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那天你可真帥啊(1/2)
“啊?感情真當兒戲啊,鬧著玩完了就完了?但是現在你把人家的關心勾起來了,人家肯定滿世界找你呢,你又不理人家,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點兒?”
巫山冷著臉說:“朕什么時候仁慈過,嗯?朕不從里到外都是個地地道道的禽獸么?”
“沒有吧?在有的人眼里可能是這樣,但在我們哥們兒眼里,你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典范,是吧月光祖?”
月光祖跟磕頭蟲似的玩兒命點頭:“嗯嗯嗯。”
“豆腐心?”
巫山難得地被逗樂了。
“巫山,難道你的感情真能做到跟水籠頭開關似的那么收放自如?說實話,這樣的人我還沒碰見過,都是嘴上說得瀟灑,其實根本放不下。”
“朕有感情么?”
“再這樣說就沒勁了啊!巫山你不但有感情,而且還很有勇氣和正義感......”
夜來歡捶了捶胸口,彎腰在地上找東西。
月光祖:“你找什么呢?假牙掉啦??”
“滾,我找雞皮疙瘩呢。這樣夸巫山還真不太習慣,肉麻得雞皮疙瘩掉一地了。”
三人爆發(fā)出一陣大笑。
夜來歡說:“巫山,你還記得咱們仨剛認識那會兒嗎?我跟月光祖在一個全市排名倒數的渣校念書,你在馬路斜對過那家全國排名第一的私立中學念書......”
月光祖接著說:“對對對。有一天你們私立出來幾個富二代,愣說我和夜來歡偷了他們的瓶子,其實是他們已經準備扔垃圾桶的飲料瓶,只不過沒扔準掉地上了而已,讓我給撿了,誰讓那時候咱家里真窮呢,沒事兒撿撿瓶子也能賣點兒錢呢。”
夜來歡又接過話頭:“對對對,然后他們就好幾個人打我們倆,明擺著閑得蛋痛找樂子,咱倆細胳膊細腿兒營養(yǎng)不良,長得跟豆芽菜似的,能打得過才怪呢,結果讓人給揍得鼻青臉腫滿地找牙。后來巫山來了,還不認識咱倆呢,就一個人把他們全體揍趴下了!嘿,巫山,那天你可真帥啊!”
巫山一點都沒被馬屁拍暈:“難道朕現在就不帥了么?”
“帥帥帥,現在依然是帥得令人發(fā)指,哈哈哈。”
月光祖忽然想起了什么:“誒巫山,你中學時候那個漂亮得不要不要的初戀女友叫啥名兒來著?我記得名字奇奇怪怪的,好像跟音樂有點什么關系來著。”
夜來歡提醒他:“兮多,叫兮多,哆啦咪發(fā)嗦啦兮多的兮多。”
月光祖:“對對對,那女孩聽說后來出國了,去維也納呀還是什么地方,你現在跟她還有聯系嗎?”
巫山搖頭。
月光祖:“誒巫山,像你桃花運這么旺的人,這些年遇到了這么多美女,羨慕死個人,里邊有沒有一個讓你想娶回家的呀?”
巫山頓了頓,似乎是在認真思考。
夜來歡:“反正作為兄弟兼旁觀者吧,我們也幫你相了相,我就還覺得那個兮多不錯,各方面都跟你門當戶對。”
巫山:“門當戶對有個屁用,凈說那些沒用的干嘛?”
夜來歡:“不說沒用的,那就喝酒啊,您老人家又非得喝水,那么不給面子,沒勁!月光祖,來,咱倆干了這杯!”
巫山看著他倆痛快地碰杯,腦子里不知怎么忽然出現了小白嗆口小辣椒般氣勢洶洶的樣子,然后,又是她可憐兮兮拽著自己袖子不撒手的模樣。
心微微一動,不知道那傻丫頭現在干嘛呢?好久沒來電話了。
正想著,手機有動靜。
不會這么心有靈犀,她剛好打過來吧?
巫山連忙查看。
小白在他手機里的稱呼依然是“朕的女人”,懶得改,反正也沒毛病。
可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巫山沒接。
然后就沒動靜了,大概打錯了吧。
過了10分鐘,同一個號碼又打了過來。
巫山還是沒接。
再過了10分鐘,再次打來,這回巫山怕有什么要緊的事,接了。
“喂,是巫山嗎?”
“哪位?”
這世上敢當面直呼巫山全名的人不是太多。
對方又說了些什么。
酒吧嘈雜,這回巫山沒聽清:“什么?聽不見,大點兒聲......什么古人?”
“故人。”
對方又大聲重復了一遍。
巫山的大腦從龐大的數據庫中迅速檢索出了需要的信息,那個像播音員一般動聽而標準的女聲的主人正是——兮多,他的初戀,也是他唯一對外公開承認過的一段感情。
巫山腦海里電光火石般想起了她身上的香氣。
她彈鋼琴時分外端莊,但是發(fā)起嗲來讓人渾身酥軟,在床上又像只野性的小貓,總之的確算得上尤物。
不過,以巫山的經驗來說,以前是,現在不一定是了,因為一個女人是否尤物,除了看臉蛋和身材保養(yǎng)得怎么樣以外,還要看她的大腦保養(yǎng)得好不好。
意思就是說,一個女人是持續(xù)看書、充電、修身養(yǎng)性,還是陷入家長里短的瑣事中無法自拔,若干年后她外表上的狀態(tài)都會有所體現,該給她加分還是減分一看便知。
倘若胸大無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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