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采藥之人是誰(1/2)
十里指了指她端過來的飯菜,道“谷主讓給阿常留一份,等阿常醒了就喂給她吃。要是阿常醒了,這些粥菜涼了,我就再熱熱。公子你先吃罷。”
司伯言瞧了眼擺在桌子上的三盤菜,一時有些驚異。桌子上擺的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的模樣,瞧著一點也不惡心,讓人食欲大開。
若不是先前聽見十里他們在廚房里的折騰,司伯言還懷疑維風是轉(zhuǎn)性了,決定不用惡心的毒物來虐待他們。這再次說明一個道理,會做飯的人和不會做飯的人,在食物的呈現(xiàn)上確實是有云泥之別。
“十里,你的手藝當真是不錯。”
司伯言禁不住夸贊一句。
十里回想今日驚險的做飯歷程,還是忍不住心累地嘆了口氣。
“多謝公子夸獎。您先吃著,我們還得去那個大魔頭那兒!”
說罷,十里和無澤拿著托盤便離開了后屋。
等到了下午的泡藥浴的時辰,常樂才逐漸恢復到了原本的樣貌,藥缸里的毒物卻是死了一大片,尸體在水面上飄了一層。
司伯言立馬讓十里去叫了維風過來,無澤則是在廚房給他燒熱水,等著弄藥浴。
“谷主,您快點!”
十里催促著把正在編冊子的維風拉到了后屋。維風沒好氣地一甩袖子,將十里給甩到一旁。十里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司伯言眼疾手快將她接住。
維風大步跨進了左隔間,嘴里還在不滿地嘟囔。
“急什么?又不急著投胎,好了就好了!”
十里剛想反駁開罵,卻被司伯言按了按肩頭。抬眼瞧了司伯言一眼,在他的目光安慰下,這才將怒氣壓了下去。
“哎,你們兩個,進來。”
維風忽然叫道,司伯言和十里立馬趕進去。維風雙手叉腰站在常樂的大水缸旁邊,知道他們進來,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是指了指還在昏迷的常樂。
“你們,給她用藥水清洗一下,泡一刻鐘,洗干凈了放床上,再來找我。來個人跟我拿藥。”
交代完,維風又風風火火地走了出去,動作利索非常,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不用司伯言開口,十里已經(jīng)自覺地跟在維風后面跑了出去。司伯言瞧了眼那些藥水,立馬伸手將常樂撈了出來,先將她抱到了右隔間。
右隔間里已經(jīng)擺放好了浴桶。本來是看常樂現(xiàn)在被放在左隔間,司伯言的泡藥浴的時辰又到了,就換到右隔間,沒想到正好給常樂用上了。
那廂無澤燒好水,十里拿到磨好的藥,便全都倒進了浴桶之中。
司伯言看著十里拿著的藥,從分量和里面的藥末來看,總覺得熟悉。好像就是先前常樂和他磨的那些藥材。這才了然,原來維風早就想好了給常樂治病。
司伯言將常樂放
進浴桶之中后,便將常樂交給了十里。無澤還專門燒了一盆炭火放在房間中,就怕把常樂給凍著了。
過了一刻鐘,十里按照維風說的做完,給常樂換了一身干凈的里衣,這才讓無澤去找了維風。
維風再來時,手中已經(jīng)多了一包銀針。
“你們的動作倒是利落。從一開始你們就這么聽話,不就少遭受點兒罪?”
維風一頭給常樂施針,還不忘囂張地嘲諷兩句。抬眼看見司伯言面無表情地站在旁邊,更是笑的肆意。
“你怎么還站在這兒?這泡澡是有時辰的,看你的樣子,你也挺能堅持的。”
十里和無澤好奇地看向司伯言,司伯言端然地站著,看起來沒有什么異常。
司伯言卻是一直在強忍著,從錯過時辰開始,他就感覺胸口那種細細密密的疼又在不斷加強,只不過他想看著常樂真的無事了才行。
如今聽見維風的詢問,司伯言這才開口問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你說常樂醒來之后,我們便可以去找藥。那藥是可以治我體內(nèi)的蠱蟲的嗎?”
維風捏起一根銀針,對準常樂心臟附近的穴道扎了下去,道“你不是廢話?”
“那采藥之人,是誰?”
“誰?”維風說著,又扎了一根銀針下去,“你還想讓誰去?當然就是你和這丫頭。”
“那我和無澤呢?”十里搶在司伯言詢問,“我們干什么?阿常就算能醒過來,肯定也很虛弱,要怎么去采藥?”
“你們兩個就繼續(xù)伺候我。”維風說的理直氣壯,起身瞧了眼被扎成刺猬的常樂,很是滿意,道,“虛不虛弱,那不管我的事。不過要是耽誤,去晚了,那藥可就沒有了。”
“那藥既然有時限,谷主為何不讓我們早些去?”無澤也忍不住質(zhì)疑,“公子若是不泡藥浴,便會出事,那公子和主子兩人定然會因病耽誤。或者是,你根本不想救好主子?”
“無澤。”司伯言出聲阻攔無澤,道,“谷主如此,定然是有原因的。在此逗留的這些日子,谷主定然是在讓我們做準備。”
維風目露贊許,大笑了兩聲,從針包里取出最粗的那根銀針。在三人錯愕的目光中,轉(zhuǎn)到了常樂的頭部前,俯身對著常樂的腦袋頂就扎了進去。
十里一陣頭皮發(fā)麻地揪著無澤的胳膊。
維風將銀針扎好,撫掌起身,將捆扎的袖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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