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二十七章:新姑爺的兩幅面孔(1/2)
被陸之章訓斥了,本有些碎嘴子的小廝便也不再多話了。
而等候了不過片刻后,那丫鬟便又匆匆過來開門了。
「陸大人!陸大人!我家主子有請!」
說完這話,那丫鬟便領著陸之章往屋里去了,這許府雖然看起來不大,然而一應物件俱全,而且中有小山流水,小而精巧倒是個費心所在,看來周氏為了自己女兒能過的好,可是處處都花了心思的。
只是在隨著這小丫鬟一直往里走的時候,陸之章只也發現了一個蹊蹺的所在。
那便是這府里的下人少的可憐,除了幾個小丫頭,便只有幾個小年輕了。
這樣一個大家族怎么可能只有這么一點丫鬟,而且還全是些少不更事的。
這種情形不管怎么看怎么奇怪。
畢竟沒有中年的婆子管事來管理府中各種事情,這些情形能被管理好嗎?
而就在他為這一切感到疑惑的這一刻,小丫鬟只也將他領到了花廳里,此時花廳里早就有一名身著寶藍暗紋長直綴,頭束紫金白玉冠的年輕人在此侯著了,如果不是他臉上還有一道疤痕,陸之章幾乎都要認不出面前的男人是誰了。
而那男人在看到陸之章后,只也主動快走幾步,而后他迎上去主動拱手道了一句「陸大人,許久不見,快快請進。」
陸之章只也拱手道「許相公。」
之后陸之章也沒同對方客氣,他直接走進了花廳里。
見花廳里沒有周夭娘,陸之章不禁主動道了一句「許相公,怎么不見你娘子?」
聽到陸之章這話,許天意嘆了口氣道「娘子這幾日天天都在為了母親的事情奔走,昨日又聽說了紫娟他們的事情,她一時傷心過度,竟是一病不起了,她如今只還在病床上不便見客還請陸大人多多包涵。」
隨后話音落下,他只又道了一句「陸大人此番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陸之章只道「我就是為了紫娟他們的案子過來的。」
一聽是為了案子前來,許天意立刻精神一頓道「原來是如此,不知那案子可有兇手到案了?」
聽到許天意的問詢,陸之章沒有答話,相反他只是反問許天意一句「許相公心里有沒有懷疑的對象?」
許天意立刻苦笑著道「大人真是會開玩笑,我怎么可能知道是誰干的,我要知道,我當時就帶人去把他抓起來,若是山賊土匪,我就更應該勸住徐管家他們才是,這樣一來徐管家他們也不至于白白喪了性命啊。」
聽到許天意這話,眼下看來他似乎是知道一些內情的。
所以陸之章便也先問了許天意「怎么?許相公可是知道徐管家他們為何去找紫娟姑娘他們?」
許天意聞言立刻點頭「是啊,其實徐管家會去找紫娟他們,也是為了夫人那個案子。」
「哦?這話怎么說?」陸之章聞言似乎來了一些興趣,他好奇的問道。
許天意聞言只是低聲道「前幾日,母親還只是被關在楊柳街的牢獄時,夭娘便去看過她一次,當時她就同夭娘表示了說她其實已經與方月兒的父親簽了賣身契。所以如果我們能拿出那張賣身契,那么這個官司我們就可以贏下來了。不過當時那賣身契一直放在了紫娟的身上,所以他們還是得去找紫娟,而夭娘也是聽說了這件事,所以她便安排了徐管事前去蘭德縣找紫娟。」
關于許天意說的這話,只也與那小胖妹的供詞對上了,兩張對比,想來這兩件事是可以證實的事實。
只是如今他們并沒有找到那賣身契,更沒有找到紫娟。否則他們一定會離真相更近。
之后陸之章只又問了一些最基本的問題,在這些問題得到回答之后,陸之
章便也看了看這屋子,恰好此時有一名小姑娘端茶過來,那小姑娘看起來不過八九歲,她端茶之時沒有跨過那高高的門檻,隨后她便連盤帶人直接摔倒了。
瞬時間茶杯碎了一地,小姑娘竟也被那茶杯割出了幾條小口子。
一見此種情形,許天意只立刻對那小女孩訓斥了一句「你是怎么搞的,我不過讓你泡個茶,你怎么給弄成這樣,你怎么這么笨手笨腳!」
其實這小女孩在摔倒之后的第一反應便是端正跪下求饒了,可是對方的不依不饒還是讓小女孩十分惶恐。
小女孩顫抖著道「姑爺,對不起,是小蘭沒有看路,還請姑爺饒恕。」
聽到這小女孩求饒,加之此刻還有外人在場,許天意也不好發作,他只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行了,行了,你趕緊收拾完這里,再下去重新端茶過來吧。」
聽到許天意的話,小姑娘立刻應是。
雖然許天意沒有再刻意刁難這小姑娘的意思了,不過他對比自己低一階層的人的態度明顯是與他對高自己一階層的人態度不一樣。
這小姑娘雖然有錯,可在陸之章看來這還是他們用人不當的錯誤,畢竟那門檻已經很高了,這小女孩看起來也不會超過八九歲,她端著茶水還要邁過那對她來說很高的門檻,這對那小女孩來說簡直和耍雜技沒什么區別。
然而許天意這么玲瓏心思的人卻沒想到,或者說他對比自己第一階層的人可沒有這玲瓏心思。
倒沒想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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