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第三十章(1/2)
魏桐仔細一想,現在這個身體到底生辰幾何他并不清楚,他的那對父母對這個事情更不會上心了。琢磨了一下,魏桐報了自己前世的生辰,“還沒到,八月十五的生辰,還有近三個月。”
玄淡淡笑著說道:“那便好,那可是個好日子。我可還記得,你的字可得我來起。”魏桐這才想起來,玄的確是說過這樣的話,而他也曾經答應過這件事情。笑著搖搖頭,其實他現在的身份根本用不上字,“不過是一個字,玄也別太過在意。”
雖然說是男子二十冠而字,女子十五笄而字,但是實際上字這個東西有在上私塾的時候取的,也有在年幼之時長輩賜名。骨子里并不是純粹現代人的魏桐對于這件事情完全不上心。
玄聽到魏桐毫不在意的樣子,沉聲說道:“魏,這件事情不可輕忽。就算其他人不上心,你自己也不能不上心。”魏桐失言地捂住自己的嘴,無奈搖搖頭說道:“是,是是是,玄,我一定會聽你的話。”
雖然魏桐回答得很快,但還是被玄給批評教育了一頓。最近經常挨排頭吃的魏桐......行行行,各位都是大佬。
“你在磨墨?”把魏桐訓斥得不敢出言之后,玄這才算是滿意魏桐的態度,轉移開了話題。魏桐應了一聲,原本停下來的動作又繼續開始了。“我的毛筆字實在是太丑了,有辱我的威名。”
“呵呵,魏啊,你有什么威名,倒是能說出來讓我聽聽?”玄輕笑著說道。
“我敢保證,你要是能弄只細小的筆給我,我定然能寫出優美的字跡來。”魏桐一邊磨墨一邊自賣自夸。小時候苦練那么久,沒想到現在還不如一支毛筆來得實惠。
“天下盡皆是用毛筆寫字,何以魏獨辟蹊徑,竟然用細小的筆寫字?這筆又從何而來?”玄的聲音淡淡,似乎帶著一點點不可捉摸的痕跡,魏桐沉迷在墨水中不能自拔,卻是忽略過去了。
“我小時候自然是不能夠如同你們這邊揮灑墨水,只能夠在地上用樹枝比劃比劃,這當然完全不一樣。不過聽說西洋那邊用所謂的羽毛筆,那樣倒是細小了,完全捏不住,算起來還不如毛筆。”不知道這個時候鋼筆出世了嗎......
就算跟玄再怎么熟悉,該遮掩的東西,魏桐還是下意識就換了個說法。一個人知道才叫做秘密,這件事情就算爛在肚子里,怕是也不會有說出口的那天。
“羽毛筆?那蠻夷之物也值得你記掛在心上?”玄看看起來不以為然,魏桐笑笑,“玄,至少人家這個創意想法是我們從來沒想到過的,還有西洋鐘這些東西,雖然我們也有類似的東西,但是畢竟我們得承認,他們的技術比我們的更好更適宜。只有不斷思考才能夠進步嘛。”
他伸了個懶腰,看著剛剛磨好的墨水,比起最開始的那一缸,現在已經是好上太多太多了。每一樣東西,總是需要不斷改進才能夠變得更好。
“魏,總感覺你對西方那些海上的國家很是推崇?”玄說道,每每他有這樣語氣的時候,代表著又一個爭執點的產生。
魏桐可不是這樣認為,他單手撐著下巴,抬頭看著屏風的方向輕聲說說道:“玄,其他的地方再好,都比不上自家好。一個人畢生所學所用都是為了腳下這片土地,所以通敵叛國者,不論是因為任何的原因,都不值得原諒。”
“只是每一個東西,在看到他好的一面的時候,好歹也要看到他不好的一面。”魏桐老生常談,卻又禁不住摸摸下巴,“玄啊,為什么你們就不愿意看看呢,雖然有不好的地方,但是好的地方還是可以學習的。我們國家雖然是最強大的,但誰能夠保證,我們能夠永遠強大下去?秦朝掃*,多么豪壯,不也泯滅在歷史中了嗎?”沒有哪一個朝代能夠永遠存在的。
玄無奈搖搖頭,“你每一次說話,都非得要那么膽大妄為做什么?”每每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魏桐更加無奈地笑道:“我只是在說實話,總不能連實話也不讓說吧。而且,我也只會在這里跟你說說罷了,出了這里,誰又會知道我是誰呢?”
魏桐感覺到了玄突如其來的沉靜,“你怎么了?”
“所以,你每一次才會那么拒絕?連與我見一面的可能都不給?”玄的聲音從屏風后面傳過來,帶著薄怒。魏桐站起身來,一步步走到屏風后面,仿佛這樣就能夠透過屏風看到后面的人,“既然玄你都說到這個問題了,這件事情其實也該說清楚。”
“我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這件事情現在還不能說。只要一說清楚,你就會知道我是在哪里了。只是,我的身份幾乎是最卑賤的了,與你在現實中相見,對我來說,只不過是多了一個伺候的人,玄,與你的見面的那一天,便是這份不知所謂的友誼結束的時候。”
“不知所謂?”玄冷淡地反問了一句,感覺到一口氣死死梗在胸口,“你就是如此看待我的?”
“玄,雖然我可能說得很難聽,但是對我而言,跟任何一個所謂的高官貴人交朋友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魏桐感受到了玄的怒氣,深呼一口氣,卻依舊不停地說下去,“我不認為這會否定過去的事情,但卻足以否決之后的事情。”
“你能夠決定我的身家性命。”這句話魏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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