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八章 縱身躍龍門(1/2)
徐煬伸手,指尖撫過盧思舟的面頰,她難得地呈現出馴順一面,仿佛一條承受主人關懷的小獸。
“你什么意思?”徐煬問。
“當你的女人,也許,生個孩子,怎樣都好,我幫你。”盧思舟笑道。
直到肌膚相接,徐煬才發現織星娘所言非虛,盧思舟的肌膚嬌若初生,嫩如清泉。
她閉著眼睛,睫毛微微顫抖,顯得年輕而天真。
徐煬太嫻熟了,他的指尖往下滑,越探越低,明顯感到盧思舟在克制她自己的情緒,他的手指仿佛在折斷盧思舟身上的一根根尖刺。
他的手指繼續下移,停在禮貌和犯罪的分界線上,打了個輕輕的圈。
當徐煬移開手的時候,盧思舟表現得若無其事。
只有徐煬能猜出她驚濤駭浪般的內心活動,而在其他人看來,二者都是點到為止。
徐煬仔細凝視盧思舟的俏臉。
天樞制物的繼承人盧思舟,盧小姐、盧公主!而今在徐煬面前倍顯屈服。
一種無與倫比的征服感涌上徐煬心頭。
如果他是個少年——熱血方剛的年輕男子,他會瞬間把盧思舟這個絕世尤物擁入懷中。
“皮膚很好,盧小姐。”徐煬說。
“我現在就可以幫你。”盧思舟做出對等的反應。她雙手捧住徐煬的臉,四目相對,她的眼神背后填滿灼灼念頭,像一雙亟待爆發的焰火。
“……我認識一個比你更邪惡殘忍的女人,她比你酷虐十倍。還好,我受得了她,而且能幫她的忙。”徐煬道。
“既然你可以幫她的忙,那你也可以幫我的忙。”盧思舟柔聲說。
“可是,有一點你遠遠比不上她——尊嚴。”徐煬說。
盧思舟的嘴唇抽搐了一下。
她的兩手迅速從徐煬面上收回,仿佛它們下一秒就會被砍斷。
“尊嚴……”徐煬不管不顧,繼續說下去,“我指的是,你怎能向你原先看不起的人投降?這是最丟人的事情了,我要跟你說一件事:我認識的人比你邪惡百倍,但也比你高貴百倍,她是我見過最自傲自負的女人,也因此美得令我心醉沉迷。和她相比,你就像一條趨炎附勢的狗!”
“不是吧。”盧思舟強顏歡笑。
“是的,你假裝自己是個完美的女人,總是宣稱利益,運籌帷幄,表現得比其他人都好,光鮮亮麗。誰知道一旦逼入絕境你會做這種事?我現在甚至不想親眼看你,你在我心中的形象跟過去永遠不一樣了。從此你無論說什么在我這都顯得可笑,不要再試圖跟我說這樣的話了,因為現在,我甚至不確定你值不值得繼續留在我的視野中。”
盧思舟的身體劇顫。
徐煬的話永遠地在盧思舟身上留下了無形的傷口,她的身體艱難地向后挪動,仿佛一塊枯朽的原木。
也許很多年后,人們還能從她身上看到這種侮辱的痕跡。
他望了眼盧思舟,她坐在滿是灰土的潮濕巖地上,用毯子裹身,仿佛要藏起恥辱。
她雙手相合,十指扣在一起,似乎在祈禱。徐煬只要再做點什么恐怕她就會失控,不過徐煬會給她充分的復原時間,不至于趕盡殺絕。
徐煬不能說百分百了解盧思舟,但他相信,她平生恐怕是首次落入這般境地。
他看到其他士兵想要上去挾持盧思舟,徐煬便抬起手。
“讓她一個人靜靜。”徐煬道。
“徐先生,盧小姐畢竟是我們公司的人。”一名為首的天闕侍從說。
他披堅執銳,先進納米盔甲在他身上就像一件活皮膚。
“我說的話,應該還管點用吧。”徐煬往前走,隱隱攔住天闕侍從的去路。
天闕侍從沒有呼吸聲,態度沉肅,這些精銳公司士兵各個都攜帶著超規格的單兵火力,對于手無寸鐵的徐煬,他們本該態度強硬,但此時此刻,他們卻失去了戰意。
不只因為有神暉號和風暴姬壓陣,也是因為意識到徐煬的職級。他們猜出對方就是尼斯托公司的二號實權人物。
他們不能輕舉妄動。
于是這些士兵一齊列隊,捧著手里的武器,向徐煬致意,隨后退開,前往洞窟外圍,前去站崗警戒,不再干涉徐煬和盧思舟的事。
盧思舟仍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慶幸其他人沒再來羞辱她。
她倒沒表現出的那么脆弱,只是她需要時間來恢復平靜、重新衡量局勢,她閉上眼睛,內心百味雜陳。
這時她就百倍意識到虛擬空間與現實世界之間的差距。
在虛擬神經信號和藥物的作用下,盧思舟曾無數次地體驗自己登臨權力巔峰時的快樂,反復享受自己執掌集團大權時的宴饗樂趣。但那也只是轉瞬即逝的氣泡,幻覺樂趣永遠比不上人世真實。
盧思舟暗嘆,自己曾嘲諷過那么多人,到頭來最不幸的反是自己。
她望向徐煬走開的背影,不由得對這個神秘莫測的男人多了一絲怪誕的情緒。
他折辱自己,反倒給了盧思舟一個改頭換面的機會,這教訓來的又好又及時,對盧思舟這樣的人來說無異于浴火重生。
她屏住呼吸,正打算做點什么,忽看見徐煬身邊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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