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逼供(1/2)
隨后他放下床簾,便準備扛著這渾身惡臭的馬夫離開此處。
只是在他剛準備跳出窗口時,他似乎很快便又意識到了什么,他的視線落在那張放著食物的圓木桌上,隨后他只返身將剛才姜念嬌吃過的那塊糕點用紙包著揣進懷里。
做好這一切,他方才從窗戶口離開。
晉王府,漪心園。
被灌了一肚子冷酒的九殿下趙瑯只依在長廊外的美人靠上。
他只做出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隨后他只對攙扶他的人道了一句“不行,我真不能喝了,你們都退下吧。”
攙扶他過來的宮人們也不敢多勸,在他下達如此命令后,他們便退了下去。
冬日的寒風吹了過來,只也微微解了他的酒氣與眼中的微醺。
而在他閉眼之際,他卻能分明聽到廊頂似乎有人經過。
隨后原本應當不勝酒力的他,只突然自袖中掏出珠玉串子,他只將那珠玉串子朝著那人路經的廊頂打了過去。
這一路他幾乎預判了那檐頂之人的所有預判,好在那房上之人輕功很俊。
如此一來,那人倒是堪堪避過暗器的襲擊。
不過在他還要前行時,趙瑯只突然出聲道“屋頂的客人,何不下來一聚。”
而那人聞言倒也不再前行,他只扛著馬夫從檐上一躍而下。
在與趙瑯視線相對之時,趙瑯方才發現對方一身黑衣勁裝,黑紗面具遮面,看樣子倒分明是自己三哥的暗衛。
而此時這暗衛的肩頭還扛著一個渾身惡臭的馬夫,他頓時只沒忍住只差點沒吐出來。
趙瑯頗為嫌惡的皺了皺眉頭道“嚴子卿,你從哪里找來的垃圾,你是想惡心死我嗎?”
嚴子卿面無表情道“不是你讓我下來的嗎?”
聽了嚴子卿這話,趙瑯只覺得心口一堵。
不過他雖然很嫌惡這馬夫身上的氣味,但他也知道嚴子卿不可能無緣無故抱著個馬夫出現在這里。
故而他嫌惡歸嫌惡,但他還是捏著鼻子問了一句“這人是什么人?怎的這般臭不可聞。”
嚴子卿低聲道“一只受人指使的臭蟲罷了,不過我見他居然敢爬上王妃的床,自然也免不得對其刑訊一番了。”
聽到這話,趙瑯原本慵懶的面容也不免一肅。
“我三哥的女人她居然也敢染指。”當下趙瑯的酒意似乎也消散了大半。
他的眼神一轉,隨后只輕笑一聲道“我慣來擅長刑訊!不如你便將這臭蟲交給我罷,我定讓這臭蟲只將自己祖宗十八代都供出來。”
嚴子卿微微一皺眉,這位九殿下,年紀不大,面甜嘴甜,這心腸卻跟毒蝎一樣狠戾。尤其他還真是個酷愛使用各種毒蠱之術的,這馬夫若真落到他手里,那才真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當然他也不是真心疼那馬夫,他只是怕這背后指使之人還沒問出來,人就先被他弄死了。
畢竟之前也不乏這樣的例子。
加之他也不想將事情鬧大,故而他并沒有將那馬夫交出去。
趙瑯見他不肯將人交出來,只露出些微的不忿“怎的這般小氣?”
嚴子卿沒吭聲。
只是在嚴子卿正準備提著人離開時,不想那馬夫居然醒了過來,他在覺察到自己正被人扛在肩頭后,立刻便手腳亂動了起來!
嚴子卿只覺不耐,隨后他一把將馬夫從自己肩頭卸下。
而馬夫也是在掉在地上后方才看清楚自己的處境。
此時只見得一身黑衣暗衛的青年正立在自己身旁,而他的前方還座著一個金發碧眼冷白膚色,宛如仙使一般無瑕的美少年。
那美少年穿著緋色喜服,只撐頭依在美人靠上,面上似乎還噙著幾分笑意。
他一眼便認出了這少年是九殿下趙瑯。
這趙瑯的風評可不甚好,如果說那被人殺死子趙睿安是個濫殺無辜,生性殘暴的大魔頭,這位九皇子可就是個善于折磨他人的小魔頭了。
雖然他并不像趙睿安一般濫殺無辜。
可誰要是得罪了他,那也只有死路一條。
故而雖然那少年分明是在對著他微笑,可他見了那少年卻像是見了鬼一般。
他甚至都顧不得起身,只不自覺的往后爬了幾步。
趙瑯看著那馬夫一臉慫樣,也沒有上手去追,畢竟此刻嚴子卿在這里,就算自己有心放那馬夫一馬,恐怕嚴子卿也不能讓他逃脫。
事實也果然如此,嚴子卿在發現他準備起身跑路時,他只突然一腳踩在了馬夫的大腿之上,隨后那馬夫發出一聲凄厲的嚎叫。
雖然前院里喧嘩吵鬧的聲音足夠蓋住這漪心園的動靜。
可趙瑯似乎還是十分厭惡他人發出那種刺耳的聲音。
在那馬夫剛張嘴發出一個阿字眼,趙瑯便將一顆渾圓的小球塞進了馬夫的嘴里。
那馬夫甚至沒來得及反應,那東西便直接透過口腔滑入食道之中,當下馬夫只覺得大事不妙,他立刻卡住自己的喉嚨,用手摳喉,只試圖將那東西干嘔出去。
只可惜那東西進入肚子之后,便再吐不出去了。
嚴子卿眉頭微微一皺道“你給他弄了什么?”
趙瑯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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