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十八章:在耒陽城匯合(1/2)
等到山匪頭子將該交代的不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那將領方才示意身邊人將那被捂住嘴的軍師給放開了。
而那軍師一被放開后,立刻開始高聲嚷嚷,他只破口大罵那山匪頭子血口噴人,胡亂捏造事實。
那山匪頭子都發了重誓,可見是十分在乎自己說過的話的,如今他被那書童說自己說的是假話自然是很不服氣。
「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你沒干過我怎么編,我可不像你們這些讀書人一樣渾身都是戲!」
這山匪頭子也就是不知道怎么解釋自己,不然現在還真沒那書童什么事。
不過那書童到底還是有幾分腦子的,他很清楚自己現在最需要說服的,還是那位將領。
畢竟對方掌握了自己的生殺大權。
如果他肯放過自己,那自己自然便可以活下來。
如果對方不肯放過自己,那自己就死無葬身之地。
故而他在與那山匪短暫爭執了幾句后,隨后只又立刻將目標對準了那將領。
「大人,他真是滿口胡言,我一介書生,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我哪有那種本事給他們做那種事情啊,他們不過是見我腦子活所以想讓我跟他們同流合污。」
「我承認我膽子小,我怕死!可這世上人誰又不怕死。比起給山匪當軍師,死了才更可怕。我不想死在他們手里,所以才勉強答應當他們的軍師,可是我也從來沒有放棄過逃跑。我想過正常的生活,我不想當山匪,他們這是想拉我去同死啊。」
聽到對方的話,將領自然也不打算當場斷案,畢竟他這次來不是來斷案的,而是受了晉王趙衍楨的邀約,前來共同商議清匪之事的。
故而他如今還是對這書童道了一句「行了,你也不必多說了,誰對誰錯,等你到了官府,有的是人給你公道,若你果真冤枉,到時候那位郭大人自然會放了你,若你真有如此作為,他也不會放了你。」
書童一聽自然還是不服氣,不過那將領一個威嚴的眼神捎過去倒是讓他不敢再多說什么了。
而對那書童說完這話后,他只又轉頭看向那山匪頭子道「至于你,不是我說你。你做的那些事和你說過的那些話,不管是不是真的,但光是你今日闖了這樣的禍,你也是翻不了身的了。」
聽了將領的話,那山匪頭子只道「俺們做這行的,本來就是將腦袋提在褲腰帶上的,俺知道自己遲早有這一天!俺殺人!人殺俺!」
雖然說的滿不在乎,生死看淡,可那山匪卻是明顯還是有些失落與隱約后悔的。
可能如果當年不上山,不落草為寇,或許如今就不會這樣窩囊的等死。
可回想當年,他便也知道像他這樣不安生的,不落草為寇那也似乎是不可能的,畢竟在那樣只能容許綿羊存在的羊群圈子里,讓一頭狼遵紀守法那也是不可能的。
而將領自然也沒心思理會這二人的破事了。
在說完話后,他看了看不早的天色,便也決定趕緊上馬離開了。
畢竟沒準晉王他們還在等著自己呢。
之后這一行果然再次急行軍,一路上,他們走的很快。但也抓到了一些在逃的散兵游勇。
而當他終于從云洲到達耒陽外城的時候,這群今日侵擾過耒陽城的山匪們只也幾乎都落入了他們的手里。
而在他們到達耒陽城外的時候,那耒陽城上方的守兵自然也看到了那支大隊伍,起先上方的哨兵還以為對方是敵軍來犯,不過他們看過去后。很快便發現對方并不是如此。
因為對方明顯行軍十分整齊,而且越是走近,他們能看到對方揚著一面赤紅的畫著雄鷹的旗幟,這旗幟那守軍也認得,畢竟在云洲附近有誰
不知道云洲邊軍的旗幟呢。
守兵記得上峰上午回城時便交代過他們,如果這幾日看到云洲邊軍的旗幟,不管是什么情況,都要第一時間告訴自己。
如今那守兵一看到云洲邊軍的旗幟,自然只也立刻高興的放下了觀察的東西,隨后他走出去立刻去將自己看到的情況匯報給自己的上司。
那上司在收到守兵的情報后,自然只也立刻著人去給衙門送信。
而衙門收到信后,郭世漳立刻派人去通知趙衍楨,于此同時他只也立刻整了衣冠帶了全城的大小官員趕緊去城門口迎接那云洲邊軍。
這一次百姓們并沒有得到消息。他們不知道來的是誰,不過有好多人還是出于看熱鬧的心思在耒陽城的主干道觀望。
此時只見那耒陽城的主干道外的內外城門只也被人徹底打開了,隨后等了不過片刻,一隊威武之師便揚著旗幟進城了。Z.br>
等到他們進城后,城里人除了官員嫩方才恍然大悟這一次是真的云洲邊軍來了。
看著銀光鎧甲的士兵騎著高頭大馬,滿目悠然的來到他們身邊時,城里人立刻發出了歡呼,他們給予了這群云洲邊軍最狂熱的待遇。
尤其是有大姑娘小媳婦們在看到這群邊軍精神面貌遠比自己身邊人要好的多時,她們更是時不時給對方投擲瓜果鮮花,甚至有大膽的只還拿出自己的貼身香巾朝那邊軍的手里塞去。
而邊軍們拒絕接受著他們的饋贈,他們一邊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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