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朗朗乾坤,誰不是俗人一個(2/2)
毫無魅力,那我一定是嫉妒他。”
說了一大堆,小白的注意力還在電視上。
她看到巫山身旁陪著一位混血美女,不時跟他交頭接耳。那應(yīng)該就是傳得沸沸揚揚的德國工程師艾美麗吧?
人家有顯赫的家世、金燦燦的履歷、傲人的美貌和能力,可自己有什么呢?
小白心里酸酸的。
那個令張行早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女王說”,被她拋到了九霄云外,自信被一種極度的失落所替代。
張行早望著她想,愛慕高富帥,這很正常,就像男人也都喜歡看白富美一樣。但是首富有他的好,我也有我的好啊,慢慢的,小白會發(fā)現(xiàn),嫁人還是得嫁經(jīng)濟適用男,首富這種類型的男人可不是誰都能駕馭得了的,嗯,我要保護她,絕不能讓好好的姑娘,被豪門那個大染缸給污染了......
但其實在小白心里,“巫山”跟“豪門”,從來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概念,恨他的時候是,愛他的時候也是。
巫山對她來說,只是一個男人,一個讓她愛恨交加的男人而已。
睡前,小白忽然想翻翻網(wǎng)絡(luò)小說。
網(wǎng)絡(luò)小說更新快,讀者能和作者直接交流,這些對讀慣了紙質(zhì)書籍的小白來說很新鮮。
無意間,她搜到一本名為《來份后悔藥》的小說,里面的一個情節(jié)吸引了她:“通過刺激大腦的顳葉部位,可以實現(xiàn)定向修改記憶,增加或者抹去都可以實現(xiàn)。”
雖然聽上去像科幻,但小白想,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巫山的記憶被人修改過了?
那么是被誰修改的呢?還是被外力?
很明顯,心里根本就沒有放下他嘛!
周圍很安靜,由于上次張姐和她男友親熱時床塌了,兩人雙雙負傷,隔壁的“咯吱咯吱”聲已經(jīng)好幾天沒聽到了。
這幾天小白還去過鄰居家,給張姐和她男朋友送過幾次吃的,見倆人都老老實實地坐著不敢亂動了,床也換過了。
說也奇怪,平時夜里聽到“咯吱咯吱”嫌吵,現(xiàn)在特安靜吧還有點不適應(yīng),小白這一宿依然沒睡好。
看來就沒有睡好覺的命。
第二天清晨鬧鐘一響,她睡眼惺忪地去上班,在家附近的公交車站竟然遇見了張行早:“早,你怎么跑我們家這兒坐車來了?”
張行早笑瞇瞇地說:“我們家人都這么叫我。”
小白這才發(fā)現(xiàn),一句問候“早”,很像是對張行早親昵的稱呼,于是改口道:“張老師,你怎么到這兒等車來了?”
張行早:“哦,我姐家住這附近,昨晚住她們家了,你也在這兒住啊?”
其實他是特地來這里等小白的。通過這些天的仔細觀察,他又發(fā)現(xiàn)了她許多閃光點,更進一步強化了要追到她的決心。
兩人一起上了車,并排坐下。
車子顛啊顛的,沒2分鐘小白就困了,可能也是下意識地想減少跟張行早的交談,不想給他希望。
等小白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吃驚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袋正舒舒服服靠在張行早的肩頭;而他,正高高舉著手掌,為自己擋著來自窗外極為刺眼的晨光!
“謝謝啊。”
小白趕緊坐正,不好意思地道歉。
張行早笑著說:“沒事沒事,你昨晚沒睡好吧?還有一會才到站,你靠吧,我不累。”
坐在他們后面的一位老奶奶插了個嘴:“這小伙子真不錯。姑娘,我看他胳臂舉半天了,多酸吶,還不趕緊給人家揉揉?”
張行早忙說:“不用不用,應(yīng)該的。”
暖男,真的很暖。
尤其是對于沒受過多少關(guān)愛的孤女來說,這種每時每刻在身邊、看得見摸得著的關(guān)心太實用了!
小白望了望他,他也回報以一個快活的笑容。
下了車,還要過兩條馬路才到單位。
小白腦子開小差,張行早一個回頭的工夫,沒看清紅綠燈的她已經(jīng)朝前走去。
“誒,小白!”
“吱——”
一陣極其刺耳的剎車聲。
魂飛魄散的小白這才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
是一只有力的手,揪著她的后脖領(lǐng)子把她拽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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