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接吻的用途(1/2)
小白進了屋趕緊換衣服,可是換下來之后想,是不是應該洗干凈再還?也不知這么高檔的衣服能不能水洗,八成得送去干洗吧?
就這么一猶豫的工夫,樓道里傳來皮鞋重重的走路聲,很快變成了砸門聲。
有門鈴不按,大晚上的他偏要砸門。
怕吵著鄰居,小白怒氣沖天地趕緊開門:“你竟然跟蹤我!”
“易如風不也跟蹤你嗎?不然他能知道你去俱樂部?”
小白一愣:“小人之心!那個俱樂部是他的,他當然可以去啊!”
她想攔住不讓惡魔進,但巫山只用一個手指頭輕輕一扒拉,就把她扒拉到一邊兒去了,如入無人之境地四下溜達,末了嫌棄地說:“這地方這么小,能住人嗎?”
屋子雖然不大而且有年頭了,但是收拾得窗明幾凈,布置得很溫馨,明明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好嗎?
小白又來氣:“會說話不?窮人也是人!”
巫山就跟沒聽見一樣,又轉到廚房:“這冰箱噪音這么大,早就該扔了。”
轉回跟客廳一體的所謂臥室,發現一個問題:“怎么有兩張床?”
“兩張換著睡,高興睡哪張睡哪張,有問題嗎?”
那張空床鋪是屬于去留學的春泥的。
巫山一屁股坐在有被子的那張床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幾塊木板差點兒被他的體重壓塌了。
“這床墊太軟,干起事來恐怕不方便,鄰居會敲墻吧?”
“你混蛋!”小白自己都覺得罵得沒創意,忽然靈機一動,想起了勤勞智慧的古人是怎么罵人不帶臟字的,正好拿來用用,“你這個首富,不過是個茍圖衣食、厚顏無恥的匹夫,枉活二三十年,未立寸功,只會搖唇鼓舌,妄稱天數...唔......”
巫山實在受不了她亂用成語,為了盡快堵住她那張小嘴兒,干脆把她按床上激吻,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啥是“搖唇鼓舌”好了。
一股強大的男性氣息壓得小白喘不過氣來。
以前在電視劇里看到什么法式、意式還是尼加拉瓜式接吻,各個浪漫得不要不要的,可沒想到真正的接吻是這樣的,這一運動的主要功能明顯是為了驗證鼻子是否通氣,完全應該納入耳鼻喉科的治療范疇,鼻炎患者慎用!
三番五次被他這樣非禮而又無力抵抗,小白情何以堪,一時忘記了福利院,出于本能只想好好報復他一下,于是找了個機會狠狠下嘴,一口咬在他上唇。
刀刻斧鑿般的面孔瞬間抽身而去。
巫山皺著眉頭抹了把自己的嘴,居然沒出血:“家里的狗打了狂犬病疫苗,朕是不是也得去打一個?”
頂著一頭亂發的小白快氣暈了:“我才要去打!我都被狗咬好幾回了!”
此時已經快夜里12點了,隔壁竟然真的傳來了驚心動魄的敲墻聲!
“小白啊,這么晚了你跟誰說話呢?”
是鄰居張姐在隔墻喊話。
小白嚇了一跳,應該小點兒聲的。
這房子隔音效果差,平時睡覺,不時能聽到那邊有古怪的動靜,是張姐和她的同居男友在干不可描述之事。
小白曾經以為張姐的床是貼著這面墻放的,可是去她家玩時發現,床其實擺在最遠離這面墻的位置,可見倆人動靜之大......
小白故意大聲喊了句:“沒事沒事,我把電視關小點聲,對不起啊!”
同時狠狠瞪了巫山一眼。
“這什么破房......”
“噓!”小白一把捂住巫山的嘴,“小點兒聲!”
她溫軟的手碰到了巫山的臉,趕緊拿下來,這家伙臉上皮膚竟然這么好,太沒天理了。
巫山不情愿地壓低了一點聲音說:“這破地兒沒法住人,你現在是朕的人,不能給朕丟臉,下周給你安排個地方住。”
“不去!”
“你敢。”
人生已發生過一次那么大的變故,本來覺得該否極泰來累吧?往后不會更慘吧?
可現在竟然淪落到連基本的自尊都不保了,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大概是巫山覺得這里實在無聊,所以小白才能成功把他轟走,然后獨自坐在屋里郁悶。
她這個人沒什么遠大理想,也不想賺很多錢,屬于得過且過、既來之則安之的性格,但現在怎么個安法兒?
自己怎么就混成了兩個有權有勢的男人彼此打壓的工具?
小白盤算著,一走了之怎么樣?
離開這個城市,惡魔找不到自己,易如風也見不著自己,不就得了?惡魔也就想不起來迫害福利院了。
想想不行,自己沒什么親人,福利院的馮院長就像自己的媽媽一樣,憑啥為了個混球就離開最親的人呢?
再說,她也舍不得福利院和幼兒園的孩子們,他們就像自己的家人一樣。
而且惡魔神通廣大,只要還在這個國家,恐怕就難逃他的魔掌。
出國呢?那也太不現實了,閨蜜春泥外語那么好,留學還過得那么辛苦,我呢?
英語好難啊,還是洗洗睡吧......
周末,小白照例買了大包小包的零食和小玩具去福利院做義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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