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五十九章:和稀泥(1/2)
「你是不如蓮右使,你的這點認知沒有錯,可你到底是我初時的功臣,為我們古月寺今日的家業也立下了汗馬功勞,所以縱然你如今不如之前能拉人,我卻仍舊愿意與你共享如今的家業。」
聽到法王這夸獎的話語,范左使多少有些自得。
雖然如今他是沒什么能力了,但他資歷比蓮右使更老,當初他在古月寺站穩腳跟的時候,這蓮右使也還不知在何處呢。.
加之今日還是他的人被殺,他覺得法王多半會給出一個有利于他們這邊局面的結果來。
不想法王外肯定完范疇成的功績之后,接下來卻是再一次道了一句「可是范左使,這也不是你能恃寵而驕,不能容人的理由!你之前與蓮右使打賭賭輸了,我記得你當時就叫囂著誰輸了,誰滾蛋,我當時沒有與你計較,后來你輸了,我也沒有讓你滾!蓮右使更是連此事提都沒有提起!」
「如今你的人卻去他的轄地殺人放火!你可有想過他也是你的同胞?這底下的人也是我們的物資?我一向都不贊成內斗,因為這傷的必然只會是自家的基業,可是你卻屢屢犯禁,更不約束自家人,難道你真以為這古月寺是你一人的古月寺嗎?」
這法王不怒則已,這一怒,剛才還鬧著要與蓮右使不死不休的范疇成,此刻居然也是大氣都不敢出。
偏偏法王還要殺人誅心的問上一句「范左使,我剛才說的話可有半分不對,若你覺得咱們這廟小,你也大可以往高處走!」
一聽法王這話,范疇成倒是慌了。
往高處走?他能往什么高處走?之前為了謀奪周家家產,他如今已經是四處的通緝犯。到處都有人想將他抓捕歸案,若離開這里他又能往何處去?
一想到這些,范疇成的口氣便也軟了幾分。
「法王大人,我從未有過半分想要離開此處的心思,更不是覺得這廟小,實在是蓮右使欺人太甚啊!聞遠可是我的心腹,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因為什么原因,便慘死在了蓮右使的手上,我難道不應該給自己的兄弟們一個交代嗎?」
聽到范疇成這話,那法王便知道范疇成是準備服軟了,故而他只繼續道「給兄弟們一個交代固然是你應該做的事,可是你也不能只為了給你的兄弟們一個交代便不管不顧吧。」
「更何況這聞遠會出事,嚴格說起來,與你其實也有一些關系。」
一聽法王這話,范疇成立刻不解的道「法王,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縱容你的兄弟對自己人動手,這也不是一回兩回了,縱然蓮右使是派人動了你的兄弟,可如果你嚴于律己,從不招惹他人,那誰能對你的人動手呢?」
聽到法王這話,范疇成終于不吭聲了。
這法王心里十分清楚,二人爭端的關鍵還是在范疇成身上。
如今范疇成不鬧了,法王這才看向蓮右使道「蓮右使,雖然你是正當防衛,可說到底你還是折損了他的幾員大將,咱們處事當以和為貴,范左使到底也是你的同袍,所以你給他先道個歉如何?」
蓮右使聽到法王的話,心中也知道這錯雖然讓自己先道,但法王實際上袒護的人還是自己,所以道個歉又算得了什么呢?
故而蓮右使點了點頭。
他看向范疇成道「范左使,今日之事是我手下不小心為之,也是我自身的過錯,為此我愿意歸還剩余的人,也會適當補上一些補償,還望范左使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我們一般計較。」
范疇成瞪大了眼睛,他冷冷看著蓮右使,顯然他對于這個道歉是并不滿意的,畢竟他的人都死了,一句對不起難道就能磨滅對自己造成的損失?
然而人已經死了,他的力量也確實被削弱了,而且自己眼下鬧
也鬧過了,法王的確是偏袒他的,所以自己還能有什么辦法呢。.
所以在法王的眼神示意下,雖然范疇成十分不情愿,不過當下的他卻還是不得不壓下自己心中的怒火,他一言不發,只是生硬地點了點頭。
「好,既然蓮右使已經道歉了,范左使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那今日這事事便算就此揭過了。」法王見兩人都冷靜了下來,隨后繼續道,「但是,我也希望你們能夠記住這次的教訓,以后不要再為了一些小事而起爭執。我們都是一個寺廟的同胞,咱們應該和睦相處,為古月寺的未來努力才是,內斗是最無意義的事情。」
范疇成和蓮右使都低下了頭,表示聽從法王的教誨。他們知道,法王的話雖然平和,但其中蘊含的威嚴和力量卻是不容忽視的。他們必須遵守法王的命令,否則他們隨時有可能成為一枚棄子。
法王也知道他們是口服心不服,不過他也不是真有心為二人調和矛盾,他要的只是這二人在表面功夫上的和睦,至于他們私底下斗成什么樣,那都不是他所在乎的事。
所以那法王隨后只又對他們二人道了一句「你們能想通就對了,行了,你們若是沒有別的什么事的話,你們便各自回去且忙著吧。」
見法王如此做說,那二人對視一眼,也情知對方多半也沒什么可說的了,他們便一前一后各自出了法王的禪院。
二人在走到大殿外面的白玉臺時,這原本走在前面的范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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