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我在酒店(1/2)
電話這頭的安芷晴握著手機(jī),身體止不住地顫抖,眼淚順著臉龐淌下。
她輕閉了一下眼眸,再次睜開眼睛時(shí)吸了吸鼻子:「他的事跟我都沒關(guān)系,你還是叫曾雅云來接他吧。」
她心如刀割地掛斷了電話,心里有些擔(dān)憂晏銘舟的身體,但她還是沒有心軟。
如果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還這么貼上去,那自己就真的是連尊嚴(yán)都不要了。
她愛他,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shí),但卻不代表她會(huì)連尊嚴(yán)都不要。
掛了電話,安芷晴這一夜又失眠了,守著這寂靜的夜直到天亮才睡著。
聶桓看著掛斷的電話無聲地嘆氣,低頭看著喝醉的晏銘舟呢喃:「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又出了這種事……」
聶桓是晏銘舟的兄弟,這段感情他是看著兩人走過來的,也知道兩人走得多么不容易。
接下來的幾天安芷晴都在酒店里,一直沒回去,這幾天餓了就隨便點(diǎn)些外賣吃,整天待在酒店里發(fā)呆,什么事也不做。
晏銘舟也沒來找她,可能去找曾雅云,準(zhǔn)備和她結(jié)婚的事吧。
她坐在飄窗上靜靜地看著窗外,一想到這兒,心就隱隱作痛,這么幾天過去,她也一點(diǎn)兒都沒放下。
這么多年的感情又哪里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就在她發(fā)呆時(shí),酒店房門響起敲門聲。
安芷晴走到門口,輕輕打開門,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時(shí)表情一怔,眸色驚訝,隨即一臉冰冷地說:「你怎么來了?」
「芷晴,我想你!」站在門口的晏銘舟看到她長臂一伸,緊緊地把她抱入懷中。
「你松手!」安芷晴生氣地掙扎。
晏銘舟卻抱得很緊,仿佛他一松手她就會(huì)消失不見一樣,一直緊緊抱著不肯松手。
安芷晴感覺身體像是要被他掏空了一般,甚至有一種窒息感,她緊緊皺著眉頭,奮力推開他:「你放手!」
「晏銘舟,你來干什么?」好不容易,拼盡全身的力氣,才從他的懷里掙脫開。
她雙眼猩紅,眼底一片烏青,冷漠地看著他:「不去找曾雅云,還有時(shí)間來我這里?」
「芷晴,我和她的事我已經(jīng)跟你解釋過了,就是一個(gè)誤會(huì),那晚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已經(jīng)去找過曾雅云,讓她把孩子打掉。」晏銘舟極力地解釋,想要挽回。
安芷晴瞳孔一縮,隨即眼眸一閃,面上故作無所謂:「那又怎么樣?」
「晏銘舟,你還真是夠殘忍的,一個(gè)孩子說打就打,說不要就不要。」安芷晴抬起杏眸盯著他一字一句說:「就算你打掉孩子又怎么樣,難道你和曾雅云有孩子的事情就能消失嗎?」
「就算打掉了孩子,也不能抹滅你曾和她有過孩子的事實(shí)!」這才是安芷晴真正在意的地方。
晏銘舟眸色暗沉,面色有些疲倦:「孩子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我和曾雅云什么都沒有,讓我們像之前一樣好好的。」
「你覺得還能回到從前嗎?」安芷晴扯了扯嘴角,自嘲地一笑,輕咬著頭輕聲呢喃:「我們之間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這一次,我放手了,晏銘舟,我真的放手了。」安芷晴語氣中透著無盡的無奈。
如果不是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她又怎么舍得放開自己愛了那么多年的男人。
晏銘舟瞳孔一張,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不!我不同意!」
「我沒有同意放手,我們之間就永遠(yuǎn)不會(huì)結(jié)束!」晏銘舟激動(dòng)地抓著她的手說:「我讓曾雅云打掉孩子,我們就當(dāng)這一切沒有發(fā)生過,還和從前一樣。」
安芷晴輕笑著搖頭:「不可能了。」
「晏銘舟,不管你說什么都不可能了,你走吧。」安芷晴決然地轉(zhuǎn)過頭,也不想再多說什么。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晏銘舟,安芷晴心里說不出的難過。
她清楚自己的心,她愛著眼前這個(gè)男人,可是她卻不是毫無底線。
她失魂地走到飄窗旁坐下,儼然沒有和他繼續(xù)爭執(zhí)對(duì)話的意思。
他快步走到她身邊,兩只手抓著她的胳膊問:「芷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會(huì)原諒我?才會(huì)重新和我在一起?」
她抬起有些紅的眼眸,看了看晏銘舟,隨即輕輕搖頭,什么話都沒有說。
「說話!你告訴我,你到底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諒我?我們才能好好的?」晏銘舟音量頗高,額角凸著青筋,顯得尤為無奈。
這是晏銘舟第一次有無力感,他一向無所不能,就沒有讓他擔(dān)憂或是無奈的事,可唯獨(dú)現(xiàn)在,他竟然覺得無能為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
她偏著頭,強(qiáng)忍著眼淚,忍著一句話都沒說。.
晏銘舟抓著她問了許久,她都沒有反應(yīng),晏銘舟有些無奈,只能先行離開,打算先解決好曾雅云肚子里的孩子。
晏銘舟這次從酒店離開后,消失了兩天,這兩天都沒有過來找她,她難得清靜。
像往常兩天一樣,靜靜地坐在飄窗上發(fā)呆,偌大的房間里卻響起了電話鈴聲。
她在被窩里翻出手機(jī),看到來電顯示怔了怔,隨即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才接了電話:「喂,外公。」
「芷晴,你這幾天去哪兒了?」電話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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