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有賊人闖入(2/2)
閃,意識到危險的存在。正此時,腰間一緊,有人悄無聲息地將她抱住。
果真有賊人闖了進(jìn)來!
一瞬間,常樂閉住呼吸,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兒。
那人將腦袋擱在她肩膀的那刻,常樂認(rèn)出了這個熟悉懷抱的主人。聽著耳邊清淺的呼吸,常樂輕輕合上畫冊,緩緩偏頭。
“司伯言?”
入目的是一雙長長的睫毛,燭光打在他的睫毛上,落下一片深深的陰影。半明半暗之間,他的臉上
透著幾分疲憊。
忽然間,睫毛顫了顫,那雙深邃的眸子緩緩地睜開。深褐色的眸子如一汪清潭般寂靜,又如外面的冬月一般明亮。
常樂靜靜與他對視,心臟不安分的跳動著,動靜嚇的她心慌意亂,生怕司伯言聽見了嘲笑她。
“你怎么才回來?”
司伯言的聲音依舊是那般清淺,卻是透著幾分怪責(zé)和疲憊。暖暖的氣息噴在頸窩,還有些癢癢的。
常樂忙輕聲解釋“晚上跟齋主下棋去了。你什么時候來的?”
“半個時辰前。”
“你才忙完事情?”
“嗯。”
“你有來找我的時間,還不如多睡一會兒。”
常樂想過他這兩日會很累,也沒指望能見他一面。如今見著,雖然是驚喜,但也是不忍心。
“你不想我來找你?”
司伯言偏了偏腦袋,瞇眼,目光質(zhì)問地盯著常樂。
常樂深覺他們二人的距離太近,忙偏過頭,認(rèn)真否認(rèn)。
“沒有,就是想著你那么多事兒,還要顧及來找我,實(shí)在太累了。再說了,你現(xiàn)在的身子需要多休息,哪兒能這么折騰?”
這個理由,司伯言勉強(qiáng)接受。經(jīng)過這么一靠,好像恢復(fù)了不少神采,坐直身子調(diào)整了下姿勢,將她攬?jiān)趹牙铮掳蛿R在她的腦袋上。
“要不你這兩日便回宮,我也不用出宮來找你。”
“那不行。”常樂果斷拒絕,沒發(fā)現(xiàn)司伯言眸光的黯淡,繼續(xù)道,“天甲畫坊才開張,也有不少的事兒要我看著。我想在你徹底解決了內(nèi)外之亂之前,把一些事也都安排好。”
“好。”司伯言應(yīng)下,將她抱得緊了些,“你這院子里怎么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是不是懷王,還是易昭欺負(fù)你?”
“他們怎么可能欺負(fù)我?只是懷王府這回也受了不小的打擊,府里的人都跑光了。我每天基本上都不在,派人過來也是浪費(fèi)。”
常樂盯著桌面上放的畫冊解釋,反應(yīng)過來肯定是司伯言看過,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地將畫冊塞到了桌子下面。嘴里還說著話,企圖分散司伯言的注意力。
“過兩天我就搬到畫坊里去住,更不需要人手了。”
“明日我讓人送些宮人過來。”司伯言沒放過常樂任何的小動作,卻也懶得提,“畫坊那邊,我也給你派兩個人去伺候罷?”
常樂剛想答應(yīng),就意識到哪里不妥當(dāng),仰頭質(zhì)問。
“你這是不放心我,想在我身邊安插兩個人監(jiān)視我?”
“不是監(jiān)視,只是幫你而已。”司伯言不緊不慢地解釋。
常樂不怎么想聽他這種鬼話。她怎么就那么不信這話。
這司伯言怎么老是怕她跟別人跑了,她是那種見著個男的就跟人跑了的人嗎?
“行罷,你想派就派。
”常樂自以為自己行得端坐得正,為給他一個心安也懶得計(jì)較了,“你現(xiàn)在還是趕緊回去休息罷。你最近就不要出宮了,大不了我我勤快點(diǎn)兒,多進(jìn)宮找找你。”
“我就在這兒呆兩個時辰便回去。這么晚你還不睡,來書房做什么?”
“我這……”常樂目光四瞟,想找個合適的理由圓過去,“我就是手癢癢了,想畫幅畫,畫完就睡了。”
司伯言微微瞇眼“畫什么畫?我瞧你這柜子里珍藏的畫作還挺多的,莫不是又想重操舊業(yè)了?”
“沒有!”
常樂神經(jīng)極為敏感,生怕自己剛談好的生意又被發(fā)現(xiàn),側(cè)過身子面對他,頂著脊梁骨認(rèn)真發(fā)誓。
“這些我畫了是想留給自己看的,就是畫來玩玩,沒打算賣出去!”
“既是沒有,你為何這么大的反應(yīng)?”司伯言一臉的不相信,伸手就將桌子下面的畫冊拿了起來,“你這里面的人,畫的還真是惟妙惟肖。你就這么想看我和另外一個男人親熱?”
這問題一下子戳到了常樂的心口,臉上立馬浮現(xiàn)出不懷好意地笑來。
別的女人和男人不行,她還真想看他和懷王兩個人親熱的。畢竟他們倆可是自己站定的c,如果他們是真愛,自己忍痛做個同妻也不是不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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