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喜事變喪事(2/3)
兒是個好日子,姜二在城南張圓圓的那片地勢起了一座樓,云興藝術學校,羅波兒今天被正式任命為學校教導主任,領著副校長工資,只等著學校建成后正式上任。羅波兒回家后,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爹娘,爹娘自然高興,晚上要在自己家炸油糕,邀請上些親戚好好的熱鬧一下,于是讓羅波兒去買上兩瓶好酒回來,順便把這好消息,轉告給二老爹羅滿倉,讓二老爹也過來一起熱鬧。
羅波兒拎著兩瓶從余善慶商店里,買的好酒,順路到了自己的二老爹家,舊社會時,村里的人家生的孩兒也多,二老爹比自己的行六的爹大了整整一輪,年輕的時候當個兵,打過鬼子,也參加過解放戰爭,落下滿身的殘疾只好復員回地方,腿瘸不說,臉上還有道巴掌長的疤,一直沒娶到媳婦,如今是個老鰥。剛復員的時候,在三道坡還當過幾年的書記,但是文化水平太低,靠著軍功服不住人,自己申請下了臺,現如今吃著勞保和國家給的供應。
二老爹是個老鰥,自然沒有子嗣,羅波兒年幼的時候,二老爹對自己疼愛的很,自己的爹娘經常會玩笑似的說,要把自己過繼給二老爹,那時雖然年幼,但是已經記事,還委屈的哭過一陣子,漸漸的長大了,才發覺,二老爹是真的乃見(喜歡)自己,零花錢經常給羅波兒不說,還教育羅波兒要學文化,拿自己的經歷告誡羅波兒,只有學文化,才能出頭,自己長大了對二老爹也孝敬的很。
羅波兒進了二老爹的院子就開始喊著:“二老爹!二老爹!我來看你了。”
羅滿倉年近七十,但是身子骨還硬實,只是這幾日下了雪,腿有槍傷,風濕的厲害,所以坐在熱炕頭上暖著,聽見了羅波兒的喊聲,屋里大聲招呼著羅波兒進屋,羅波兒進了屋隨手把酒放在了炕沿邊,自己擔在炕邊,和二老爹嘮起了天,嘮了一會跟二老爹說道:“二老爹,我那個藝術團要成立個學校咧,二崗說了,我最起碼能當個主任,負責管理學校呢。”
羅滿倉聽了,樂呵呵的說道:“訥早說過,訥孩兒有出席,訥看著孩兒登臺上耍的好看的緊,就知道前途不可限量,有前途,有前途。”
羅波兒接著說:“恩,二老爹,晚上家里炸油糕,我爹特意讓我來請您過去,晚上吃糕。”
羅滿倉高興的點了頭,爺倆又閑聊一陣,羅波兒和二老爹打了招呼,自己先回家了,當羅波兒出了院子,才想起自己的酒忘了拿,準備去再去拿,想了想,已經出來不如就留給二老爹喝了,自己轉身又去余善慶的商店買酒去了。
羅滿倉在炕頭坐著,等著羅波兒走了,自己挪動了下陰疾的腿,明白變天氣,肯定又是一場大雪要來,不由的貓下了腰,透過窗戶眊了眊陰沉的天,發現炕沿邊有羅波兒拉下的兩瓶好酒,羅滿倉笑了笑,在炕上挪到了炕沿邊,心里念叨著:“羅波兒孩兒懂得孝敬人咧,給二老爹留下瓶好酒咧。”隨手拿起了酒,擰開了蓋兒,自己抿了一口,想借著酒勁壓壓腿上的傷寒。
羅滿倉一口酒喝下了肚,身子沒一會就暖和了起來,羅滿倉不由的贊嘆著:“到底是好酒啊,夠勁兒!”
接著羅滿倉從炕頭取過了半袋子瓜子,直接對著酒瓶,喝了起來,好酒下了肚,羅滿倉的精神開始恍惚了起來,突然間,感覺著眼睛像是被煙熏了,酸澀的厲害,自己閉起眼,使勁搖了幾下腦袋,再睜開了眼時,突然發現屋里突然變得黑不隆冬的,心里的思謀著“天咋黑的這么快。”沒一會覺得心口燒的慌,骨頭都感覺著麻酥,羅滿倉感覺著不對勁,慌了起來,甩掉了酒瓶,強站了起來,摸著黑去尋門,準備往院外走去喊人,剛開門,聲音到了嗓子眼,腦袋突然一沉,倒在了院子里。
烏沉的云,壓住的天,看戲的人也覺得憋悶,開始三三兩兩的散去,等著云集四海的表演結束時,烏泱泱的雪蓋了下來,沒一會兒街上僅有的幾個人也消失了,片刻,家家戶戶亮起了燈驅散著屋里的黑暗……。
劉姐招羅了一座子好菜,喊來了幾個親近的街坊,正準備開始炸油糕吃,菜都等當好了,也不見二老爹羅滿倉來,劉姐以為著二老爹腿腳不利索,讓羅波兒去接,羅波兒“唉”了一聲,出門去接二老爹了。
兩家住的近,來回不到五分鐘的路程,羅波兒的爹羅滿福開始招呼著親戚們上炕,隨手去拿羅波兒買回的兩瓶好酒,劉姐見了,連忙用筷子敲了羅滿富的手背一下,羅滿富手背吃疼,躲了開,詢問道媳婦:“你這是干甚咧?”
劉姐沒客氣的說道:“干甚咧?干甚咧?當緊成這樣?不能等幾分鐘,等二伯(bai)來了一起吃?”
羅滿富嬉皮笑臉的說道:“這又不遠遠兒的,波兒馬上就回來了,咱先勻上,又不喝可以了吧?”
劉姐那邊開始炸起了油糕,也不攔著羅滿富,羅滿富瞧了,又伸出了手拿過了好酒,擰開了蓋給眾人的酒樽滿上,這些親戚都沒羅動酒樽里的酒,只等著羅滿倉的到來,就在這時,外邊傳來了羅波兒的哭喊聲:“爹,娘~不好了,不好了,快去看二老
爹,二老爹沒了,二老爹沒了!”
炕上的眾人,聽了不由的炸了窩,劉姐更是丟下炸一半的油糕,頭一個跑了出去,之后親戚們一窩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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