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二秀和孫二龍(3/3)
道他管不管,行的話訥幫問問。”二秀“嗯”了一聲又說道:“當年政府沒收了美姐好多家產咧,你也瞧見了,光著云山大酒店,可比咱這棟樓大的很咧,我估計著美姐這是又要去跟政府鬧事咧,可能是先去云山大酒店,打探下情況咧。”
姜二聽了“哦”了一聲,確實,聽著二秀的敘說,美姐之前的身價,可不是長途站這棟寫字樓可比的,換成了自己,心里也冤屈的很。正聊著自己帶的傳呼響了,姜二低頭看著消息,二秀調侃的說道:“訥說你個大老板,還帶著傳呼機,要不也整上一個手機吧?訥見人家現在都不興大哥大了,拿的那種手機,可小了,手掌大,裝著也方便,你又不差錢弄一個唄?”姜二只是看著傳呼沒有回話,二秀生氣的捶了姜二一下,說道:“訥問你話呢,聽到沒有?”
姜二這才回過了神說道:“嗯嗯?你說啥?”二秀瞧了姜二的神情,問道:“誰的消息?啥事?還走神成這樣?”
姜二沒有瞞著說道:“三爺的消息,后天二龍出獄,讓我通知你,讓咱倆后天中午,一起去四女涼粉店坐坐。”一直磕著瓜子的二秀聽了,也愣了神,腦子里突然冒出了那個不知天高地厚,莽撞無禮的后生……。
二秀剛回云山的三四年后,姚生旺跟著一個內蒙的鼓匠班,丟下了自己和娘跑了,又逢大姐和喪良心的男人離了婚,住回了娘家,一家三個女人擠在小屋里抱頭痛哭,第二天大姐扛著鋤頭下了地,而二十出頭的自己挎著包袱來到了云山縣自尋出路。
先尋了飯館當服務員,一個月受了下來,老板尋了個由頭,工錢一分也沒發,二秀去尋老板要工錢,沒想到老板借著酒瘋耍起了流氓,把自己推著靠到了墻邊,要親二秀。這節骨眼,老板被上門討債的后生,用酒瓶敲破了腦袋,后生問明了緣由,替二秀要到了工資,二秀拿著工資慌張的跑了,另尋出路。
半年后,當小保姆的二秀給縣里一個當官的看孩子,孩子自己跑著摔了一跤,劃破了手,大街上,當官的老婆扯著二秀的頭發,讓二秀給小孩兒道歉包扎傷口,又是這個后生恰巧路過,卡著當官老婆的脖子,大嘴巴扇著,讓那當官的老婆給二秀道歉。畢竟是當官的老婆,雖然當時給二秀道了歉,但是事后那后生也被拘留了半個多月。
從此以后,總有些混混莫名其妙的管二秀叫二嫂,二秀不愿招惹那后生,盡量的躲著。直到有一天,姚生旺這個沒調猴的爹從內蒙回來了。家里人給在外打工的二秀報了信,二秀接到消息,高興的從縣里趕回了家,沒想到姚生旺卻逼著大秀、二秀和娘交出生活費,說是要和內蒙的戲子過日子。沒想到被尋二秀的后生,撞了見,那后生才不管你是誰,明知姚生旺是二秀的爹,照樣薅著領子,一頓胖揍,二秀的娘想阻攔,可是被后生領來的一些個愣頭青攔了下來。街邊鄰與都瞧的見,非但沒有怪罪后生的莽撞,還個個成道著后生的仗義。從此以后,在村子里邊,就坐實了后生是二秀漢子的事實,就連往日欺負大姐的婆家,也不敢再來騷擾了。
從此以后二秀去哪,后生都護著,直到二秀到了美美旅店,有“雞翅膀”看護著之后。
某一個盛夏的晚上,下著暴雨,后生渾身上下,血淋淋的跑來尋二秀,對二秀說:“訥要死咧,訥么爹么媽,就想再瞧你一眼,死的瞑目。”說著話暈了過去,那一刻感動了二秀,二秀抱著那后生哭的稀里嘩啦,直到被雞翅膀喊來的救護車拉走,后生出了院,就真真兒的和二秀走到了一起。
結婚后,二秀對后生是有感情的,但是后生卻是個亡命徒,好勇斗狠,外邊的世界又花花,身邊的女人自然不少,當著二秀的面也無所顧忌,二秀不止一次的質問對方,既然后生心里沒有自己,為啥來招惹自己,那后生浪蕩的說道:“訥只是看見你可憐,想護著你,但是訥對你的身體不敢興趣。”
從那以后,二秀再也沒有和后生鬧爭過,后生也從來沒有責罵或者毆打過二秀,后生人前人后護著二秀,二秀人前人后的斥候著后生,兩個人過的彼此“默契”讓外人看的是如此的“和睦”,同床異夢的日子一恍就是三年,直至后生因為“孫木匠”事件蹲了大獄,兩人之間的關系才算有了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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