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毓哥哥(1/2)
“既然此店與懷王有關,本宮必須要過來一趟慶賀一番的。”順安公主道,“畢竟先前,本駙馬開樂坊之時,懷王都賞臉到場。此次,本宮又怎么能不來?”
懷王對此也不客氣,深以為然,眉頭卻是微微一皺,有些不樂意道:“說起來,上回皇妹開樂坊時,皇兄都親自前去捧場,連駙馬的馬場開張,皇兄都去了,今日本王畫坊開張,皇兄卻是沒來,可見,圣寵偏頗啊。”
“陛下國事繁忙,想必是有事拖累了。”順安公主幫著圣上說著話,眸光一轉又落在了常樂身上,笑的意味不明,“再者,這畫坊是常姑娘的,并非是懷王的。”
“她的不就是本王的?不過是坊主名字掛在了她身上罷了。”懷王誓要辯出個道理來,非要在口頭上占上風。
順安公主聽了這話卻不能淡然處之,抿唇而笑:“懷王此話,莫不讓人誤會。”
懷王一臉無所謂,常樂怕他又說出什么奇怪的話來,急忙先開口。
“就是,這畫坊的房契地契上都是我的名字,這畫坊就是我的,雖然都是你在幫忙,欠了你的錢和人情,但這畫坊的主人,咱們還是得講清了。”
“這是要與本王算賬?”懷王挑眉瞧她,悠悠道,“從十三郡到這兒,那么多的賬,你算的清嗎?”
常樂瞬間蔫了下去,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地偏過腦袋,端起茶自己喝自己的,決定不隨便搭茬了。索性她現在不急著找男朋友,也沒暗戀對象,懷王愛怎么說就怎么說罷,就當是還他人情了。
順安公主默默看在眼里,若有所思道:“原來常姑娘家在十三郡?”
聽見公主問話,常樂立馬喜笑顏開,道:“正是,之前在十三郡。現在是個無家可歸的。”
“哦?此話怎說?”順安公主疑問。
常樂瞄了懷王一眼,目閃狡黠,純善看著順安公主,道:“因著夫君死了,夫君死前留了封和離書。夫君死后,因著和離書也不能留在夫家,便四處流落,成了無家可歸之人。”
懷王面色不改,也是聽的有味兒。
順安公主的眸子有那么一瞬間睜大了一下,又立馬恢復了正常,柔聲道:“本宮無意,還請常姑娘見諒。”
“無礙,都是過去的事兒了。”常樂很是坦然地喝了口茶。
她之前嫁過人這種事兒,對常樂來說已經是可以接受的事實了,隨便怎么說都不會覺得膈應。既然懷王又在別人面前胡說,那她就爆一下自己嫁過人的事兒,讓懷王感受一下異樣的目光。
不過懷王面對順安公主奇怪的審視,好像沒有半點的變化,也很是坦然。常樂這才想到,懷王現在的臉皮可是比城墻還厚,當即也覺得這種惡作劇沒什么意思了。畢竟沒有半點
的作用。
“看來常姑娘的亡夫還是愛著常姑娘的,臨別前留有和離書,是想著姑娘日后再嫁個好人家罷。”順安公主一臉被常樂的愛情故事感動了的樣子。
常樂頓了一下,腦海里浮現出張長修的那張臉的,云淡風輕一笑:“這點上,可以說還是個好人。”
“不知常姑娘的夫君是?”順安公主繼續打聽,她想知道,常樂為什么和懷王混在了一塊兒。
常樂猶豫了下,道:“是個無名小卒罷了。”
“如此。”順安公主點了點頭,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在了懷王身上,對常樂道,“常姑娘如今有了畫坊,也算是有了落腳之處,日后也可重新開始生活,不必過著寄人籬下的日子。”
懷王的笑意不經意間淺淡了下去,掃了眼常樂,盯著順安公主道:“皇妹這話,好似本王欺負了她一般。”
“司安不敢。”順安公主忙致歉,溫和道,“懷王待人一向不錯,常姑娘自然是不會受半點委屈的。司安只是說說罷了。無論如何,總是自己有個安身之所,要舒坦些,常姑娘,你說,可是如此?”
“正是。”常樂也聽出順安公主意有所指,無非是她呆在懷王府里影響不太好,接著便道,“金窩銀窩沒自己的狗窩舒坦,現在有了畫坊,我終于可以搬出來住了。”
懷王面容的笑意淡了去,懶散垂眸,轉了兩下杯子。
順安公主心里卻是喜悅,以為自己完成了任務,道:“便說常姑娘是與眾不同的。”
“阿常,你要不要去前面看看?這店里許多新事物都是你的想法,你若不看著點,十里他們怕是會出問題。”懷王冷不丁地問了常樂一句。
這話,明顯是想支走常樂,常樂很識趣地點了點頭,起身道:“公主,常樂便失陪了。”
“無事,你先去忙罷。”順安公主很是通情達理,眼看著常樂離開,順安公主面目謹然地面對懷王,小心道,“懷王可是生氣了?”
“你也知?”懷王也不隱晦,勾唇笑道,“你今日來此是想做甚?”
“司安當真是想來恭賀天甲畫坊開張的。”順安公主乖順道,見懷王一臉的不信,又補充,“順便見見常姑娘是什么人。”
懷王眸光沉了沉,道:“可是有人派你來的?”
“并無。”順安公主否認,垂眸猶豫了下,又淺淺開口,“只不過,昨日去大長公主府請安時,大長公主讓司安替懷王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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