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整什么幺蛾子(1/2)
這老鴇雖然話意沒有指明在蘭玦的身上,然而蘭玦自然也聽出了這老鴇的弦外之音。
“媽媽,您說這話可要憑良心,這兩年我蘭玦為坊里做的生意難道還沒讓坊里賺得盆滿缽滿?便是樓里的那些相公一個月的營業(yè)額還沒我一日的營業(yè)額高!我不過休息幾日,您倒是容不得我了,只還讓我接這種客人?”
老鴇也不客氣道“你那是休息幾日嗎?一個月三十天,你倒有半月的日子在休息,讓你開張,你倒挑上了,這些年來,因為你挑三揀四,我得罪了多少人?你還不勤快的聯(lián)絡(luò)客人,你以為人家真就非你不可嗎?”
“我看你再這樣下去,客人遲早跑光,故而與其由著你這么做下去,我倒寧愿讓別的相公當(dāng)這傾城。”
“反正咱們這種地方,只要費些功夫,用心調(diào)教,也不缺會才藝的相公。”
聽到老鴇這話,蘭玦心中這才有些慌張,看來這老鴇是真存了將他換下去的心思。
他可不能下去,那些在底層的相公花娘們的日子可不好過。
別說挑客人了,當(dāng)下給他們的客人那也都是別人不要的,其中還指不定有些什么毛病呢,而且他們賺的少,接的多。染病的風(fēng)險也高,來日一身病,連個大夫恐怕都請不上,活活被病痛折磨死去,再用草席一裹,扔去亂葬崗。那才真是慘不忍睹。
故而今日這客人他是絕不能接的,他若是接了便表示他要從頭部跌落了。
只是他心里也清楚,硬碰硬他是碰不過這老鴇的,畢竟自己本就是她買來的,從小由她調(diào)教長大,而這種游走在灰色邊緣的生意本就是有風(fēng)險的,故而不管是對付鬧事的客人,還是不聽話的相公花娘,這老鴇也是蓄了不少打手的。
他這種從小只被當(dāng)做伺候人的相公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力量訓(xùn)練,故而他雖是男兒身卻并沒什么用處。
想通了這些,蘭玦便也放軟了姿態(tài)。
“媽媽,我如今客人指名也不少,您這樣將我許給頭部以下的人,那些客人若是一個不高興,直接取消了對我的指名,那您損失的又何止是今日這雙倍的銀錢。”
“不如這樣好了,我明日便開張,今日這客咱們便不接了,畢竟我的價值應(yīng)該還遠(yuǎn)不止如此吧?”蘭玦勉強擠出個笑與那老鴇分析著其中利弊。
這老鴇一開始接下那邢夫人的生意,便也沒把話說死,她本意便也是想借著那邢夫人敲打一下蘭玦。
若是蘭玦懂得回頭,她自然便也給他留幾分臉面,若是他還這么不識抬舉,那她當(dāng)初怎么將他捧上去的,便也能怎么拉下來。
如今她見蘭玦還算上道,自然也不想真與自己這搖錢樹把關(guān)系鬧僵。
故而她只順著蘭玦的話道“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媽媽今日便再信你一回,不過你可不能由此誆了媽媽我。若再有下次,你可也別怪媽媽我狠心。”
那蘭玦聞言,自然只繼續(xù)服軟,眼見著二人達(dá)成了協(xié)議,那老鴇自然便也還是配合了蘭玦,只下樓去同邢夫人說明情況。
邢夫人原本一直在樓下等著,不想等了這片刻,她等來的卻只是風(fēng)花坊老鴇輕飄飄一句“邢夫人,今日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蘭玦今日身感微恙,實在是不便見客,為了不影響客人的體驗,咱們眼下不若還是另外挑選其他相公作陪吧?”
老鴇說這話時,雖然滿面堆著笑,語氣也十分客氣,可這邢夫人又不是第一次來逛這風(fēng)花坊里,她怎么會聽不出這其中真正的含義。
故而這邢夫人只冷笑一聲道“怕不是身子不舒服,而是眼下這蘭公子瞧不上我吧?怎么?我這錢臟手不成?”
老鴇連忙賠笑道“夫人,咱們這風(fēng)花坊就是個做生意的地界,哪里有送上門的生意不做的道理,更況且承蒙夫人看得起竟還愿意出雙倍的價格,我們蘭玦也是十分感激夫人的,只是他是實在身
體抱恙,又怕病氣過給夫人。故而這才拒絕了夫人的邀請。”
之后這老鴇只賠了不少的好話。邢夫人雖然心里不爽利,可她自己也是個做生意的,倒也明白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
在那老鴇一通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吹捧之下,邢夫人這才將此事作罷。
而這廂老鴇不過剛用蘭玦有病在身為由頭哄好了邢夫人,不想另一邊又見一名身材壯碩的中年男子臉色蒼白,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
他衣衫不整,分明一副遭了大驚嚇的模樣。.
好不容易跑到了大堂之內(nèi),一見著老鴇,那中年男人便氣急敗壞的吼道“老鴇!老鴇!你們家是怎么做生意的!”
一見著這邊情形不對,老鴇只給一邊的龜奴使了個眼色,隨后她連忙走了過去一臉賠笑道“客人這是怎么了?咱們有話好好說嘛。”
“你還問我怎么了?你們風(fēng)花坊這般生冷不忌嗎?什么人都敢接客了啊?”中年男人憤怒道。
老鴇只以為是自己這邊的丫頭傷了男人,忍不住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番,然而眼見著男人分明也不像是被傷著的模樣,那老鴇的口氣便也冷了幾分“客人這是什么話?咱們這兒開門做生意的地方,整條花街的姑娘相公,誰不說我們風(fēng)花坊一個好字,怎么到了客人您嘴里,我們這風(fēng)花坊倒像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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