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無法接觸(1/2)
不為道長當年趁勢,帶著全觀上下辦了一場七夕會。那一回也確實撈了不少錢,不為道長滿心歡喜,一拍板,這七夕會算是成了玄靈觀的特色節日項目。
經過這么多年的演變,七夕會是越辦越紅火,越弄越盛大,收費的項目也越來越多,每年玄靈觀都能靠這一次盛會賺上不少的錢。
自然而然的,玄靈觀也成了各大商賈搶破頭皮也要爭的宣傳圣地。
這些也都是后來了解的了。
此刻的常樂,還在感慨自己經營起生意來還不如一個道觀。
正看的津津有味兒,一幅駿馬圖突然蹦到眼睛里。
這燈上只有一匹駿馬,別的啥都沒有,顯得有幾分突兀。
一般這樣的畫作,想必都是極厲害的,常樂不由得就多看了兩眼,看完眉頭就皺了起來。
是她太不懂藝術,還是說這幅畫是空降的?別說題材和別的畫燈不是一個類型,就連畫的水平也跟其他畫師不在一個層次上,明顯地糙的很。
“這駿馬,形是有幾分,卻也怪異,造型死板,也沒有水墨畫該追求的神似,我是看不出來半點神韻。說實話,這還沒我模仿的《八駿圖》好。”
常樂想到之前小道說的,這里的畫作繡圖最差的也要八十兩,就沒憋住一股子的怨氣,愣是將這幅畫批的體無完膚。
這樣的畫能賣到八十兩,那她的畫直接就是千金難求了。見過物價不對等的,沒見過這么不對等。自從經歷過當初的艱苦賣畫過程,常樂現在最看不過眼的,就是物價不符。
說完,常樂還問了小道一句:“這該不會是你們道觀里誰畫著玩的罷?”
不問還沒發現,小道的臉色早就變了。不等小道回話,周圍已經唏噓起來。
“這可是當朝駙馬的畫作,此畫如此驚為天人,將馬的神情體態都給體現了出來,這哪兒來的丫頭,居然這么大膽的亂說話?”
常樂回首,周圍看畫燈的人都投以“你這么說,你死定了”的憐憫目光。常樂咽了咽口水,掏了掏耳朵,又問小道:“這是誰畫的?”
話剛落,常樂的左手又是一陣輕微的灼燙。常樂疼的一咧嘴,下意識地緊緊捂住左手,耳邊卻傳來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當朝順安公主的駙馬,李成遠。”
常樂下意識尋找聲源,面容的痛苦還未散盡。赫然看見個墨藍色
色衣袍,頭戴烏玉冠的男子,一雙深褐色的眼眸清淺如秋水。可不就是之前在三清殿遇見的那個男子,他的上上簽還在自己的袖袋里。
只這一見,常樂已經忘記了手腕殘留的灼燒感,只有滿心的歡喜。
天吶,這是什么神仙劇情?再次偶遇,這巧的不是一星半點罷?難不成冥冥之中,七夕來相會?
“
那難怪。”常樂抿唇憋住自己的喜悅,揉著隱隱發疼的左手手腕,捂住在輕微顫動的白玉手鐲,盡量保持矜持,道,“看來這幅畫最有價值的地方,就是落款處的那個名字了。”
在場又是一片嘩然,暗道這個姑娘可真敢說!
男子兀然輕笑,道:“你倒是有膽量說。”
常樂含笑道:“他敢擺出來,我們這些看畫的怎么就不能說說了?”
旁邊的小道一個勁兒地扯常樂的衣裳,暗中提醒:“常姑娘,駙馬今兒可是來了的,小心被他聽到,要找你的麻煩。”
“無所謂啦,不用擔心。駙馬難不成小氣到因為我這幾句評價就弄死我?”
常樂對這些恐嚇已經有了免疫力,自恃有著懷王這座大靠山,還有百里這個靠山,她定能活的全須全尾的。
說起百里,百里不是離開鐲子到處游蕩去了嗎?怎么鐲子現在顫個不停?莫不是百里大爺出了什么事兒?
“姑娘,你怎么了?”男子見常樂左右顧盼,神色慌張,不由好奇地上前了半步。
他這一靠近,鐲子又是一陣灼燙。常樂終于反應過來百里是在怕這個男子,立馬捂著鐲子往后退了幾步,離得男子遠遠的。
“常姑娘,你怎么了?”小道也著急上前詢問。
常樂不停地喘著粗氣兒,最后深深地看了男子一眼,很不甘心地扭頭跑掉了。小道朝男子歉意地行了個道禮,連忙去追常樂。現在正是人多的時候,小道還得避著來往的人,沒一會兒,就發現常樂在人群中跑了沒影。
一路上,常樂只知道避開人群跑,施展起自己的穿梭術,心里卻是一陣翻騰。
大爺的!
對面該不會是什么捉妖師吧?要不然百里大爺能害怕成這樣?
看來之前是她想多了,百里大爺根本哪兒都沒去,一直在鐲子里。只是因為這男子的突然出現,百里大爺被壓制住了,以至于出不來,連給她傳話的能力都沒了。
等等,意思是,她跪了半個時辰,因為這個男子的出現,一夜回到解放前,她白跪了?!
我去他大爺的啊!
常樂明白事實的真相,只想仰天大吼,猛地就剎住了車。因為跪了半個時辰還沒怎么恢復的雙腿此刻軟的一塌糊涂,要不是她扶住了旁邊的橋墩子,可能就一屁股摔地上了。
此時,玉鐲的灼燒感也消失了。常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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