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沒錢了(1/2)
“剛剛睡得正好,聽見有人在院子里放爆竹,就出來看看情況。”孟今聳了聳肩道,又看向于單,“于大哥,你要是過來看夫人,記得拿根蠟燭,這黑燈瞎火的?!?
于單沒說話,只是一臉怨氣地瞅著司伯言。
“常樂姑娘,你不是說,你們是兄妹嗎?你怎么就成了卜兄的夫人了?”
“嗯?”常樂瞧著于單質問的認真,又瞅了瞅淺笑著的司伯言,干笑兩聲道,“都是些小事兒,這種身份問題,隨意隨意啦。現在天色不早,我的燒也退了,你們也趕緊回去睡罷?!?
于單的話梗在喉頭,孟今也是一臉的迷茫。司伯言見狀,直接動手將他們二人往外帶。
“早些回去休息罷,明日還有事情呢?!?
于單和孟今還沒鬧清楚情況,門已經被關上了。
司伯言轉身回去,常樂正古怪地盯著他。司伯言抿唇淺笑,問:“怎么了?”
“于單是什么時候醒的?你為什么不讓他來看我?”常樂整理著被子質問,“我照顧了他一晚上,都被他染上了病。按理說,他也該來照顧我一番,還回來?!?
司伯言瞧她如此狼心狗肺,從醒來也沒見夸他一句辛苦,如今還怪責他。想想他身為一國之君,何時這般照顧過一個人?
這些討責的話卡在喉嚨邊兒也懶得說出來,最后只是面無表情地解釋。
“他現在才過了高燒期,他來照顧你,你是想讓他早點死,還是你早點死?”
“你這么說,好像有點道理。”
常樂發覺司伯言不是很高興,畢竟言語用詞都犀利了不少。這種咒人的話,平日里司伯言是不會隨便說的,應該是基本不會用的。
“早些睡罷,明日我們便進山了,要存好力氣。”
司伯言說著就上了床,拿了個枕頭便和衣睡了,側身背對著常樂。
常樂不經意發現,司伯言的小手臂上有個牙印,上面還凝著血珠。
望著司伯言的后背,這才想著今日定然是司伯言照顧了她一天,那個牙印肯定是自己在和百里大爺掙扎的時候無意間咬的。
細想起來,她今日迷糊時還有聽到他哄著她吃飯的話。
一想到他竟然是大氏的皇帝,常樂便更加的煩躁?;实垭y道不都是頤指氣使,霸道無理的嗎?哪有他這樣體貼周到,又為人寬容的。自己被如此對待,總有種難承恩澤的慌張感。
果然,她就是個小人物,心理也是小人心理。雖然是個現代人,但在面對皇帝權威時,那種畏懼真的是與生俱來的,很是自覺將自己融入了這個王權社會。
常樂環視四周,發現這房間里就兩床被子,一床給她墊了,一床她正蓋著。常樂卷起自己的蓋的被子,小心翼翼地給他蓋了上去。腦袋湊
到司伯言耳邊的時候,捏著嗓子輕聲來了一句。
“謝謝哈!”
那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有鬼魂作祟。
等常樂把蠟燭吹熄躺回去時,司伯言的眸子才緩緩睜開。愣了會兒,身后傳來淺緩的呼吸聲,他又重新闔上了雙眼,嘴角露出淺笑來。
……
祠堂外的小樹林中,無澤坐在一堆篝火旁取暖,十里在馬車內睡覺。
自從常樂三人被抓了之后,他們也從孟七古家里離開了。以免又在川草村里出什么事情,到時候他們倆也搭了進去。
天上猛然迸出信號彈的光芒,無澤仰頭看去,臉上難得有了一絲笑意。十里也從馬車里爬了出來。
“剛剛是什么動靜兒?”
無澤瞧著她道:“是公子的信號,明日我們便去救主子?!?
“真的嗎?”十里激動地從馬車上跳下,三兩下到了篝火旁,“你們什么時候約定的這個信號?”
無澤猶豫了下,道:“在最初出發的時候,一旦分開,便以信號彈或其他方式作為提示行動。”
“那你就知道,公子這是要讓我們去救他了?”
十里不相信地盯著無澤,總覺得他在瞎說。
無澤默默地瞧了十里一眼,又默默地轉回頭,怕自己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看傻子的情緒被發現。面對十里的追問,無澤勉強地“嗯”了一聲,算作回答。
十里再次懷疑凝視:“那明天要怎么救他們?咱們打進去嗎?”
“不是?!睙o澤搖頭,“明日去找村長?!?
十里再多問,無澤便不怎么回復了,最后還被趕去睡覺。十里沉了沉,一再告訴自己不要跟個木頭人置氣,否則遲早會氣死。
第二日,天不亮,無澤將馬車藏在一個隱蔽的地方,帶上貴重的金銀物品,領著十里返回了川草村。
無澤隨手給了一個村民一兩銀子,那村民就立馬帶著無澤去了村長家。
十里本以為無澤會有什么大動作,結果也只能無奈感嘆一聲,木頭人就是木頭人。
無澤跟村長的對話,可以說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上門就直接說讓村長放了常樂他們三人,他們離開川草村。
村長早就聽孟七古說過,常樂他們這行人十分有錢。當初放無澤和十里走,就找人盯著了,等著無澤回來救人,然后他們便獅子大張口。
如今無澤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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