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八章:陰差陽錯(1/2)
他對這樁命案并不看好,或者說他對這樁命案被破解并不看好。
畢竟他們所在的云洲是個什么地方啊。
雖然說別的地方也是雁過拔毛,可他們拔了毛之后,至少會做事,至少會放行。
然而云洲不是如此,云洲天高皇帝遠(yuǎn),天子政令難以下達(dá)到此處,只有那朱家才是這里切切實實的土皇帝。
他們朱家父子在任上只有瘋狂斂財,大搞面子工程,至于其他的民生公道只都統(tǒng)統(tǒng)靠邊站了。
而如今這樁案子是在夜晚發(fā)生的,沒有準(zhǔn)確的兇手,也沒有明確的證人,這樣的案子在他們手里必然是會被弄成懸案的,就算投錢下去,恐怕也未必會有多少進(jìn)展。畢竟這些人的胃口大的很。
而自己如今被這一場大火燒的也沒有多余的錢財了。
想到此處,這謝老板便又不免嘆了一口氣。
而于此同時,救火隊的隊員們只也將樓里的尸體給抬出來了。
然而在這里,他們經(jīng)過多方查找,當(dāng)下卻也沒有找到那兩具尸體。
甚至從當(dāng)下尸體的形態(tài)來看,那被燒死的不過一個八九歲的孩子,所以也就是說謝老板的徒弟根本就是下落不明的。
看著自己被燒的面目全非的孩子時,這位謝老板也不禁抱著孩子痛哭不止,要知道這可是他家的唯一一根獨苗苗,如今這獨苗苗沒了,他這做父親的又怎么可能不難過呢。
當(dāng)下這謝老板明顯情緒不在狀態(tài)里,可是其他人卻還在狀態(tài)里的,一聽那救火隊的說兩個人的尸體只找到一具,隨后便有人提出質(zhì)疑「這火該不會是你那徒弟放的吧?」.z.br>
對于這樣的質(zhì)疑,那謝老板顯然還有些不太相信,他只高聲道「那不可能吧,我那徒弟一向老實,他怎么可能做出那種事來。」
然而人心一旦產(chǎn)生懷疑,往日里的任何蛛絲馬跡便都像是在佐證他們的懷疑一般。
「怎么不可能,要我說你那徒弟也太有可能了!您還記得他之前曾經(jīng)要求您放他離開的事不?還有他之前不是讓你給他加工資嘛?」
聽著眾人的言語,縱然一開始謝老板只還不太相信自己徒弟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此刻的他便顯然也有一些猶豫了。
「不可能吧,他要離開,我也答應(yīng)給他加工資了啊。」
「既然不是他,那為什么,這屋里只有你孩子的尸體,而沒有他的尸體,他往日不是就在這屋里守著嘛。」
「是啊!就算他逃出去了,他不也應(yīng)該抱著你的孩子一起逃出去,我看他這樣子壓根就是聯(lián)合外人,謀財害命呢。」
這話明顯扎了這位謝老板的心。
雖然他仍舊不太愿意相信自己朝夕相處的人會用這種手段對付自己和自己的孩子,可眼下在這些證據(jù)之下,他顯然也已經(jīng)沒法將這一切歸類于意外了。
加之對當(dāng)?shù)毓俑牟恍湃危K于決定帶有更多指向性的報案。
如此一來,如果兇手不是自己那徒弟,那他們說清楚證明了便是,若是,他也不至于讓那兇手逍遙法外。
而此時這萬安堂的伙計顯然還不知道自己只是一個晚上便成了聯(lián)合外人的家賊通緝犯了。
他在感覺到害怕之后,當(dāng)晚便偷偷溜去了他相好的屋里休息。
他只說起今日的見聞,當(dāng)然他也沒直接說出自己遇到的是什么人,更沒有拿出那一小截手指頭,所以他那相好的對于他的話自然是一句都不信的,那女人只不但笑他人慫,并且那女人只還刻意對著他便是一番點火,二人翻云覆雨一番之后,那萬安堂的伙計方才沉沉進(jìn)入夢鄉(xiāng)。
可這夢鄉(xiāng)里,他也睡的并不踏實,他只不斷夢到今日晚上遇到的那
黑衣人在追殺自己。
每一次他都被對方追到,并且他根本無力反抗。
故而這一晚上,他只都睡不踏實,而他這般昏昏沉沉的折騰,只也惹得他那相好的對他橫生了諸多意見。
二人之后折騰到將近天亮,那伙計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小會。
不想他們不過剛剛睡下,他相好的大門便被人敲了起來,并且那敲門聲又重又急,聽起來可以說是毫不客氣。
相好的當(dāng)下只立刻不滿的在床上罵了一句「什么人啊?」
聽到屋里是女人的聲音,那敲門的人當(dāng)下倒是不再敲門了。
他們只是停頓了片刻,隨后一人方才公事公辦的道了一句「我們是官府的!」
一聽這話,那萬安堂的伙計只也多了一個心眼,他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可是一想到昨日的經(jīng)歷,加上這女人其實是個有夫之婦,他還是不免擔(dān)心自己惹上官非,所以他當(dāng)下只害怕的立刻起了身,并且很快那伙計便熟練的偷偷爬上了窗戶溜去了外院。
看著離去的萬安堂的伙計,女人只不免罵了一句沒種。
隨后那女人穿好了衣服,便也搖擺著身姿出來開門了。
「幾位大爺找小女子有什么事啊?」女人倚著門,微微笑著對那官府的官差出言問候了一句。
然而對于那女人的萬種風(fēng)情,這群人卻是直接無視了,為首的人只直接將萬安樓伙計的畫像攤開到了女人的面前道「這個人你可看到了?」
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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