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三百六十九章 游吾(1/2)
游吾沉默了好一會,聲音顫抖:“不知道什么原因,九壘遭遇各方文明圍攻,在下義不容辭為第五壁壘而戰(zhàn),可游澈,卻背叛了。”
“他先是重創(chuàng)在下,隨后對第五壁壘的強(qiáng)者下手,那一戰(zhàn)結(jié)果我已不知曉,等意識恢復(fù),眼前所見,便為相城,相城,落到了這畜生手里。”
“他想要掌控相城,可笑,相城屬于第五壁壘,屬于人類文明,怎么可能被他掌控?即便我知道些什么也不會告訴他,他該死,該死。”
“所以我被他扔進(jìn)了相城,他想讓我嘗試掌控相城,然后再來搶奪,我走不掉了,也沒打算走,更沒打算出去,只要有我在的一日,這畜生就別想掌控相城,永遠(yuǎn)都別想。”
陸隱靜靜聽著,與驚門上御對視,又是一個叛徒嗎?
如果說紅俠是九壘最大的叛徒,那么這游澈,就是第五壁壘的叛徒。
人心難測,不過游澈也不是人類。
只能說那個時期,人類站的太高,忽視了很多問題,如同曾經(jīng)的天上宗。
陸隱回想游澈說過的話,他說他不是人類,不是叛徒,話也沒錯,他不是人類,何談叛徒,只能說人類有眼無珠,信任了他。
而那一戰(zhàn),他必然做了很多事,否則相城不可能落到他手里。
“這游澈究竟什么實力?”驚門上御忍不住問。
游吾想了想:“現(xiàn)在不知道,可那個時期是契合一道宇宙規(guī)律巔峰,他,是自我突破永恒生命的存在。”
陸隱皺眉,僅僅契合一道宇宙規(guī)律嗎?哪怕是巔峰,也不可能起到什么決定性作用,紅俠都比他強(qiáng)。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么,正常來說,契合一道宇宙規(guī)律巔峰,放眼九壘雖是強(qiáng)者,卻不絕頂,盡管他超越了在下,但還不足以對第五壁壘造成什么致命傷害,可你們忽略了第五壁壘本身。”
“第五壁壘是你們?nèi)祟愇拿餍募嫉陌l(fā)源地,心技極為奇特,可無限強(qiáng)大,亦會無限弱小,第五壁壘修心技,天地向心而生,技往開來,或生如螻蟻,或登天而上,心技,足以化不可能為可能。”
“我?guī)е纬喝氲谖灞趬荆纬旱扔谠诘谖灞趬鹃L大,同樣修煉了心技,而且因為他天賦奇絕,在那個時代便練成了第五壁壘傳承心技,被稱作僅次于無敵技的--無相天功。”
游吾苦澀:“無相天功,那是第五壁壘都沒幾個人能練成的,他卻練成了,而且隱瞞了下來,直至背叛才用出。”
陸隱面色沉重,那個時期的人類文明究竟多自大,傳承力量居然也任由外方生物修煉,放在這個時代簡直太可笑了。
當(dāng)今時代別說讓外方生物修煉人類文明的力量,即便交流都很少。
人類文明需要增強(qiáng)實力,可陸隱依舊解決了好幾個永生境,即便那幾個永生境可以幫人類。
這,是他的謹(jǐn)慎。
相比九壘時期簡直是極端。
可也能看出九壘時期人類文明有多輝煌,根本不在乎外方生物。
“身懷無相天功,游澈即便面對契合兩道宇宙規(guī)律的存在也不差,尤其因為心技的特殊與對第五壁壘的了解,我不敢想象他究竟對第五壁壘造成了多大破壞。”
“相學(xué)怎么樣了?你們能不能告訴我屬于第幾壁壘?九壘怎么樣了?”游吾問,渴望的看著陸隱與驚門上御,它真的想知道。
陸隱語氣低沉:“游澈背叛第五壁壘就是為了相城?”
游吾道:“是,相城是認(rèn)知中的最強(qiáng)防御鎮(zhèn)器濁寶,而且一旦使用,足以守護(hù)整個九壘文明,沒有人可以擋得住如此誘惑,這些年在相城,我回憶了很多,其實早該發(fā)現(xiàn)的,這畜生數(shù)次提起想要入相城卻被拒絕。”
“盡管相學(xué)信任我們,但相城事關(guān)整個人類文明傳承,就算人類文明本身也沒幾個可以進(jìn)入,澈進(jìn)不去也很正常,或許從那時起他就有想法了。”
“到底有多少文明圍攻九壘?”
“很多,有強(qiáng)有弱,我所認(rèn)知的最強(qiáng)文明是——太清,一個想要解語所有原寶,還方寸之距本來面目的垂釣文明,它們是進(jìn)攻第五壁壘的主力,而配合太清文明的有很多文明,也包括像游澈這種散修。”游吾頓了一下,沉聲道:“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那樣,好像突然間,九壘成了整個方寸之距的公敵,沒有人給我解惑,戰(zhàn)爭來的太突然,整個宇宙都在衰退一樣。”
“等我緩過神來想要找相學(xué)問清楚的時候就被澈那個畜生偷襲了,如今想來,澈知道的比我多得多,我太愚蠢了,居然什么都沒看出來,是我的錯,我對不起第五壁壘,對不起相學(xué),對不起人類文明。”
陸隱剛要再問什么,忽然的,寒意降臨。
他看向四周,什么都沒有,睜開天眼,陡然轉(zhuǎn)頭,遠(yuǎn)方,有人正盯著他,澈。
他沒有發(fā)動鴉定身,這是底牌,八色雖然知道,但未必會告訴所有不可知。
澈對著陸隱一笑,一步踏出,再出現(xiàn),已來到距離陸隱,驚門上御,游吾不遠(yuǎn)之外,面朝游吾緩緩行禮:“師父,您終于肯出來了。”
游吾盯著澈發(fā)出憤怒的嘶吼:“畜生。”
澈直起身,笑著看向游吾:“師父,您誤會我了。”
“你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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