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九章 少有人走的路(1/3)
幾天后,盧思舟驚恐地察覺到陸鏡身上的變化。
可愛可敬、溫柔端莊的陸小姐愈發將禮義廉恥拋諸腦后!
天不亮,她就離開。
深夜,陸鏡又容光煥發地回來,身上沾著汗和異樣的氣息。
陸鏡會泡個澡,有時候就在浴缸里睡著,臉上蒙著重疊的白毛巾,嚇得盧思舟以為她想溺死。
這幾乎要把盧思舟逼瘋了,但她無計可施。
她撥不通任何一個信道。姓徐的簡直就是個強盜。盧思舟不能跟任何人聯系,也不能和外界求救!完全被困死在這。
可惡的家伙……
他不會讓她們離開紅玉島的。
一想到這,盧思舟便煩躁不安。
“離徐煬遠一點!”盧思舟在白天的時候給陸鏡按摩。
天知道,他們做了什么才用到那么多塊肌肉。陸鏡的身子處處喊痛。
“我感覺很好啊。”陸鏡總是若無其事、又有氣無力地回答。
有時候甚至懶得回答。
一連數日如此。盧思舟不得不承認,那個優雅、聰明又氣質出塵的陸小姐,漸成了個不知節制的風情女子。
光是想到他們可能做的事情,盧思舟就有點兒發熱。
“離陸小姐遠一點。”盧思舟去找徐煬對質。
徐煬穿著寬松的白襯衣,外面印滿棕櫚葉和紅樹林的花紋。
他站在欄桿邊上,看起來格外輕松,舉止精準,高深莫測,目光像是能透進盧思舟心底。
“你愿意替她一個晚上嗎?”徐煬問。
“替?替一個晚上?”盧思舟腦子嗡嗡作響。
連陸小姐都被折騰的不輕,盧思舟又有什么辦法?
“你不也很好看嗎?”徐煬轉頭看她,“還是說,從沒人追過你嗎?”
他從盧思舟身上察覺到野心與貧窮兩種品質,一旦混合,就會變成難以抵御的毒藥。她出身平平無奇,深知自己不如同齡人那般富有,因此心存芥蒂,性情怪異。
陸鏡就像一株青蓮,不過再也回不到原生的土壤里去了。
接下來就是盧思舟。這樣的花蕾叫人心頭癢癢,徐煬總想看看她此時臉上的倔強,日后又會變成何種模樣。
“我嘛,我……”盧思舟說話吞吞吐吐,“你先把信號恢復了再說。”
“那不行,若是老爺子怪罪起來,陸鏡和我都有麻煩。”徐煬說,“還有你的麻煩,你不是沒保護好陸鏡嗎?小侍女,你都保護了什么啊!”
“那都是你的問題!”盧思舟喊。
“別說我了,說說你吧,找個時間點,我們出去玩玩,有豪華游艇,一呼便至。”徐煬說。
“我才不去。”盧思舟根本就不敢去,要是被徐煬拿下了怎么辦。
從此,每天早上,她都會聽到游艇轟鳴而來,陸鏡會神采奕奕地離開。
她穿的衣服一天一變,盧思舟這才發現陸鏡帶的衣服格外多,而且花樣絕不重復,似乎就是為此準備。
盧思舟又不敢跟去,只能看著陸鏡離開。
她有時候坐在沙灘上等陸小姐回來,一等就是好多個小時。
而當陸鏡回來的時候,身上又會留下更多痕跡。有時候,陸鏡要盧思舟幫她治傷,還繪聲繪色地談論徐煬帶她進入的嶄新世界。
完蛋了。
陸小姐已經變成只知道打樁的笨蛋了!
盧思舟斜躺在竹席上,轉頭看著海面,萬里無云的天空下,蔚藍色的大海潮起潮落,海風將飛行俱樂部方向的引擎聲與笑聲吹來。
徐煬曾經邀請過她。這個念頭讓盧思舟感到不寒而栗。
她也算有魅力吧,不然怎么會引發這家伙的興趣?
晚上,陸鏡回來之后,盧思舟一如既往地幫陸鏡按摩。
一想到陸小姐的全貌不只有自己看過,盧思舟就恨得不行。
她幫陸鏡把滑落的絲綢衣裳穿好:“老爺如果知道的話就氣死了。”
“別提他。”陸鏡在空中擺了擺手。
“小姐,您太沉迷于徐煬了,會把其他東西都忘得一干二凈!”盧思舟提醒。
“我討厭別人對我的舉動評頭論足。”陸鏡說。
她站起來,好不容易拉上去的衣服又滾落下來,在地毯上散亂。
盧思舟坐在后面,看著陸鏡背后的抓痕,恐怕她也在徐煬身上留下同樣的。
陸鏡大步走向迷你吧,從中拿出一瓶純凈水。
它是采自泰西洲的山礦泉,空運過來,外面鑲有手工打磨的鉆石。
她轉身準備給自己倒水,卻發現盧思舟拿著一把水果刀瞄準自己。
“干嘛?”陸鏡把杯子放下。
“我要綁架你,把你綁回去。”盧思舟義正言辭。
“又怎么了?我現在屬于我自己,按自己的選擇生活,礙著你了?”陸鏡背靠吧臺。
“那不是我認識的小姐,陸小姐應該知書達理,關懷家庭,勤奮正直。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為個男人什么都不要了!”盧思舟大喊。
陸鏡把水杯摔到盧思舟腳邊,碎片飛濺。
盧思舟嚇了一跳,空運來的礦泉水流過實木地板。
借著盧思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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