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八章:絕地反擊(1/2)
“你在找什么嗎?”于此同時,一個女聲出言詢問道。
金氏循著對方的聲音望過去,便發(fā)現(xiàn)原本應(yīng)該醉酒不醒的徐芷蘭,此刻正眼神清明的望著自己。
她這副神情又哪里像是個喝醉酒的人。
金氏一看到她這副悠閑神色,當(dāng)即嚇得往后退了去。
“你沒醉?”金氏看向徐芷蘭的眼神里滿是狐疑。
徐芷蘭眨了眨眼睛道“你覺得呢?”
不過金氏在驚嚇片刻后,倒也不慌了,畢竟徐芷蘭并沒什么可怕的,她真正讓人感覺到害怕的,還是她身邊的那個黑衣男人
然而如今那個黑衣男人已經(jīng)被自己灌醉了,當(dāng)然就算他沒有被灌醉。自己也已經(jīng)讓人將他綁起來了,她就不信那被綁起來的人還能有什么作為。
想到此處,金氏只冷笑一聲道“你沒醉那就更好了!我正好也想問你要解藥呢!”
“解藥?什么解藥?”徐芷蘭無辜的問道。
金氏冷冷的看著徐芷蘭道“你別給我裝瘋賣傻!你之前為了霸占我這房子不是給我吃了毒藥嗎?”
聽到這話,徐芷蘭只噗嗤笑出了聲。
金氏立刻警惕的瞪著徐芷蘭“你笑什么?”
“我笑你天真啊,怎么別人說什么你都會信?”徐芷蘭滿不在意道。
金氏也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你給我吃的不是毒藥?”
“廢話,我要是有那種本事,我還會在這里?誰要是不聽我的話,我直接給他塞一顆藥丸不就得了。”徐芷蘭直接戳穿了自己的謊言。
不過金氏對于反復(fù)無常的徐芷蘭顯然還是抱有警惕之心的。
“既然那不是毒藥,那你給我吃的到底是什么?”
“人參養(yǎng)心丸。專治心悸的。”徐芷蘭說完這話,甚至還從金氏的手中拿過了那細(xì)白瓷瓶,隨后她從其中倒出了兩顆藥丸,只壓舌含服。
看著徐芷蘭自己都將那藥丸吞了下去。
金氏便也知道,自己并沒有中毒,而是被這小姑娘戲弄了。
只要想到此處,金氏便不禁恨得牙癢癢。不過同時她也意識到了,這姑娘眼下唯一能威脅自己的東西好像也沒有了。
這樣看來,倒不知道到底是誰在犯蠢了。
她冷笑了一聲,看著徐芷蘭如看什么蠢物一般。
于此同時,她只立刻高聲對外面的下人吩咐道“來人,給我劃花她的臉,我要將她賣到最低賤的……”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她便看到原本喝醉酒,且被綁住了手腳的辛關(guān)只突然從酒桌上清醒了過來。
他的雙眼之中滿是迷茫與不適。
但當(dāng)他意識到自己的手腳被縛住之后,他的眉頭便皺的緊緊的,那雙醉意濃重的眼睛里更是充滿了近似困獸的戾氣。
看著這樣的辛關(guān),金氏只被嚇得閉了嘴。
不過在意識到這人已經(jīng)被繩子綁住了手腳后,金氏只又在心里嘲笑自己真是膽子越活越小。
他醒了又怎樣?還不是掙扎不掉那捆束著他的繩索。
徐氏想到此處,正要對外面同樣被嚇住的打手呼喚他們進(jìn)來。
隨后她便看到了自己絕對不想看到的一幕。
只見那辛關(guān)在意識到自己被綁住了手腳后,他只不耐煩的掙扎了幾下,誰也沒有看到他是怎么掙扎的,隨著一股氣浪沖破掌心,隨后綁束在他手中的繩索便立刻化為了碎片。
與此同時,他只又朝腳上拍了一掌,瞬間,腳上的繩索便也化成了碎片。
誰也不知這是什么功夫,但很顯然這院子里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在人們驚慌的叫聲里,他只如鬼魅一般閃到了徐氏身后,隨后在徐氏反應(yīng)過來時,她的脖子便已經(jīng)被人卡住了,而那卡著她脖子的人正是她覺得絕對不可能再出手的辛關(guān)。
誰也不知道
那沾酒就醉的人是怎么醒來的,又是怎么解開繩索的,此時他的周身正充斥著濃重的風(fēng)雨欲來的戾氣。
而屋外的打手早就吃過辛關(guān)的苦頭,此時他們只敢站在門外與那青年對峙。
另一邊,這一次她從徐芷蘭的眼里看到了真真切切的嘲諷。
而金氏這也是生平第一次終于感覺到了畏懼。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人降維打擊了一般。
徐芷蘭有些可惜道“金夫人,我忘了跟你說了,我這侍衛(wèi)真是滴酒也不能沾的,若是他沾了酒便要壞事,故而一般在他喝醉之后,我們是不敢去惹他的,您剛才惹了他便罷了,怎么還出聲吵醒他,他生起氣來可不就是要與人沒完的。”
金氏似乎終于意識到了自己是在作死。
辛關(guān)顯然只覺得煩躁無比,他冷冷對徐芷蘭道了一句“你跟她說那些亂七八糟的做什么?你既然為了那男人舍不得離開這里,那我們便直接將這女人掐死便是了,不然留著她必成禍害。”
徐芷蘭聞言,卻是看了一眼陳柯的方向。
陳柯剛才并不知道自己剛才是假醉,只拼了命想護(hù)住自己,徐芷蘭只覺得這男人竟也有幾分可愛了起來。
不過此時的陳柯顯然已經(jīng)被人打暈了過去。故而他并不知道徐芷蘭此刻的絕地反擊。
看著被人綁著扔在地上的陳柯,徐芷蘭只覺得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