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〇八章 腦袋頂留個洞(1/2)
“哦?”懷王狐疑看他。
丞相沉著道“臣的眼線回報,太尉和易河盛已經(jīng)一封書信到北關(guān),暗示懷王謀事之舉。易家兄弟的折子今日便到了老臣手中,其中借口北關(guān)安寧,欲回都整休一段時間。老臣已經(jīng)駁回了。想必,易家兄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易家兄弟……”懷王手指輕拂眉頭,捋了兩下眉毛,在才下定決心道,“嗯,那便依你所言。若是你與易家兄弟對上,攻不得便守,我這邊事成就派兵增援與你,助你清繳謀逆之將。”
“是。”丞相起身,朝他長長一揖,“老臣先祝陛下一切順利。”
“哈哈,那便先謝丞相吉言!”
……
常樂他們離開云雀山后,之前的馬車已經(jīng)被村子里的人給截回了村子。
孟久讓常樂等人在村子外面等著,自己回了川草村,找了輛破馬車,帶上些藥品以及包袱,便出村和常樂他們匯合。
村里的人聽說孟久要出村,都不是很贊同,孟今更是抱著他不讓走。
在沒有確定川草村的人能不能出村之前,孟久便未將傳說中的詛咒解除的事說出來,怕他們有些人白白存了希望,只是說要出去見識見識。
直到他說赤身蟲不會再出現(xiàn),村子人念及他家中也沒了別人,最后便同意了,送他到村門口。
孟久幫司伯言和無澤將傷口處理之后,也擔(dān)當(dāng)起車夫的角色。一直到了最近的縣城,他們才分離。
司伯言給了孟久一筆錢,讓他找了處地方落居。他們自己則是另外雇了一輛好點的馬車,置辦了些用品,快馬加鞭地往圭都趕。
這日,又是大雪紛飛的一天。
他們的馬車孤零零地行駛在寬敞的官道上。
無澤戴著厚厚的氈帽,身上也圍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盤腿坐在前面趕車。十里也同樣圍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和他并肩坐在另一邊。
自從無澤受傷后,孟久趕了一陣子馬車,十里幡然覺得,他們四個人,一直讓無澤一個人趕車好像有點為難人。特別是,無澤如果受傷,也不能讓無澤帶傷趕車,十里便想著要學(xué)駕馬車。
十里憑借著自己當(dāng)年趕驢車的經(jīng)驗,很快就掌握了趕車的技巧,便時不時坐在外面,等著跟無澤交換駕駛。
不過無澤一直沒有給過她機會。
忽然,簾子一撩,常樂探出頭來。瞧著像兩座石雕一樣的兩個人,一臉的姨母笑。
“十里,你坐在外面冷不冷?要不要進來坐坐?”
十里扭頭,一張嘴呼吸便是濃濃的白氣。
“不了,我坐在外面挺好。”
一旦進去,免不了被常樂各種試探。在云雀山外,常樂懷疑十里和無澤的事后,時不時地就要調(diào)侃他們兩個人。
無澤偏頭瞧
了十里一眼,面無表情道“你先進去罷,坐在這兒也沒用。”
“哪兒沒用?”十里狠狠瞪了無澤一眼,偏回頭,攏了攏雙腿,堅定道,“我不進去了,阿常你趕緊進去罷。”
常樂見十里生氣,一巴掌狠狠拍在無澤的肩膀上,發(fā)出巨大的響聲。十里被這動靜驚得扭回頭,錯愕地瞧向常樂。
“無澤,不是我說你,你怎么能跟一個女孩子這么說話?人家頂著風(fēng)雪陪你,你說這話,也太……”
不等常樂說完,十里已經(jīng)伸出手將常樂推了進去,狠狠地將簾子合上,不想多聽她說半句。偏頭瞧了無澤一眼,不自然地偏回腦袋,定定地注視前方。
常樂撥弄了下簾子,乖乖地坐回了馬車?yán)铮那閰s是大好。
司伯言正襟危坐,正看著書。見狀,無奈開口。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這樣逼著,他們反倒會更加不好意思。你若真有心,回去之后,直接將他們婚事安排了就是。你是他們的主子,這點事兒,還是可以做主的。”
常樂在他旁邊坐下,雙手往袖子里一攏。
雖然她的體寒被維風(fēng)治好了,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臘月,漸入深冬,天寒自冷。
“我就是看著他們倆著急。咱們這快要到圭都了罷?”
“嗯,前面就是豐林郡,豐林郡過去就是圭都了。”司伯言將書放下,臉上不知喜悲,“還有五六日就到了。”
常樂聽著還有這么幾天,不由得跟著緊張了起來,似乎已經(jīng)感受到了戰(zhàn)事來臨前的肅殺氛圍。
“懷王在都城應(yīng)該是沒事的吧?”
“放心,他一切順利。”司伯言安慰地說了一句。
常樂點了點頭,又想起這兩日聽說的事情來。
他們一路過來,聽說育國的君王暴斃而亡,育國大皇子繼任為新王,并立刻對大氏進行了軍事進攻,來勢洶洶,直擊金山關(guān)。
想起育國,就不得不想到于單。
“齊佑救于單時,提到王后。所以,于單是育國的一位皇子嗎?”
“看來是的。”司伯言肯定,“可育后所出,便只有這位新任育王。”
后面的話,司伯言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常樂卻也猜出其中意思,一時間不知該喜還是愁,整個人卻是激動的。
“那于單就是沒死,現(xiàn)在還成了育王?可他三番五次幫我們,既然已經(jīng)知道你的身份,應(yīng)該是不會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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