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簪子斷了(1/2)
眼見著司伯言的臉色逐漸陰沉,常樂一把奪回畫冊,笑嘻嘻地往后躲了躲。
“開玩笑,我怎么可能會這么想?你現(xiàn)在是我的,跟誰親熱我都不樂意。”
司伯言算是放過她一馬,常樂把畫冊又往桌子底下一丟,拉著司伯言就起來,另一只手秉燭,邊往外走邊霸道警告。
“你現(xiàn)在就去床上睡覺去,等過兩個時辰我叫醒你。”
司伯言淺笑道“我不困,想同你再聊聊天。”
常樂沒理會,直接將他送到了床邊,把他往床上一推,單手叉腰道“你要是不睡,以后你也莫再來找我。”
“那你呢?”
司伯言坐在床邊看著她,蠟燭映照在她板著的臉上,倒是有幾分詭異的氣氛。
“我去……”常樂腦子一轉(zhuǎn)彎,決定暫時放棄畫畫的想法,指了下耳房,“我去跟十里睡。”
司伯言清淺一笑“不如就在這兒一同睡了。”
常樂的腦子一嗡,臉上都開始發(fā)熱,吞吐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來。
兀地,眼前天旋地轉(zhuǎn),背后一軟,整個人便摔躺在床上,手上的燈燭也不見了蹤影,司伯言俊秀的臉近在眼前。
司伯言含笑起身,將手中已經(jīng)熄滅的燈燭放在地上,順手將幔簾放了下來。
常樂頗為窘然地坐起身,脫下鞋子扔了出去,從床里扯過被子,嘴里低聲念叨著。
“那你就好好睡,別動手動腳,十里就在隔壁,百里大爺也在的。”
“嗯。”
司伯言輕應(yīng)一聲,伸手將她攬進(jìn)懷里,心滿意足地闔上了眼睛。不由得,這么些天積累的疲憊從四肢百骸傳來,腦子開始昏昏沉沉的。
常樂這兩日也是一直忙著,在跟柳成言下棋時就開始犯困,如今窩在司伯言懷里,也覺得暖暖的很適合睡覺。
“常樂……百里大爺要一直跟著你嗎?”
“嗯,怎么了?”
常樂昏昏欲睡,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句。
“沒什么,早些睡罷。”
司伯言垂頭在她發(fā)間落下一吻,放置在她后頸的手正好摸到紅寶石的鏈子,熟練解下。將常樂戴著的紅寶石取出,放到了床最外面的角落里。
常樂只是動了兩下,也沒打算阻攔,找了個更合適的位置睡著了過去。
耳畔清淺的呼吸如同催眠曲一般,司伯言很快也陷入沉睡,在徹底失去意識的那一刻,腦海里還殘存著一個念頭。
他要找個法子,讓百里大爺可以離開常樂。不然,百里大爺老是貼身跟著,這算什么?
日后他和常樂還要過夫妻生活,想到有個糟老頭子在暗中偷窺,便覺得渾身跟被刺撓了一樣難受。
氣氛寂靜下來,明月透過窗欞落在房間的一角。
窗外寒風(fēng)蕭瑟,逐漸下起了小雪。
躲在樹上的易河盛抬頭望了眼雪花紛飛的天空,輕聲罵了一句娘,氣惱地裹緊了身上的厚衣,雙手緊緊地揣在袖子里。透過窗戶再看不到什么動靜兒,心里更是憤憤不平。
陛下一定是瘋了,要么就是鬼迷心竅了。居然大晚上的出宮來找女人,還是常樂!
大半夜的,翻墻偷入懷王府,這是一個皇帝該有的行為舉止嗎?
由此可見,陛下當(dāng)真是看上常樂了。
照這樣下去,常樂遲早得爬到他頭上去。日后,還指不定在陛下耳邊吹什么怪風(fēng),讓陛下整治他!
想到將來的凄慘,易河盛都不覺得現(xiàn)在有特別冷。
……
翌日,常樂醒來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大亮,司伯言早就不知去向。
暗嘆一聲自己睡著了果然就不容易醒來,毫無愧疚之心地收拾下床。出門也沒見著十里和無澤,卻是看見了個認(rèn)識卻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
“舍人,你醒了?”
門口,喜鵲身上穿著侍女襖裙,含笑恭敬地看著常樂。
喜鵲的身后是白茫茫的一片,雪已經(jīng)停了。幾個打掃積雪的侍女見著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向她行禮。
見著常樂發(fā)懵,喜鵲又解釋了一句。
“陛下今日送了懷王府宮人百名,婢子和她們是專門來照顧舍人的。十里和無澤已經(jīng)先去了畫坊,說舍人可以晚些過去。”
常樂又瞄了眼她身后整整齊齊站著的四個侍女,那幾個看起來年紀(jì)都不是很大,應(yīng)當(dāng)才十七八歲。安排喜鵲過來,常樂也不由得夸司伯言一句有心。
“嗯,好,我知道了。”
喜鵲立馬帶人伺候常樂洗漱,又給她準(zhǔn)備了一些早點。
吃飽喝足,常樂聽聞懷王已經(jīng)回了王府,現(xiàn)在正在歸閣,立馬就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喜鵲帶著兩個侍女也跟在后面,留下兩個侍女守在院子里。
常樂讓喜鵲帶著人在歸閣樓下的暖房里先呆著,等她下來。暖房里燃著炭火,卻是不見何為的身影。
剛到二樓門口,就聽見懷王的聲音從屋里面蹦出來。
“不行,本王說不行就是不行。此次將是本王掛帥帶兵,本王不會收你的!”
“懷王你也知……”
“本王現(xiàn)在就知道,你這簪子斷了,你知道你簪子斷了是什么意思嗎?”
站在門外的常樂心里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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