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三十章:是時候張羅親事了(1/2)
「他心里有沒有我,我比你更清楚。」
說完這話,陸夫人低聲感嘆道「若是珮珮還在便好了。」
說完這話,陸夫人便也陷入了沉默。
那陳婆子聽到陸夫人提及齊珮珮卻也沒有吭聲。
這陳婆子與陸夫人的看法自然不同,雖然這齊珮珮身前當陸家兒媳是合格的,對他們底下的下人們更是十分體恤。
然而陳婆子卻仍舊喜歡不起來這齊珮珮,畢竟在陳婆子看來,他們的小侯爺原本應該找到更加優秀的女子才是。
比如之前的晉王妃,比如太子太保家的千金。
這些女子,論家世,論樣貌,論人際交往手段,哪樣又不比那齊珮珮更強。
陳婆子是有些心疼陸之章的,畢竟陸候府衰敗至此,夫人又是個不怎么交際,也沒什么進取心的。
這陸家的前程幾乎全落在了他們小侯爺的肩膀上。
人人都道小侯爺是天才,可他們不知道這天才在背后其實也付出了諸多努力。
那是尋常人都難以想象的辛苦。
后來因為抨擊以陳大司馬為首的陳家集團,他們的小侯爺更是遭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如果當初夫人肯多交際一番,或者小侯爺當初能娶一個有助力的女子,小侯爺的人生也會順風順水的多。
只可惜一切都沒有如果,他們小侯爺生生頂著人生低谷蟄伏,直到陳家覆滅,他才得以重新出仕。
小侯爺的辛苦不足以向外人道。
那齊珮珮對于小侯爺更是毫無用處的存在,畢竟她們家站錯了隊只連國公府的爵位都削了,她的兄弟也都是一些無用之人,這樣的女子在小侯爺的事業上幾乎根本沒有一絲作用。
甚至那齊珮珮只還不時要為了自己家的那些窮親戚來麻煩小侯爺。
也就是他們小侯爺性子軟和,來一個幫一個。
如今這齊珮珮終于死了,在陳婆子看來其實也是好事,畢竟小侯爺如今二服也快服完了,言論上是不會有人指責小侯爺了。
所以她一直覺得夫人應該為小侯爺的婚事繼續操心才是。
然而這二人明明是最親近之人,卻在此時人為的劃出一條裂縫。
這是賭氣的時候嗎?
想到此處,那陳婆子只也不免出聲對陸夫人道了一句「夫人,您為少夫人日日祈福,我想少夫人如今定然已經安然托生,還不知在何處享福呢。如今那死者已經安生,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多多看一看那活著的人呢?」
聽到陳婆子的話,陸夫人只淡淡盯著對方道「活人?你是說仁卿?」
陳婆子聞言立刻點了點頭道「是啊,除了小侯爺還能有誰呢?」
「夫人如今小侯爺服二服也已經快結束了,我是覺得咱們小侯爺也是時候該重新找一個枕邊人了。」
然而陸夫人聞言卻是冷淡道「他自己是個什么意思?若是他不上心豈不又平白耽誤了人家姑娘。」
聽到陸夫人的話,這陳婆子只不免覺得自己夫人實在是太過理想了。
此時那陳婆子不免低聲道了一句「夫人,我覺得小侯爺其實對少夫人還挺上心的啊,當初少夫人娘家幾個不成器的兄弟也是小侯爺后來幫著安排了去處,還有那什么遠房親戚家的孩子劉澍懷不也是咱們小侯爺給照顧著嗎?」
「而且自少夫人嫁過來起,小侯爺可也不曾短過她吃穿用度。更不曾與她臉紅過一句。小侯爺做到這樣,我覺得也可以了。」
陸夫人聞言卻是看了一眼陳婆子道「女子所求若只是這些,這世上便沒有這么多癡男怨女了,他本來就已經夠招人了,若再將人娶進來遠遠放著,辜負了
人,又是一樁罪孽。」
「他八歲那年大病一場,那醫好他的和尚便說過他本是前生惡貫滿盈之輩,今生是來贖罪的,若是他不行好事,再做罪孽,恐是不得善終。也是為此我才為他取字仁卿。」
聽到陸夫人的話,那婆子只暗暗在心中無語,她是不信這些的。
不過她心中也清楚,陸夫人年輕的時候也是不信佛的,是后來大少爺八歲的那場大病之后,她才信佛的。
她日夜虔誠禱念其實也不過是在為自己的兒子祈福。
所以他們夫人也是對自己兒子有感情的,然而只可惜她用錯了方向。
想想那和尚當年雖然救活了小侯爺,但她以為這不過是那和尚湊巧有這醫術罷了。
至于什么前世今生,惡貫滿盈的前世惡人,她以為這都不過是那和尚胡言亂語罷了。
故而那陳婆子隨后只又對陸夫人道了一句「夫人,小侯爺如今還年輕自然沒什么,可他到底也只是個男人,家中總是要有個操持事物的娘子。而且他枕邊也總是要有一個知冷知熱的人才是,更何況咱們陸家三代單傳就小侯爺一根獨苗苗,小侯爺如今也是二十來歲的年紀,京中像他這樣年紀的官家子弟不說孩子滿地跑,那也已經是孩子呱呱墜地了啊。」
「便是那遭逢巨變,幾度傳出死在邊關的晉王殿下如今不也傳出了他那王妃如今已經有身孕了嗎?」
聽到陳婆子提及有后之事,陸夫人顯然也有些擔憂了起來。
是啊,仁卿可是他們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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