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撲朔迷離(1/2)
次日拈閹,根據規則諸位競奪者需依次單獨進行,身份僅自己與判官清楚,當然判官會將拈中主帥者告訴分屬陣營的隊首,隊首便能明確其中一位隊員的身份,決定是否將主帥換人擔當,當然,隊首也可以與身份已明的隊友協商作戰,至于拈中主帥者,身份是否向其余隊員公布,可由隊首決斷。
十一娘是晉王隊第三個拈閹者,當她展開花簽,瞧見上頭“主帥”二字后,輕輕笑了一笑,手中閹條即被瑩陽真人伸手奪過,也是一笑:“如此,伊伊可得當心了。”
若依她的身手,除非與謝瑩狹路相逢,換作任何敵方都只能束手待擊,因而她唯二選擇,要么便是寸步不離晉王庇護,要么便佯裝佃作至少能夠震懾敵方不敢莽撞攻擊,但很有可能“死”在真正的佃作手中。
究竟如何,當然要與賀燁商量著辦,只不過她才一出去,便被九娘與薛昭一左一右地包圍“夾擊”了,薛昭甚至不曾拈閹,就十分關注阿姑的身份,九娘卻豎著指頭發誓:“我堅決不是佃作,十一妹如何?”
“我拈中了主帥。”十一娘笑著說道,并沒有在意不遠處的耳目。
自然,敵方都不會將她這話當真,謝瑩甚至莞爾笑道:“那十一姐可得當心了,千萬不能落單。”
蕭小九當即挺胸上前:“放膽來襲,有某舍命相保,必不讓肖小得逞。”
圍觀的女眷們都當是在演戲,興致勃勃的點評:“誰會承認自己便是主帥,十一娘說不定是佃作呢。”
“我看呀,十一娘便是平民,蕭九郎反而像是主帥。”
“瞧瞧阮郎,這便與賀九郎交頭接耳,難道賀九郎是主帥?”
“依據規則,主帥稍候便可作變更,我看阮郎才要當心,要是隊首今日便遭出局,豈不落了下風?”
晉王手里已經將那朱砂投拋拋握握,掃視著敵方笑得格外\/陰沉。
總之因為謝瑩這個別出心裁的建議,眾人都是熱情高漲,但一出別墅,雙方人馬立即分道揚鑣,往不同方向進入獵場,游戲才一開始,雙方都甚警慎,沒有發生立即擺開陣營的“血拼”事件,只是一路之上,薛昭不停反復強調:“殿下,我為平民,千真萬確,殿下可不要疑我。”
“蕭九郎,你是否為佃作?”晉王似乎相信了薛昭,審視的目光看向小九。
“當然不是。”小九立即聲明。
“倘若你是佃作,我可得留心堤防,咱們這隊,就你尚存偷襲可能。”
小九倘若真是佃作也不會承認呀,晉王果然有勇無謀,九娘不無擔憂地琢磨,很想與十一娘交換一下看法共商制敵之策,卻也拿不準十一娘是何身份。
與這幾個人相比,阮鈺似乎顯得格外沉靜,忙著暗暗揣摩各人的言行神色,希望發現蛛絲馬跡。
這么深入林谷,及到一開闊之處,作為隊首的晉王當即決斷:“咱們暫定在此扎營,先商量商量作戰計劃。”
說是扎營,其實不過是讓隨從鋪開茵席,大家跽坐下來,十一娘便率先說道:“首日應當不會發生攻擊事件,因為兩隊競奪者尚無來往,彼此都難以判斷佃作身份,必然都會警慎行事,是以,首日可放心獵獲,相信殿下已定詳細圍獵計劃,咱們在此一方面,應當占據上風。”
賀燁果然早有準備,招手喚來賀琰囑令道:“先帶一百五十護從按我早前交待展開圍獵。”只是留下了三十護從在此候令。
“若說首日不會發生攻擊也不盡然罷。”質疑者是阮鈺,她顯然已經深思熟慮:“畢竟隊首身份為眾所周知,尤其咱們,若隊首先遭出局,必定處于被動,怎能確保敵方不會攻我方不備?”
“倘若僅只阮郎來襲,說不定會被殿下反攻得手,他也不大可能會帶主帥來襲,這樣也太過冒險,群攻就更不可能了,因為敵方同樣不察佃作身份,亦會擔心遭遇偷襲。”十一娘分析道:“再者每隊還有兩面免戰牌,殿下完全可以攜帶一面,敵方即便來襲也是無功而返。”
原來規則之一,便是免戰牌,攜帶者只要出示便能逃脫攻擊。
但使用免戰牌,同樣可能暴露主帥身份,免戰牌雖可反復無限使用,但規則另又規定,到第三日分出勝負之前,任何一方皆可向判官提出對戰,到時存活隊員展開互攻,免戰牌便會失效,而這對決必不可免,故而僅是逃避攻投無用,要想致勝,關鍵還是要先一步將對方主帥淘汰出局。
當然,也可以在對決之前誘敵來襲,消耗對方投囊,對決時只要保住主帥不被投中,即便同樣未投中對方主帥,亦可憑借獵獲取勝。
“可免戰牌卻對佃作沒有任何作用,即便殿下并非咱們主帥,倘若被佃作偷襲得手,咱們也會落于下風。”
晉王的勇武是此隊取勝保障,他若率先出局了,會損失三十護從不說,關鍵是留下一幫閨秀小子,身手與敵方相差懸殊,又對圍獵之事不甚了了,即便清除了敵方佃作,也決無取勝可能。
“所以,今日殿下便可扣留投囊,并不分發眾人,佃作手里沒有武器,偷襲自是無從說起。”十一娘笑道。
阮鈺愕然:“還能這樣玩?”
十一娘堅定頷首:“當然可以,規則并沒規定投囊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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