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六章:一場謀殺(1/2)
反正現(xiàn)在朱月武與自己就是一條船上的盟友,他若是敢做的太過火,若真惹的她生氣了,大不了她就沉了這條船便是。
故而那朱夫人當(dāng)下倒是沒有再多說什么了,朱月武見她如此,便只又道了一句「好嬌嬌,更何況我與那陸小姐接觸,也不過是為了對付我那兄長,你說我若是將我兄長的枕邊人拉到我這邊來,我那好兄長的一舉一動豈不便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而且那女子可是來自陸家,你可知那陸小侯爺如今在圣上面前有多紅火,若我能依靠這女子與陸家拉上關(guān)系,那么到時候別說是這朱家了,便是我父親只也不免要對我刮目相看。我們自然也不必窩在這小小的山城了,我們可以去到更廣闊的天地,到那時你我還用如今日這般偷偷摸摸的嗎?你不就是我的正頭娘子?」
聽著朱月武給自己畫的餅,那朱夫人對此其實內(nèi)心根本毫無波瀾。
畢竟她是見識過朱月武那時候為了迎娶這陸家小姐有多上心的,他當(dāng)時為了迎娶那陸家小姐,都只差沒直接到他父親面前去剖心表白心跡了,甚至對應(yīng)著他只也一改往日拈花惹草的習(xí)性,只對自己也冷淡了起來。
那時候他尚且只是沒見到那陸家小姐,便已經(jīng)是如此了,而如今他見到了陸家小姐,陸家小姐比她年輕比她漂亮,最重要的是她背靠著陸家,比自己能帶給他的利益更大更長遠,他可還不對那人更加發(fā)狂。
而等到朱月武若是有一日果真走上了更遠大的前程,那自己可就不如現(xiàn)在這般好控制他了。
她也不信一個男人發(fā)達了之后,會不拋棄她的言辭。
所以其實比起讓朱月武成為更強大的存在,她對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其實是要來的更滿意的。
畢竟現(xiàn)在的朱月武她還能控制,他還在自己的控制范圍里,他也有更多的事情需要依靠自己。
可是如今那姓陸的來了,他有了更好的跳板,他或許就會變得不再需要自己了。
一想到這一點,她恨的便也不再是朱月武的野心,更不是朱月武的花心了,畢竟從接受這個男人開始,這個男人對于她來說就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了。
誰會恨自己的這一部分生命呢?
只是內(nèi)心不能恨,她便也不自覺的恨上了那個外因,她恨上了那個比自己貌美,比自己年輕,比自己有更好家庭的女人。
盡管這一切是她客觀的優(yōu)勢,是客觀的并沒有去主動攻擊過她的存在,可因為她存在,她便還是明顯感覺到了一種被攻擊的感覺。
而對于這樣的存在,她嫉妒,她遷怒,她恨不得將那女子一把火焚燒了。
可是在朱月武面前,她還是不得不配合他像一個真正的傻子一般,像一個不知世事真信了他的鬼話的傻子一般。
她討厭這樣的自己,卻又沒辦法改變這樣的自己。
朱月武自以為自己已經(jīng)十分了解這個女人了,畢竟她在自己的面前是如此的乖順,這種乖順只讓他有種無限的膨脹感,他會覺得面前的女子也不過如此,自己還不是勾勾手指,哄上一哄她便要對自己言聽計從了。可他并不知道,面前這個乖順的女子內(nèi)心其實也住著一條毒蛇,它潛伏在暗處,等待著時機,只等著誰貿(mào)然靠近,便要將其吞噬干凈。
二人心照不宣的說著甜言蜜語,那柳葉兒在門外候著只也覺得自家夫人真是有些犯蠢,怎么就看不透這男人說的鬼話都是在畫大餅?zāi)亍?
不過這夫人對她也不好,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從來也沒打算去提醒對方。
然而就在二人膩歪之時,那園林之外的竹林處卻是突然傳來一陣驚呼,隨后那竹林深處便是一陣西索響動。
聽到那響動之聲,朱夫人與朱月武二人只也終于被驚動
了。
朱夫人只厲聲道了一句「誰?」
朱月武則已經(jīng)一個健步直接沖去竹林將那人給按倒在地了。
朱月武在將人抓住后,方才發(fā)現(xiàn)對方居然還是一個熟面孔。
這人不正是自己大哥屋里的那名叫做春蘭的女人嘛?聽說這女人還是自己大哥屋里的人,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女子如今看到了這里的情形,想來她一定會將這事告訴自己大哥,那到時候自己可就完了。
他不能讓人知道他與后母的事情。
想到此處,朱月武的眼底里瞬間涌起了一股殺意。
而春蘭也不是傻子,剛才自己看到了這二人的茍且,這二人又怎么可能放過自己。故而她只立刻便想高聲叫喊起來了。
然而沒等她喊出聲來,朱月武便死死的用一只手捂住了春蘭的嘴巴,并且在隨后,他只立刻跨坐在春蘭的身上,制止著她的一切身體扭動。
于此同時,朱夫人只也跟著走進了竹林里,之后在看到朱月武跨坐在一條石榴裙上,她的臉色只也在一瞬間又變黑了。
「你們在干什么?」
聽到這高聲訓(xùn)斥,春蘭在某一瞬間只幾乎誤以為自己是看到了某種希望,然而在看清楚面前的人居然是朱夫人后,她的眼中便也陷入了某種更深的絕望之中。
而朱夫人在看清楚對方是春蘭之后,倒也不再誤會朱月武行事不端了,畢竟朱月武再行事不端也不可能對這丫鬟動手。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