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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獲新生(前途未明敵友難分;蛛絲馬跡真兇現形) 第104章 花粉和氣喘(1/2)
韋太夫人居住的旭曉堂,可不是任由閑雜人等隨意出入之地,因此這一聲突兀嬌笑,讓十一娘頓生警誡。
循聲看去,就見門外露出那半打身子,居然是柳茵如。
咦!這人可不該此時此境出現。
十一娘心下雖這樣想著,人卻已經站了起來,幾步就拉了柳茵如的手:“阿姐來了,快快請坐。”
蕭小九對柳茵如的印象只限于知道是柳拾遺庶出,往常連“品評”都不屑給予,這時見她入內,頓時覺得無比掃興:“姻祖母不是囑令姐姐們最近只能留在內宅,表姐何故來此?”
柳茵如卻半點不覺尷尬,也沒解釋自己“偷聽竊笑”的失禮行為,只說道:“大母雖有囑令免了這些時日問安定省,然則我卻牽掛得很,今日是打聽得晉王仍在毬場,是以才來叩安,這是主要,另有一事,我這回可是受人之托,十一妹看看這香囊。”手掌輕攤時,一枚朱紗粉櫻香囊精致展現,正是普通小女孩喜歡的嬌俏顏色。
十一娘還未反應呢,蕭九郎就蹙眉:“這顏色也太稚嫩些。
柳茵如再是“老于事故”此時也:……
十一娘連忙轉寰:“這香息卻不多得,未知里頭是哪幾種干花。”
說著就裝作十分好奇模樣,解開系口絲絳,抖露出那經過浸香蒸曬的干花來瞧,不是十一娘草木皆兵,實在是因為眼下她為眾矢之的,又兼柳茵如這孩子心計也不簡單,她可不愿糊里糊涂中了算計,盡管在柳茵如這年歲,應當還不曉得那些害人植芳,可誰就能肯定這位身后沒有曉得這些知識的“長輩”操縱?
幾種花卉倒是常見,只跌下一包系以絲線的事物來,那新奇濃郁香味,正是出于此。
“這是我自制幾種香粉,雖味息稍濃,可正合夏季使用。”茵如連忙解釋。
既然她當眾承認,應當沒有害處,十一娘也不追問配方,笑著稱謝:“夏季炎熱,身上難免汗息,正用此馥郁香囊,多謝阿姐。”
柳茵如卻又說道:“香囊卻非我所制,而是熒妹妹交待轉贈,以為致歉。”
蕭小九再次插嘴:“既然致歉,理應當面親口才合禮數,委托于人有何誠意?”
這位雖是小郎君,然而畢竟長居柳宅,一門心思又都大多用在十一妹身上,當然也知曉前幾日那場“斗毆”事件,若不是拘于禮數不便出入內宅,早為十一妹打抱不平尋柳熒玉不妥了,這時當然嗤之以鼻,滿臉嫌棄模樣。
柳茵如卻不在意:“熒妹妹也是因為悔愧,才托我做這和事佬,十一妹,熒妹妹當日也是因為心緒不佳,才有得罪,本是姐妹之間小有矛盾,還望十一妹原諒。”
十一娘心下暗忖,一場風波之后,喬氏與親仁坊必有后著,太夫人心中豈能沒有防備?只未料到,卻是柳茵如打了前哨。
太夫人既然允她直接來見,應當也是心生懷疑干脆任由柳茵如作為,倒不妨看看她接下來又會怎樣。
于是趁著蕭小九再說諷刺之語前,連忙表達心意:“當日之事我也有不對,也是因為羞愧,才不好與熒姐姐致歉。”
柳茵如大概也明白蕭小九會心存不憤,緊跟著就說道:“既然十一妹心里不存芥蒂,熒妹妹也能安心,大家姐妹一處聽學,還是以和睦為佳……不過十一妹見諒,這香囊卻不是熒妹妹親手制成,繡樣雖出自她繪,繡功卻為婢女動手,再則,這些干花想必也非熒妹妹制成……熒妹妹因有氣喘,對花粉不適,是以歷來不佩香囊,引起氣喘可不是小事……我也是因為見這香囊過于普通,才加了一包花粉。”
柳熒玉有氣喘?并且對花粉不適?
十一娘心里的警鐘“咣咣”直響,當然不動聲色,與柳茵如好一番敷衍,直到用完午膳后,隨著茵如同往浮翠塢。
可這一件事,十一娘當然沒有隱瞞韋太夫人。
祖孫兩個各自推敲,依稀猜測到將有發生何事,然而卻都沒想到,后果竟然如此嚴重!
又說賀燁,自打賴進京兆柳宗宅,簡直就被柳三郎寸步不離看防警密,就連內侍江迂都沒有多少近身機會,如果賀燁要惹事生非,大約只能先踏著柳三郎尸身過去才有可能胡作非為,因而七、八日以來,這惡煞降宅,倒還相對平安無事。
雖然蕭小九險傷,到底也只是傷及皮肉,而且就賀燁一貫劣跡比較,簡直輕微得不足為道,賀燁沒有進一步作為,眾人肯定不可能小題大作,只巴不得這事從未發生才好。
不過這一日,眼看天子已在歸途,柳三郎終于受到國相韋元平邀見。
于是不得不把晉王這個燙手山竽暫且置之不顧,跟著父親一同往韋府赴見。
韋元平倒也平易近人,輕言細語詢問晉王在柳府可還安好,又像是突生好奇,問道晉王為何暫住柳府。
三郎在途中已經是得了父親交待,自然實話實說毫無隱瞞。
把蕭小九險些“致殘”一事也交待出來,巴不得韋相“打抱不平”,趕快將那惡煞“收回”禁內。
讓人失望則是,韋相國似乎僅僅只是對晉王行蹤好奇而已。
不過三郎經此一行,卻得了個意想不到的實職——入龍武軍左部。
相國聲稱:“圣人知彥擅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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