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引起疑心(1/2)
宋楚楚聞言卻是不免有些自得道“按照常理來說,我這身份的確是很難見上陳校尉一面,可是架不住我運氣好??!”
陸知章沒有接話,不過他還是擺出了一副愿聞其詳的姿態。
宋楚楚當下也有心同陸知章提及自己的過往,故而她只低聲道“其實是我救了一個人,那個人還挺有來頭的,之后他帶我去見了陳校尉。我便跟著陳校尉來到了上京?!?
聽到這話,陸知章垂下眼瞼,心存疑慮。
什么人能指使得動陳家?
縱然他橫生了一段關于前生的記憶,當年他依附了姜高兩家的勢力,參與了倒陳清算行動。后來又背刺了自己的岳父,最后問鼎了高位,然而前生他把主要精力幾乎都放在了京圈里。
當時的陳家大房已倒,二房駐守云洲抵擋著來自羌漠方的偷襲,且這二房早先便因為個人恩怨分家,故而當初的清算也沒來得及算到陳家二房。
之后年初一過,羌漠那邊便發生了大規模襲擾事件。陳家大哥與二哥最后都死在了戰場上,好在云洲最后還是守住了,陳靖淮作為陳家最后的血脈最后受封承襲高位。邕帝一生多疑,可在親手葬送了自己一個兒子的前程后,他倒是少有的軟了心思,加之云洲與羌漠紛爭不斷,云洲駐守能像陳家三兄弟這般驍勇善戰,知曉羌漠邊地內情的將領也確實不多了,故而后來一直到邕帝薨逝,陳家二房都在云洲安然無恙。
后來梁王登位,這梁王又是與自己父親截然相反的性子。
他心思慈善,莫說將陳家二房最后的骨肉換下,便是當初因為忤逆老邕帝而被圈禁在晉王府的晉王殿下也被他安排著去封地就藩了。@
如此一來,這倒是給了那晉王可乘之機,晉王狼子野心,據說當初被軟禁在晉王府時,他便已與一些當年陳家散落在軍隊的勢力勾結。
他當時并不知道晉王已經做到這個程度,不過他心中清楚。放晉王就藩無異于放虎歸山。
只是邕帝與他寵愛的那位皇妃只對晉王深信不疑,他縱然心中擔憂,卻也在明面上動他不得,之后他算了一圈,只覺晉王若要造反便必定要拉攏云洲大軍,而事實也果真如他所猜測的一般。
然而陳家在云洲經營甚廣,根深蒂固。
他能想到的也只是以受封之名,以論功行賞之事將陳家召進京師誘殺,只可惜后來此事竟也敗露。
后來陳家二房果然應了晉王的命令謀反。
一想到那段過往,陳靖淮方才驚覺自己一直以來目光也未免太過狹隘。
而且一想到陳家二房,他便也不禁下意識想到了晉王。
雖然人人都說那晉王已經死了,死在了羌漠敵軍的那場火燒連營的計劃里,可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他便一直都有一種晉王隨時有可能復活的傾向。
如今聽宋楚楚說起什么所謂大有來頭之人,他便更是不禁下意識便想到晉王趙衍楨。
“你救了那人?那你可知那人是什么身份嗎?”陸知章低聲問道。
宋楚楚卻是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們的關系還挺親密的。他們說安排了人在上京來接應我,也是因此陳校尉方才答應帶我回京的,可是也不知怎么的,如今他們一直聯系不上任何人?!?
聽到宋楚楚的話,陸知章不禁陷入了沉默。
若是晉王當真沒有死。
如此蟄伏,來日自己布下的棋盤豈不還是要再次被掀翻。
而眼下自己也不可能將此事告訴邕帝,畢竟他當初也伴了這邕帝不少年歲。
這邕帝對趙衍楨若說沒有感情那應當也不可能。而且他既然能猜忌自己的兒子,他便更不可能在邕帝面前推導晉王的心思。
畢竟他只怕那晉王還沒出事,自己這邊倒要先被邕帝懷疑心思。
思來想去,他果然還是應該先派人去云洲打探消息才是,而且若有必要,他現在也必須趕緊在云洲布局了。
畢竟如果還有前世那樣的局面,云洲便更是必爭之地。
雖然現世許多事情已經與前世有所不同,不過陳家二房的大哥與二哥的命運若是沒有人改變的話,那想來那時倒正是他安排自己人的最佳時機。
而在他思量之時,馬車已經行駛到了王留坊。
隨著車夫阿旺的一聲“爺,咱們已經到達王留坊了?!?
隨后車簾便被掀開了,外面天陰欲雨,寒風簌簌,然而當下整潔寬闊的大道,與處處的朱門大戶還是讓人不禁眼前一亮。
宋楚楚見卻是到了王留坊,便也回身同陸知章道了一聲謝,隨后便身形靈巧的跳下了馬車。
馬車并沒有停在陳府附近,不過宋楚楚也沒打算往陳府去。
她仍舊沒有放棄去晉王府找人的心思,雖然她完全不知道晉王府在哪里,但這并不妨礙她去晉王府找人。
雖然王留坊行人不多,不過走走停停,她倒也還是有找到行人,隨后她只與那些人問過話后,便也很快便尋到了晉王府。
此時晉王府門前正是大門緊閉,兩名守衛只駐守在寒風之中。
一見宋楚楚過來,那守衛便以手中長矛擋住去路。
“你是什么人?”守衛厲聲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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