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被人找茬了(1/2)
有了措珠與焚梅的幫助,待在寧月坊的這段日子過的倒也愜意。
一切正如之前措珠所說,因為那些黑袍人封鎖了莊子里原來的道路。沒了客源的寧月坊這段日子只格外安靜。
再加之有措珠不時過來探訪治療,趙衍楨的傷也在迅速好轉。
大概這些人里唯一不好的便是姜念嬌了,畢竟寧月坊里沒有生意,這寧月坊的鴇母自然心焦,她也不是白白做慈善的。
頭牌的幾個小公子與花娘她還指望著他們來當搖錢樹,自然舍不得讓他們做事。
但其他小廝或者不紅的花娘小倌可就沒那么輕松了。
故而在生意不好之時,她只經常使喚著各屋的小廝花娘與小倌將這寧月坊打掃了一遍又一遍。
甚至連平日的吃食也越發(fā)的克扣。
焚梅公子尚算是這寧月坊的頭牌,那鴇母自然不會虧待于他。
不過作為一個還沒正式接客的小童,姜念嬌扮演的小童可就沒那么幸運了。
“雪芽,我讓你擦這欄桿,你是怎么做事的?我現(xiàn)在可是抹了一手的灰。你連這點活計都干不好,你平日在焚梅屋里還能做好什么?你若再這么毛手毛腳,我可就直接讓你去伙房劈柴了。”
一名穿著粉色衣衫的清秀少年此時只翹著蘭花指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訓斥著擦洗欄桿的姜念嬌。
大堂里旁人都在裝模作樣的擦擦洗洗著。
其實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暗暗看著這邊的好戲。
粉衣男子名喚琴郎,也是這寧月坊里的小倌,不過他非清倌,在這坊里也不算頭牌,只靠著成了鴇母的入幕之賓,故而此刻才能作為管事在這寧月坊里抖一抖管事的威風。
他平日里就討厭那幾個頭牌花魁。
只可惜其他頭牌花魁連帶著底下的小廝都不是好惹的,他得罪不起。
而焚梅雖也是頭牌,然而卻是個性子沉悶不管事的。
故而作為一個欺軟怕硬之輩的琴郎欺負起焚梅屋里的小廝便更是肆無忌憚。
雖說這琴郎也是個男子,但他自小被困在這風花雪月里,靠著在金主身邊賣笑為生。
故而他雖是男兒,性子卻并不甚灑脫。
甚至因為見識狹隘,他為人也十分小肚雞腸。
可見人的本質其實并不以性別為區(qū)分。
姜念嬌雖然也清楚這琴郎就是沒事找事,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故而她只打算忍著讓那琴郎罵一通便完事。
只可惜那琴郎見她不應答反倒是越發(fā)囂張起來,他邊指點著姜念嬌,邊忍不住伸著自己染了紅色寇丹的指甲往姜念嬌的額頭戳去“小崽子,我說你你還不服氣是吧?你信不信我……”
“不服又怎么樣?你打算怎么做?”
琴郎的狠話還未撂完,有人便搶白了他的話。
甚至在他伸手戳姜念嬌額頭時,那人只突然掰住了他的手指頭。
那琴郎哪里受到過這樣的對待,只歷時便發(fā)出了嗷的一嗓子。
待又開罵,他方才看清楚護著雪芽這小子的居然是從來不理會閑事的焚梅。
不過也不知為何,那平時瞧著柔弱的焚梅,今日倒似乎有些盛氣凌人。
他在面對著少年時,居然也忍不住生出了幾分害怕的心思。
但想到焚梅是個軟弱性子,而且眼皮子底下這么多人都在瞧著自己這邊的動靜。
琴郎自覺自己丟了臉面,此時他自然不會客氣“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焚梅公子,怎么著?你這小廝做不好事情還不能說了?”
為了不被趙衍楨壓下氣勢,那琴郎甚至不自覺挺起胸脯,提高了嗓子。他似乎以為如此便能壓下趙衍楨那居高臨下的氣勢。
只可惜趙衍楨壓根不屑于跟這琴郎爭吵,他只拉過姜念嬌的
手道“小芽,我們走。”..
說話時,他黯沉的神色只不自覺低頭看向姜念嬌尚未好全的腳踝。
如果不是現(xiàn)在身份不合適,他大概已經直接打橫抱起姜念嬌了。
姜念嬌自然也接收到了他的視線,在他看向自己腳踝之時,姜念嬌下意識身子一縮。
顯然她也怕趙衍楨英雄救美演上癮,一頭便把自己抱起來。
畢竟如今他們倆到底一個是頭牌小倌,一個是伺候小倌的小廝。而且他們倆的身份現(xiàn)在還都是男人。
姜念嬌可不想給這雪芽后續(xù)留下什么麻煩。
而眼見著二人眉來眼去,徹底無視自己,這琴郎便更為光火。
“你們倆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焚梅!你少給我目中無人。”
琴郎的聲音十分聒噪,趙衍楨本是不打算理會的。
見他嘰嘰喳喳個不停,只能冷冷警告道“你再多嘴一句,我就把你直接扔下去。”
琴郎對此顯然十分懷疑,雖然焚梅的個子的確比自己高,但他瘦的根竹竿一樣,平日里也就是靠著厚實的衣服來掩飾身材的缺陷,故而他聞言只毫不留情的嘲笑道“就你這小豆芽還想扔我?你可省省吧。”
只可惜他話音剛落,趙衍楨便突然朝他踏近了一步。
不知為何,面前這人明明還是焚梅的容貌,然而氣勢卻似乎與焚梅完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