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另有冤情(1/2)
“你丫的,我當(dāng)時不是睡過去的,是暈過去的?!背窔饧睌牡爻Q檀吼了回去,“你們故意把香爐放在那個鬼地方,誰隨便過去都能不小心給碰碎了,肯定是別人碰碎的!”
鶴檀梗著脖子就跟常樂辯了回去:“放在那里,是因為那兒是整個玄靈觀靈氣最盛的地方,平時也沒人會去藏經(jīng)閣,誰會想著會被人弄碎?”
“誰說沒人會去?我看九潭道長就老是去?!背窊?jù)理以爭。
“最近大師兄一直在陪師父在煉丹房里煉丹,你少誣陷別人了!”
鶴檀老早就看不上常樂,因為他一直看不上柳成言。在他眼里,八歸子也沒什么,而且還脫離了道門,可這樣不為道長還事事都想著八歸子,還想著八歸子哪天能回玄靈觀,然后繼承玄靈觀觀主的位置。
他們現(xiàn)在在玄靈觀里的人,哪一個不能繼承觀主,非要留給一個已經(jīng)還俗了的人?
憑什么?
在常樂出現(xiàn)后,還跟全玄靈觀下令,說以后只要見著常樂,都得保證她的安全。
憑什么?
她是八歸子的貴人,又不是玄靈觀的。八歸子要是渡劫不過,死了更好。
常樂見自己一直處于理虧的那一方,瞬間有些氣急敗壞。
“我污蔑他?你們現(xiàn)在還在不分青紅皂白地誣陷我呢!”
馮都尹見他們二人吵得不可開交,又是一拍驚堂木,讓爭吵聲止于常樂。
“公堂之上,不容吵鬧。”
常樂和鶴檀對視一眼,氣惱地對哼了一聲,各自偏過腦袋去。這一偏,常樂才發(fā)現(xiàn),懷王不知何時已經(jīng)到了公堂之外,還和柳成言站在一塊兒。一身暗紅武將裝扮,看他氣定神閑的,應(yīng)該是來了有一會兒了。
常樂回頭瞧了眼剛正不阿的馮都尹,又瞧了瞧懷王,真懷疑懷王能不能保的住她。畢竟,馮都尹可是說開鍘就開鍘的包青天再世……
“常樂,你先說你是睡了過去,再又說你是暈了過去,前后不搭,你可是在戲弄本官?”
常樂剛要反駁,就被馮都尹的兇目給瞪了回去。
馮都尹拿起案盤里的紅綢布道:“這上面有著同你身上一樣的顏料痕跡,這里面的碎片之上,也同樣有相同的顏料。條條證據(jù),都指向你,你可還有什么可狡辯的?”
常樂凝神靜氣,眨了下眼睛,很是無奈道:“那上面如果有青金石,多半就是我弄的了。當(dāng)時我不是福至心靈,要看一下香爐嗎?在此之前,我不小心打翻了青金石的顏料,再去碰的時候,就弄得到處都是。都尹老爺,我當(dāng)真沒有半點撒謊的!”
“好一個福至心靈!”馮都尹鐵面無私道,“如今人證物證皆指向你,你卻沒有半點證據(jù)證明自己的不是,常樂,你可有什么話說?”
眼見著案子要被定了,常樂著急忙慌地有些語無倫次。
“我真是被冤枉,冤枉的啊!您可千萬別說鍘就鍘了我!”
馮都尹臉色有些陰沉,暗道,他是那種說砍頭就砍頭的人嗎?他又不是皇帝。再說,當(dāng)今圣上,也沒說殺人就殺人。
“我,我也有證人的?!?
常樂急迫地想要告知百里大爺?shù)拇嬖?,但又怕自己被?dāng)成妖怪給燒了,欲哭無淚,常樂直接被氣的趴在地上,雙手緊握成拳,痛心疾首地直砸地。
“頭上三尺有神明,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我是真的沒有打碎鳳玉香爐?。 ?
“你就別掙扎了,不管你是不是故意弄碎的鳳玉香爐,反正都是你弄碎的,你就認了罷?!?
鶴檀低聲在常樂耳邊相勸,實在看不下去這種明明白白的事兒,還拖著半天解決不了。
常樂恨恨地瞪向鶴檀:“說,是不是你砸的?現(xiàn)在故意誣陷我?要不然你這么死咬著我不放?”
“常姑娘,貧道可是連藏經(jīng)閣都進去不得的?!柄Q檀像看傻子一樣瞧著常樂,最后直接又朝馮都尹拜了一拜,道,“都尹老爺,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大白,還請都尹老爺主持公道,莫要讓此女逃脫法網(wǎng)。”
馮都尹沉了沉,目光瞟了眼站在堂外的懷王,見他沒什么要阻攔的意思,又瞧了瞧跪在堂中的常樂,她還在大嚎。
“狗日的,別讓我知道了是誰打碎了鳳玉香爐,否則,我灰飛煙滅之前,先把他給的魂魄給毀了!”
這個詛咒不輕,聽起來就不是個正經(jīng)女子,純善之人能說出來的話。
“肅靜!”馮都尹說著,就敲下了驚堂木,“如今人證物證皆在,常樂無證據(jù)可逃脫,本官宣判——”
“且等!”
懷王趁著馮都尹停頓的當(dāng),插話進來。
常樂和馮都尹皆是不滿地看向懷王。這個人,要喊停不早喊,非要到了最后關(guān)頭才喊上一句,是覺得這樣做比較威風(fēng)?
這般想著,懷王已經(jīng)轉(zhuǎn)著手里的金骨扇,走到堂中。馮都尹依禮,走下公案,行禮迎接。
“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了都尹判案?!睉淹跣σ庥?,“本王并非前來徇私,只是想告訴馮都尹,此案恐怕另有蹊蹺,此種道理,還請馮都尹借一步說話?!?
馮都尹不知懷王打的是什么主意,環(huán)視公堂,堂內(nèi)還等著結(jié)判,堂外百姓也都眼睜睜地看著。懷王此舉,多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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