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黑與白(三)(1/2)
喬三爺瞧著李家杰急了,跳下了地,又見一屋子的人都紛紛站了起來,劉奕辰更是質問自己,三爺只好語重心長的對劉奕辰說道:“小辰,你犯的那些事,爺知道了,都是些打架斗毆,充其量就是捅傷了十多號人,還能有二龍故意傷人的罪過大?”
劉奕辰腦子再不濟,此時也明白了,喬三爺是叫屋里這些個人去自首,面色更難看了起來,自己大獄已經是三進三出倒是無所謂,可是李家杰自從“少管所”走出之后,就再也沒踏進過官家勞教的地界,里邊都是搬磚溜瓦的苦營生,受罪的很,自然是不希望李家杰進里邊待著,于是對喬三爺一拱手說道:“謝三爺美意,道不同不相為謀,三爺既然不打算再收留訥哥幾個,也不用自作主張,給兄弟們找落腳處,咱們就此別過了。”說著話就招呼李家杰幾人往外走。
劉奕辰開開了門,撩起了棉門簾,這時門外卻站著一個小個子的漢子堵住了去了,等劉奕辰瞧清了堵門的人,臉色更是不悅,鼻子“哼”了一聲說道:“顧老大!你這啥意思?是想攔著訥嗎?”
堵門的正是顧大雷,顧大雷聽了,一閃身,示意劉奕辰隨便走,只是沖著里屋往外走的李家杰說道:“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屋里邊臉色不悅,心情煩躁的李家杰聽了,愣了一下神,盯著門口的顧大雷說道:“大崗,你這是什么意思?”
顧大雷讓過了劉奕辰,走進了屋,拍了拍李家杰的肩膀,嘆了一口氣,接著用右手扭了扭左手小拇指上的扳指,那小拇指竟然非同常理,360度的旋轉了起來,沒一會竟然從手上分離了出來,原來那節小指竟然是假的,而且做得惟妙惟肖,顧大雷把那節小指在李家杰面前晃了晃說道:“家杰,這是那年崗斷指還藝,離開了老疤爺門下后,你背著老疤爺送給崗的。還對崗說了一句詩,讓崗以后有個光明的前途。咱倆的感情不必細數了,崗真心的想把這句詩再贈給兄弟你,以前你無路可選,只能跟了老疤爺,現在老疤爺都自身難保了,你有的選擇,不管是七八年,還是多少年,崗肯定等你,咱堂堂正正,敞敞亮亮的做一次人,干一番事業。”
李家杰聽了,思緒猶豫了起來,這時已經在屋外的劉奕辰聽了,沖里屋吼道:“顧大雷!你說什么呢?你讓家杰自投羅網,還說為了他好?你假仁假義!家杰別聽他的,咱們走!”顧大雷聽了,雙手重重的拍在李家杰的肩膀上,語重心長的說道:“家杰,哪怕是十年之后,你也只是不惑之年,一切都不遲,二龍判了八年,表現好,減了兩次刑,六年就出來了,崗答應你,崗在云山城東給你置辦家業,娶妻生子崗都給你攬業了,兄弟!崗真的是為你著想。”
李家杰聽了,瞧了瞧顧大雷,又看了看屋外的劉奕辰,一個是在自己危難之時,救過自己命的兄長,一個是從小陪著自己,三十多年風雨同舟的兄弟,為難的很,說道:“大崗,眼下燕州官家變了天,是嚴打的風頭,訥或許有個七八年能出來,可是訥兄弟,怕是有償命的官司咧。”
這時炕上的喬三爺聽了,笑呵呵的說道:“家杰啊,爺也不瞞你,來這之前,爺已經在官家那里打聽清楚了,小辰只是捅傷了不少人,而且都是道上混的人,充其量是打架斗毆失
手傷人,你們逃的急,不知道情況,其實么害人性命。”李家杰聽了,眼睛不由的放了亮,眼神詢問道喬三爺是不是真的?喬三爺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爺也和你交個底,今兒你們走不出這個院子了,爺自作主張,給你們都按了個投案自首的名額,假如你們在院子里規規矩矩的,讓官家人帶走了,算投案自首,寬大處理,假如你們自己走出了院子,就另當別論了。”
屋外的劉奕辰聽了,火冒三丈,立馬沖著屋里的喬三爺走了進來,嘴里喊著:“喬三春,你他娘的不仗義,壞了道上的規矩,老子今天弄不死你個老東西。”顧大雷瞧了,連忙護到了炕前邊,防著劉奕辰行兇,這時屋里的李家杰已經想明白了,呵斥道:“小辰,你給訥住手!”
已經沖進了里屋的劉奕辰聽了李家杰的話,站住了對李家杰說道:“家杰,他不仗義啊,給咱設好了套,讓咱鉆啊!”李家杰接著呵斥道:“你閉嘴,先聽訥的!”劉奕辰聽了,憤憤不平,只是沒有再有過激的行為,李家杰接著對顧大雷說道:“大崗,你說的話訥信,咱先不談訥們出來之后的事,那太長遠了,只是這次訥和兄弟們得罪的人太多,這次嚴打,廖志宏的人都在里邊關著,訥和兄弟們進去了,官家人還好說,假如和那幫人管在了一起,訥們恐怕落不了個好。”
坐在炕上的喬三爺聽了,不由的倒吸了口冷氣,這一點自己失算了,不如眼前這個李家杰想的周全,只好對李家杰說道:“家杰啊,爺欠考慮,這一點沒想到,你要是信的過爺的話,爺在外邊給你們周旋打點,爺用身家性命向你保證,讓你們在里邊受不到半分委屈。”
李家杰聽了,點了點頭說道:“三爺,您兒今兒個做的事,雖然有點不地道,但是訥能感覺的出來,您兒是在為訥兄弟幾個考慮,訥先謝過了。”接著對劉奕辰和院里的三個人說道:“兄弟們,對不住了,把你們領了出來,結果還是落了這般處境,咱們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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