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六章:塵埃落定(1/2)
倒沒想到這一番折騰之下,只連這小小的翰林都是推舉的梁王。
一時不禁是邕帝,便是高毅忠與御史大夫們也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而在他們正為這平順感到不可思議之時,姜相只又主動出列道“如此看來陛下方才是眾望所歸,微臣以為不如便立梁王殿下為儲君吧。”
在眾人正為這晉王的倒戈感到不可思議之時,梁王對此倒是并不意外。
畢竟趙衍楨早在今日將要行事之前,便同自己說過了他自己的打算。而勸解自己接受這個位置的也正是趙衍楨。
他其實并不想接受這個位置,他從一開始回到皇宮想要做的不過是替自己母親報仇,如今仇人沒了,他也遇到了自己所愛之人,他不想再將對方也拉入這泥潭之中,只是很多事并不是他不想,就可以不掉入泥淖之中。
他在這之后,便回了一趟京郊的莊子,他本意除了是去看看即將臨盆的蘇止柔,也是想同蘇止柔談一談自己的抉擇。他希望關于自己人生的選擇里,蘇止柔能同自己一起做抉擇。
然而當他回到京郊莊子時,卻聽說蘇止柔動了胎氣,之后他立刻派人緊張的去請人來替蘇止柔看病,不想那請來的醫婆手腳不干凈,只差點要了蘇止柔跟肚里孩子的命。
而當時若非下人發現及時,蘇止柔只怕就要命懸一線了。
也是因此,蘇止柔在這之后一直沒醒。
他自然也沒法再同她商量了。
不過面對著對方針對蘇止柔的投毒,他除了憤怒之余。只也親自去審訊了那婆子,這是他第一次用殘酷的手段去對待那婆子,他以為是那些政敵發現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所以迫害于她。
不想一番審訊后,那婆子到底沒見過什么風雨,只立刻全部都招了。
原來這婆子并非是受了什么人指使,她只是單純的想多收點銀錢,便進行了一堆怠慢的操作,加上一些不可信的民間土法子,便是這些差點要了蘇止柔的命。
得知了這些,看著那婆子的操作,趙念澤方才意識到自己如果沒有了梁王這層身份,真與蘇止柔歸隱山林,之后遇到的可能會比這更慘一百倍。
他雖然不怕去過那些貧苦的日子,可他害怕蘇止柔離開自己,故而在最后他抱著蘇止柔只也給自己做了決定。
他要繼續留在宮里,將這條路繼續走下去。
如果連自己人生都把控不了的人,他憑什么保護自己的愛人與親人。
故而想通了這點,他不再對趙衍楨的提議感覺到排斥,甚至他只還覺得他應該感謝趙衍楨才是。
故而在所有人都推舉他這事時,其他人都百思不得其解,只有他老神在在。
而邕帝看著這樣的二兒子,不知為何,只覺得心中升起了一絲微妙的不信任。
可是想想自己鋪了三十多年的路,可不就是為了這個兒子能順利繼承自己的皇位嗎?
一切算計不就是為了這些嗎?
想通了這一點,在一眾人的眾望所歸之中,邕帝終于開口道了一句“既然大家已經做了這樣的選擇,那朕便將儲君之位交給念澤了。”
聽到邕帝這話,趙念澤立刻跪下道“兒臣謝過父皇隆恩,兒臣必定不負父皇所托,一定好好學會如何當一個合格的儲君。”
聽了趙念澤這話,邕帝也只是淡淡點了點頭,隨后說了幾句勸勉的話“你不僅要學會當好儲君,還應該在未來帶領你的子民,將我們大邕建設的更好才是。”
趙念澤得了邕帝的勸勉,自然立刻配合的點了點頭“兒臣定然不會讓父皇失望,更不會讓天下蒼生失望。”
聽了趙念澤的話,邕帝只淡淡點了點頭。
之后又議論了一些其他事情,早朝便也結束了。
梁王府內,滿地的酒瓶,一室的酒氣,徐芷蘭不過剛剛扶著頭
痛欲裂的頭起身便見自己內室已經闖進來一人,初時,她還嚇了一跳,待看清楚來人后,她只滿不在意的攏好衣衫。
她淡淡看了來人一眼,隨后聲色平淡道“你們主子叫你過來做什么?”
聽到徐芷蘭的話,那暗衛只低聲道“主子,讓我第一件事是來恭喜你,梁王終于成為了儲君,若你有來日,梁王妃將成為太子妃,太子妃將成為皇后。”
聽到那暗衛的話,徐芷蘭的神色漠然的很,明明是喜訊,她聽得卻像是在聽別人的事情一般。
“怎么?你不高興?”那暗衛也意識到了徐芷蘭的表現實在太過平淡。
徐芷蘭只轉頭看向那暗衛道“你覺得我應該高興?我應該怎么高興呢?你這話倒不如說給我的父母兄長聽,我想他們或許還能高興幾分,不過我想他們應該也不用你來稟告就已經知道這好消息了。”
說完這話,徐芷蘭只又出言問道“所以你不用在我面前用這一套,直接說你們需要我做的那一套,只要禍不及我家人,我怎樣都無所謂,反正身不由己,命不由己,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聽到徐芷蘭這番人間清醒的發言,那侍衛便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將對方當成一個傻子去算計了。
故而他只低聲道了一句“昨日公子替你派去晉王府的暗衛在晉王府里出不來了,我們估摸著那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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