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臉上涂的不是蠟(1/2)
“人家姑娘上門來做客,哪有你這樣的待客之道?你怎么不會早點準(zhǔn)備?”
“好好好,這就來了!”
巫山掛了電話,站在車外對著無人駕駛的勞斯萊斯,風(fēng)輕云淡地吩咐了句:“甜甜,撞樹。”
車?yán)锏娜斯ぶ悄芟到y(tǒng)甜甜,無條件服從主人的安排:“是!”
于是在這個四下無人的郊野,那輛屌炸天的全球限量版無人駕駛勞斯萊斯,根據(jù)樹的高度和粗細(xì)計算出應(yīng)有的速度,發(fā)動引擎朝一棵粗壯的大樹撞去......
“砰——咔嚓——”
巫山滿意地拍下了撞壞的保險杠、撞歪的大樹以及滿地的狼藉,給老媽發(fā)了過去:“媽,路上出車禍了。”
沈長歌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面如土色,電話差點兒掉地上:“你人人人沒事吧?!”
“人沒什么大事,就是感覺頸椎不太舒服,先讓大夫檢查一下。但是對不起媽,今天恐怕不太適合相親了......”
“好好好,什么也沒有身體重要,趕快找大夫檢查!我跟姑娘說一下,人家會理解的。”
巫山對著麻陽做了個勝利的微笑,并沒有注意到麻陽的擔(dān)憂之色。
麻陽覺得這樣做,對于一位母親來說有些殘酷了,恐怕會讓老夫人許多天驚魂未定。
她不快樂,麻陽就也不快樂。
相親這事兒,居然讓巫山就這么給糊弄過去了。
可是2天后,3天后,毫發(fā)無損的巫山還是沒有要去相親的意思,老夫人更加為兒子的終身大事著急上火了。
這天,巫山正在辦公室里端坐,秘書肖米借送文件簽字的機會,拎進來紅紅綠綠一盒吃食。
“巫先生,這是我妹妹從老家?guī)淼奶禺a(chǎn),我給大家都分了,這是專門留給您的。”
巫山看了一眼,毫無胃口,忽然懷念起小白做的檸檬嫩牛肉和酸甜蘿卜丁來。
雖然那天他并沒有吃進嘴里,但那種酸酸甜甜的東西,只要一想到,就會引發(fā)唾液分泌,要不怎么有望梅止渴一說呢?
“朕不吃這個,拿走吧。”
被拒絕得如此干脆,肖米很沒面子,她意味深長地望著他的眼睛勸說道:“巫先生,人總吃一種口味會膩的,您難道就不想換換口味?”
“已經(jīng)換過了。”
肖米聽得一頭霧水:“已經(jīng)換過什么了?”
“大魚大肉已經(jīng)換了清粥小菜,你先出去吧。”
肖米云山霧罩地拎著東西走了出去。
可就是因為老板的神秘和無法真正走近,她才越發(fā)迷戀他。
忽然,麻陽急匆匆地從走廊那頭沖了過來,很少見穩(wěn)重的他在辦公樓里用跑的。
肖米趕緊讓路,整個人貼在墻上當(dāng)紙片:“出什么事了?”
麻陽也不回答,少見地不敲門就闖進巫山辦公室大聲宣布:“老夫人病了,你趕緊回家看看!”
叛逆的巫山雖然跟父親之間有距離,但是對母親非常孝順,聽了這話邁開長腿,一下子從巨大的環(huán)形辦公桌后面跳了出來。
十萬火急沖回主宅,果然見母上大人躺在床上,面色蠟黃,神情萎靡,像是病入膏肓了。
這副樣子把巫山嚇得不輕,他一把抓過旁邊大夫的脖領(lǐng)子:“到底怎么了,昨天不還好好的嗎?”
大夫這個那個的吭哧了半天,竟然說不出一個字來。
“是不是不想在這兒干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結(jié)果還是病榻上的沈長歌自己病怏怏開了口:“大山,你別怪王大夫,大夫都說了,我這個是心病,常年抑郁導(dǎo)致的,早晚爆發(fā)。”
“常年抑郁?因為什么?”
大夫這才說:“老夫人是一直掛心二位公子的終身大事,心憂成疾啊。”
“大山,你和大海都老大不小的了......”
巫山這才想起相親的事:“好好好,不就是見見那個趙蓮展么?媽您別著急了。”
“真的?”
老夫人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動作那叫一個利索。
巫山忙著掏手機查找自己的空余時間段,沒瞧見:“真的,兒子這就約她。”
老夫人聽了心中竊喜,但裝著病歪歪地緩緩又躺下了。
巫山出去之后,她才掀開被子開心地起身說:“王大夫,你這個黃蓮水洗臉的主意太絕了,怎么會想到那個能讓臉發(fā)黃呢?”
原來她臉色蠟黃是涂的黃蓮水!
王大夫說:“有些小孩子愛啃指甲,有個方法就是把這個東西抹在指甲上,這樣啃起來太苦,慢慢就把壞毛病戒掉了。這事我見過好多次,自然知道抹了發(fā)黃。”
“耶,又學(xué)了一招,真是活到老學(xué)到老!”
王大夫剛才卻被巫山嚇著了,到現(xiàn)在還魂不守舍。
老夫人于是拿出一家之主的威儀說:“你放心,大山不敢把你怎么樣的,有我給你撐腰呢!”
“謝老夫人!”
巫山剛才出得門去,外面焦急等候的麻陽馬上迎上來:“你母親怎么樣?”
“唉,都?xì)獠×耍捱€是老老實實相親去吧,什么也沒有親媽重要。”
“就是就是,世上再沒有比老夫人更重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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