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九章:歡喜冤家(1/2)
看到被解救下來的張季安,大志一想起自己被朱月武吊著打時,這小子幸災樂禍的樣子,他便覺得有必要整蠱一下這小子。
故而他只立刻道了一句「其實我已經(jīng)死了。」
說完這話,大志只還立刻結舌瞪目扮了個鬼臉,并且他只壓著嗓子用一種低沉的聲音道「你剛才是不是在嘲笑我,我現(xiàn)在要帶你一起下去」
一聽這話張季安果然被嚇得差點栽了一個大跟斗。
他立刻辯解道「我沒有嘲笑你。」
「你沒有嘲笑我?那是誰剛才在我挨打的時候說什么我也有今天,是誰還讓朱二少對我下死手的?」大志隨后只立刻出言質問道。
張季安聽到對方的話,自然也想到了自己初被吊起時說過的那些話,不過他這樣說也是有緣故的。
故而張季安只立刻不滿的道了一句「你難道沒有嘲笑我,我當時被朱二少吊起來的時候,你不是嘲笑我說什么我也有今天?而且我看他打你打的那么慘,后面我哪里還敢吭聲啊!你當時不笑我,我也不會諷刺你啊,你做人就不厚道,怎么做鬼還這么沒原則啊。」
聽到張季安的話,大志立刻眼睛一瞪,隨后他只一副惡狠狠的模樣「那你是怪我咯?」
張季安一見大志一副餓鬼撲食的模樣,便也立刻嚇得躲到了朱贊郇的身后。
沈芳慧自然知道大志是在嚇唬張季安,不過這種事情顯然還是見好就收的比較好。
故而沈芳慧隨后只主動對大志道了一句「行了,你就別嚇他了。」
另一邊的朱贊郇只也無奈的告訴躲在自己身后的張季安道「他沒死,你不用這般害怕。」
聽了朱贊郇的話,再看那大志也確實不像是詐尸的樣子,張季安便也瞬間恢復了神氣「我早就知道你沒死了,我不過是配合你表演罷了,怎么樣,你小子也被我騙了吧。」
大志聞言立刻嘲諷道「表演,你表演尿褲子嘛?」
一聽這話,張季安立刻氣的咬牙切齒,然而就在他準備回擊大志的時候,朱贊郇卻是突然開口對張季安道了一句「季安,你怎么會被朱月武帶到這里來了?」
一聽此言,張季安倒是瞬間老實了,他只支支吾吾道「我就罵了他幾句,誰知道他就生氣了,還把我給帶過來了。」
不過很快他便也想到了大志這個罪魁禍首,故而很快他只又指著大志道「都是這臭小子,他偷我衣服,若不是他偷我衣服,我也不會發(fā)飆,不發(fā)飚我也不會惹毛朱月武。」
「不過這事我也沒錯啊,我被人偷了衣服,還被當成賊給抓了,我要一點補償也不過分吧,我只是沒想到朱老二是真的狠,我要啥他都不給。還把我抓起來吊水牢里了。」
聽著張季安的話,雖然朱贊郇只覺得對方多少有些稀里糊涂的,可眼下他卻還是聽出了一點端倪。
而另一邊沈芳慧只也問詢起了大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大志的訴說倒是比張季安要合情合理的多,所以沈芳慧很快便也知道在嫻雅集居內(nèi)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簡單來說就是大志偷了張季安的衣服上二樓,并且發(fā)現(xiàn)朱月武就是那些跟蹤者們的幕后支持者。
只是離開的時候大志因為偷衣服的事而不幸被張季安抓了包。兩人把事情鬧大了,而且還鬧到了朱月武的面前,朱月武又從大志嘴里得到了自己的消息,所以朱月武便將他們兩個全部抓起來了。
聽到這里,沈芳慧還是忍不住對大志道了一句「那你有沒有跟朱月武說過什么不該說的話?」
面對沈芳慧的問詢,大志只立刻搖頭道「我怎么可能說那種蠢話呢,您放心,他在我嘴里一句實話也沒翹出來,他只知道指使我這么做的是朱家的妹妹,而他的妹妹與
張季安有恩怨,所以我是來讓張季安丟臉的,我一點真實意圖都沒有說出來。」
聽到大志這樣說,雖然她覺得朱月武多半還是明白大志的背后是自己,不過大志沒有說出最關鍵的信息便也夠了。
不過也是因為這件事,沈芳慧倒是忽然有些明白朱月武的葫蘆里到底賣了什么藥了。
很顯然他是覺得自己與大志,或者是其他人不干不凈,所以他想利用這一點挑撥自己與朱贊郇的關系。
一旦明白這一點,沈芳慧便也不禁立刻轉頭看向大志道「大志,你想不想賺很多錢?」
大志聽到沈芳慧這話,立刻道了一句「您這不是廢話嘛?我娘還在病床上,全靠醫(yī)藥墊著,我若是沒有錢,我娘可怎么辦?」
有了大志這句話,沈芳慧便也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你別忘了自己說過的話。」
話音落下之后,沈芳慧隨后只又看向朱贊郇道「大少爺,大志是我的線人,你要是覺得他有用的話,我想將他也交給你,我相信有他在,您一定會查到更多更有利的信息。」
然而當下朱贊郇聽到沈芳慧的話,顯然是有些驚訝的。
故而他只道了一句「可他是你的人……」
沒等朱贊郇霸話說完,沈芳慧便搖頭否認了這一點「其實他也不是我的人,只不過他是線人張大牛的鄰居,因為他與我的丫鬟吉祥有些往來,所以我便也讓他幫我做一些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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