“誒,你喜歡吃什么糖?水果糖還是巧克力?”
“就這個吧,”巫山一指,是一顆包裝成粉色的心形巧克力,也是小白最不認(rèn)為他會挑的一種,“要你喂。”
眼神有些灼熱,氣氛有些濃烈,心跳很快的小白有一點害怕。
但是,“怕”沒有“愛”的成分多。
剛才電梯事故時,有那么一瞬她也想到,會不會永遠(yuǎn)都見不到那個讓自己又恨又怕又愛的巫山了?
小白正在剝糖紙,巫山又開口:“忽然又想吃白巧克力了。”
小白:“有,我找找啊......”
巫山:“不用找了,不就在眼前么?”
小白一抬頭,原來巫山指的正是自己,他的一雙漆黑發(fā)亮的眸子里,映出了自己面紅耳赤的模樣。
巫山的鼻息變得粗重,可小白很排斥辦公室這個場合,趕緊挑了好幾個白巧克力開始剝包裝紙。
聽說金魚的記憶只有7秒,而小白對于不開心的事情,記的也不是太久。
她忽然覺得,關(guān)于巫山為什么會忘記自己,那都不重要了,剛才他那么緊張自己的神情,足以說明一切。
兩人你喂我我喂你吃糖的畫面,灰常溫馨感人,身份地位還有減肥神馬的全都拋到了腦后,此刻的二人,眼中只有彼此。
比糖更甜蜜的,是兩顆緊緊相連的心。
不過甜蜜了沒多久,小白就主動說:“我看我還是走吧,在這里打擾你工作了。”
“不準(zhǔn),”巫山?jīng)]有松開手,“坐旁邊,加班完了一起走。”
“那好吧。”
其實小白正好也舍不得走嘞,真想24小時粘著他,奇怪以前怎么可能那么恨他呢?
“你總是朕啊朕的,累不?”
巫山少見地一笑。
小白:“你還記得‘我’的音怎么發(fā)嗎?‘你追我趕、我行我素、卿卿我我、我欲乘風(fēng)、敵眾我寡、我見猶憐、三人行,必有我?guī)煛⑦€有還我河山......’你說這些我聽聽?”
見她說單口相聲似的,巫山罕見地大笑,然后收住,做了一個“我”的口型,但是一直沒聲。
小白的眼神就像對小盆友一樣充滿了鼓勵:“說啊,說啊,你可以的!”
巫山緩緩開口:“我......愛...你。”
“什么?沒聽清。”
小白按捺住內(nèi)心的澎湃,故意使了個壞。
其實她聽得再清楚不過了,這幾乎是巫山說過的、迄今以來她聽得最清晰的一句話。
“我,愛,你,”巫山就像牙牙學(xué)語的幼兒一樣,雙目注視著小白,不太順溜卻極為認(rèn)真地重復(fù)了一遍,然后問,“那你呢?”
小白慌亂又驚喜:“我呀,呃,我我我也還行吧。”
巫山:“嗯?那天明明聽到你說了一串。”
原來那天巫山斷電之前,用最后一點電量,聽到并記住了小白情急之中的那一串撞擊他心扉的——“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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