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三十九章:沉默的御史臺(1/2)
當初李云瀾作為幕僚的時候,也曾有許多惠及云洲百姓的提議,后來為了還云洲百姓一片晴天,他更是公然與朱鹮志反目成仇。
此后他被朱鹮志追殺多年,所有人都以為這人應當是死了。
當初云洲的他們只還以他為榜樣,他們讀書的目的,也是為了能去那青天之上拿回屬于他們的公平。
卻不想他們初時的偶像目標如今居然就出現在了上京,站在了他們的面前。ap.
當下率先有一名云洲的學生站了起來,面帶愧色道「原來是先生,學生剛才實在是失禮,還請先生見諒。」
李云瀾卻只是摸著自己的胡須呵呵一笑道「談什么失禮不失禮的,我本也是老頭子一個。」
見這李云瀾似乎并不與他們計較,他們便也更為尊重李云瀾了。
隨后崔子安開席,眾人便只都在席間高談闊論了起來。
也有人忍不住好奇的問起了李云瀾「先生,您這次過來是有什么目的嗎?」
李云瀾聞言便也立刻道了一句「自然是完成之前的未竟之業,我是上京來告御狀的!」
一聽這話,眾人只又是一陣驚訝。
當下一名學子忍不住出言問道「先生說的未竟之業,難道是那云洲太守之事?」
李云瀾聞言只也點了點頭。
一聽這話,現場反而安靜了下來,隨后這幾人只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
在眼神對過之后,其中一人不禁主動道了一句「不知先生打算如何行事?」
聽到他們的問話,李云瀾只不急不緩的放下酒盞道「我打算去告御狀。」
幾人聞言只都是眼神對過。告御狀?去御前告狀嗎?他們也算是讀書人里的佼佼者了,然而他們到如今也都還沒有見過當今圣上。
這李云瀾的膽氣雖然值得佩服,然而其想法卻是不免有些天真。
「李先生,不是我們看衰您,實在是您說的告御狀聽起來似乎也不太靠譜啊。」
「是啊,您連圣上的面都見不著,您怎么去御前告狀啊。」
聽到人們的質疑,李云瀾只是微微一笑。
于此同時,崔子安只也主動走出來,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聽到崔子安的計劃,這群學生方才不再質疑。
之后酒宴散席,杯盤狼藉之后,眾人便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玄武街上,御史臺的登聞鼓前,一名老者正在敲擊著擂鼓。
聽到有人在敲鼓,那府里的衙役們只也立刻走了出來,見來人是一名老者,那衙役不禁低聲道了一句「這位老人家,您為何擊鼓?」
見終于有人出來與自己說話,老者只不卑不亢道「我是來申冤的!」
衙役多少有些奇怪,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道「老人家,我當然知道您是來申冤的,不過我們這里是御史臺,您要是有什么尋常案子還是往隔壁上京府去,上京府尹會為您做主的。」
然而老者卻是語氣十分肯定道「我沒有弄錯,這里是御史臺我也是清楚的,我要告的也不是那些家長里短的小事。」
衙役見老者的口齒如此清晰,態度也十分不卑不亢,當下的他自然也不敢怠慢于老者。
畢竟這里可是天子腳下,官員顯貴們多如牛毛,若是他們一個不小心沒有表現好。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到時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也是因此那衙役只立刻道了一句「既然老人家是有冤情要申訴,便請里面走,不過我還是得多嘴問一句,不知您可帶了訴狀?」
李云瀾聞言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自然是帶了的。」
那衙役便也道「那就好,先生同我一起進去
吧。」
說完這話,那當值的衙役便將李云瀾給領到了御史臺處。
此時御史臺當值的乃是一名中年御史,他膚色極白,身形胖如發面的眉頭,細長眉眼自帶一種書生之氣。
這御史姓黃名廷中,見李云瀾進來后,他不禁看向臺下道「何人在此處擊鼓鳴冤?」
聽到黃廷中的話,李云瀾只聲色平靜的跪叩道「草民乃云洲都正街的李云瀾。」
黃廷中聽到這人是自云洲來的便也不禁心生警惕了起來,故而他隨后只低聲道了一句「你所告何人?所為何事?」
李云瀾只仍舊用一種平淡的語氣道「草民要告云洲太守朱鹮志,他為官十載,貪贓枉法,草菅人命!他對上欺瞞作弄,對下仍舊是欺瞞壓榨。」
「云洲百姓在他治下,民不聊生。幾乎要到十室九空的地步,草民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從云洲逃出!還請大人一定要為小人與云洲百姓做主啊!」
聽到此處,黃廷中便也知道他們御史臺是又有事干了。
所以他當下只也立刻道了一句「那你可有憑證證明他的所作所為。」
李云瀾聞言十分肯定的道了一句「草民自然有,其實草民在云洲也曾做過一段時間朱鹮志的幕僚,所以他這些年的賬目草民都有參與。其中有他這些年從朝廷收到的賑災款項的記錄,以及實際拔出到災區的實際用度的記錄,草民不忍云洲百姓,所以特意偷出了賬目四處告狀,只是沒想到底下多是官官相護,草民被朱家多次找到,這期間草民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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