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醉酒的懷王(1/2)
“娘娘,小心,小心點!”
榛嬤嬤在下面瞧著他們母子打鬧,心驚膽戰(zhàn)的,手忙腳亂地向司伯毓請求。
“殿下,快將娘娘帶下來啊,殿下!”
“皇弟,你怎么又將貴妃帶到房上去了?這成何體統(tǒng)?”
司伯言不知何時來了沅湘宮,深皺著眉頭責(zé)怪司伯毓。司伯毓看見司伯言就跟看見了救星一般,忙不迭地招手。
“皇兄,可算是見到你了,快救救我!”
話落,沅貴妃已經(jīng)放開了司伯毓,滿是慈愛的看著司伯言。
“太子是來找毓兒的?”
“伯言見過貴妃。”
司伯言微微行了一禮,眼見著面前落下兩個人,面無表情的臉上有些別扭。
“聽聞皇弟白日里去了元坤宮,有急事找我。”
“太子不必如此多禮,本宮可是受不起。”沅貴妃將司伯毓往前一推,“既如此,你們?nèi)チT。”
司伯言欲言又止,只是沉著臉。
司伯毓一把攬過司伯言的肩膀,笑的不懷好意道:“許久未見皇兄,還以為這回也見不著。這回要是再見不著,皇兄可就錯過了。”
“你們要干什么?”沅貴妃好奇詢問。
司伯毓朝略顯窘迫的司伯言一眨眼,回道:“秘密。皇兄,走。”
沅貴妃便垂手立在原地,笑意盈盈地看著他們。
……
“啊,小姐,那是不是懷王?”
一道奶聲奶氣的聲音在幽暗靜謐的街巷里格外突兀。易昭和白藕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這里。
易昭在白藕喊出聲時已經(jīng)看見,伸手將白藕微微一攔,讓她停在原地,自己獨自上前。
最近四處都在說,懷王是個不孝子,不去查母親的案子,竟然還日日沉醉花樓,喝的爛醉,過得醉生夢死。大將軍聽聞,氣的差點一口氣沒緩過來,一想到懷王就成了個火藥桶,誰靠近都能被炸得滿身傷。
易昭也向堂叔問了情況,堂叔只是長嘆息不回答。
在易昭百般追問之下,易云才說懷王最近誰都不讓跟著,他也不知道情況。大抵是因著連著些血緣,或也是為了讓爺爺安心,或許只是不愿看見他如此墮落,總之她一時頭腦發(fā)熱找了出來。
她還專門換上了男裝,打扮成貴公子的模樣,去了趟花樓。結(jié)果沒在花樓遇見,不成想在這兒碰著。
遠遠的看著懷王。他就坐在地上,不顧這九月的夜涼,身影落寞。易昭心頭多少有些不舒服。走近,濃濃的酒氣撲鼻,易昭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
這到底是因為享受而醉生夢死,還是因為悲傷而醉生夢死?
“懷王。”
易昭在懷王身邊蹲下,輕輕地喚了一聲。如此近距離的看,發(fā)現(xiàn)他白皙的面龐染著紅暈,瞧著更加的好看明艷。
那雙桃花眸緩緩睜開,帶著醉意迷蒙,更是迷人,令見者不由得屏住呼吸。
易昭眨了下眸子,定住心神,繼續(xù)道:“夜涼易寒,懷王還是早些回府罷。”
“不回。”
懷王偏頭瞧向易昭,驀地一笑,桃花眼彎起,盡是瀲滟風(fēng)情。在易昭怔住之時,伸手輕輕捏住了她的下巴,左右瞧了瞧神情錯愕的易昭,又松開,撐了下地面站起。
“扶柳姑娘還等著本王呢。”
易昭回神,臉上的緋紅褪去,忙起身將有些晃蕩的懷王扶住。驚慌之下,不知如何勸慰,便隨口想了個理由出來。
“常樂遠出為你尋人,你卻每日花天酒地。常樂若是知道,定是要氣死。”
懷王愣了下,笑眼瞧她,將她拂開。
“她不是為了本王,她……”懷王想了想,沒再繼續(xù)說下去,一轉(zhuǎn),又醉意盎然道,“她知道確實是要氣死,怪本王沒帶著她一塊兒。那么些美女,等她回來,本王定要一一說給她聽,讓她只能聽,見不著摸不著,氣死她,哈哈!”
易昭艱難地扶著懷王,被他這話說的一腦門兒黑。
總覺得,懷王有些缺心眼兒,對常樂真是想著法子欺負,也難怪常樂每每見著懷王都生氣的想打人。畢竟,現(xiàn)在她聽了都想揍懷王一頓。
“你莫學(xué)她一般多管閑事。”懷王不悅地再次將易昭拂開,站定道,“本王又沒醉,用不著你扶!”
易昭嘆了口氣,就默默地跟在他身邊,不發(fā)表任何的意見。懷王沒聽見她的回話,扭頭指著易昭的鼻子,伸手點了下。
“你這小妮子是不是不信?看本王給你走個直線!”
易昭摸了摸有些癢癢的鼻子,慌忙阻止往前走的懷王。只見懷王手上比劃著,歪歪斜斜地已經(jīng)走出了許多步。易昭倍感嫌棄又無奈。
他這醉酒耍酒瘋和她兄長真的是有的一拼。
“是不是直線?”
懷王忽然停下,扭頭指著站在不遠處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的易昭。
易昭轉(zhuǎn)了轉(zhuǎn)身子,與他面對面,強行和他一條直線。很是勉強地微微一笑,還拍了拍手。
“是,懷王果真好酒量。”
白藕站在離他們二人都遠些的地方默默地看著這一切,歪著腦袋一臉的不敢置信。原來懷王是這樣的人,不光調(diào)戲他們家小姐,還像個地主家的傻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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