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十五章:狗咬狗(2/2)
手了一下,而那所謂的云洲邊軍,他們卻是連碰都沒碰一下便潰不成軍了。
而且當時烏云遮日,煙塵滾滾,他們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到底有多少云洲邊軍來犯。
如今想來這一切說不定真是郭世漳在虛張聲勢。
一旦明白了這一點,那山匪頭子只越發的憤恨了起來。
要知道如果真是敗在了云洲邊軍的手上,他們只能說是點子背,可如今現實卻告訴他,他并沒有敗在那些邊軍手里,他們其實是敗在了那三百人的隊伍里,他便覺得一陣恥辱。
而且兩千人的隊伍居然會敗給一支三百人的隊伍,這傳出去不是笑話又是什么。
不過再如何覺得氣憤,再如何羞恥,眼下也已經成了定局,當下的他已經被真正的云洲邊軍俘虜了,故而當下的他只也根本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當然這一切也只是他一個人的波濤洶涌罷了,那邊軍將領只仍舊不明白這兩人在嘰嘰歪歪個什么勁,他只一揮手道「將他們二人拉開些!」
聽到這一聲,那軍師方才想起自己是為了跟這群人畫清界限,順便喊冤的,故而他隨后只立刻道了一句「大人,我冤枉啊!」
那將領倒也記得當時自己之所以會發現這里的不對,便是此人跳出來喊了救命,故而那將領只看向軍師道了一句「你冤枉什么?」
「大人,我跟他們就不是一伙的,我是被他們脅迫的!」
一聽這話,那將領只道其中真有什么冤情,故而他只停下轉身的動作道了一句「哦?他們怎么脅迫你了?」
那軍師聞言立刻激動的道了一句「我們原是從云洲出發準備前往京城備考的學子,可我怎么也沒想到我們會在路經黑龍寨的時候被這群山匪給打劫!他們是正宗的劫匪,不但只將我的好友們一個個劫財劫了個干凈,最后說是劫了財就放人,結果他們又嫌錢少,只將我的同澤們綁架了,最后他們敲詐我那些好同僚的家里人說是給個二三百兩就放人,結果后面又說要四五百兩。那些人家里不給寄銀錢了,他們便撕票!您說他們可惡不可惡?」
聽到這軍師的話,那些劫匪可惡不可惡,他是不知道,不過這軍師有夠可疑的那卻是實實在在的。
故而他只不答反問道「既然他們如此窮兇極惡,那為何你卻獨獨活下來了?」
面對將領的反問,那軍師的眼神明顯有些鬼鬼祟祟且可疑了起來。
那將領感覺其神色不對,便也更加懷疑其中有蹊蹺,雖然對方在這之后很快便將這可疑的部分補起來了。
「看到同伴們那個下場,我有設法逃跑,這不是又不巧遇到他們,便就被他們抓起來了嗎?」
軍師這話說的十分無辜,然而將領卻從中聽出了一些不同尋常。故而他只若有所思的道了一句「你們從這里到黑龍寨大約有三百多里遠,這都能遇上,倒也確實挺巧的。」
說完這話,不待那軍師再廢話,他只又示意自己的手下去將那山匪頭子給抓了回來。
那軍師在對方的話里很顯然是聽出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意味。
故而他只立刻對那將領道了一句「您這是想做什么?」
面對軍師的問話,那將領只低聲道了一句「我光聽你一個人說也不許為信啊。」
「那……您也不能找他過來啊,我壞了他的事,他現在恨死我了,他說的話能是實話嗎?他還不得說一些踩我的話才對得住自己?」那軍師此刻只先下手為強,倒是先給對方打下了一個為記仇而有可能抹黑他人的標簽。
他這話說的可實在太過巧妙,若是這人說了他半句不好那便是在踩他,若是不說他不好,那便讓他逃脫了制裁。將領聽了他的話,也不禁微微一笑道「我自然不會全信,你們說的話是真是假我自能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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