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即刻斬首(1/2)
馮都尹追問:“楊瓢所得錢財又在何處?可是在右將軍府邸?”
“并未,那些銀子都讓校尉拿去買馬了。”
“買馬?馬在何處?”
“軍營之中,送給了將士們。”
馮都尹眉頭緊皺,但又滿意點頭。立馬就有人察言觀色,送上供詞,讓張勾簽字畫押。
趁著這個檔,馮都尹厲聲再問楊瓢:“楊瓢,你可還有話說?”
楊瓢見事情敗露,如今已經無話可辯,但也是毫不畏懼,直接破罐子破摔,指著馮都尹大笑道:“沒錯,都是我干的。但是,我告訴你,我上面還有人,還有我爹,丞相,駙馬,大長公主!就算是我干的,馮膽子,你能把我怎么樣?還不是要將我從輕處置?”
馮都尹的臉黑了一瞬,不理會他的囂張,道:“如今,你是自己承認了罪狀!”
“我承認了,你能怎么樣?”楊瓢囂張地往后仰,“我告訴你,待會兒我爹就要來了!”
“那本官便等著。”馮都尹很是霸氣地回了一句,當即一拍驚堂木,“現案情大白,做出以下判決!”
當即,之前的賭徒也都被帶到堂上跪下。全堂屏息,等著命運的降臨。
“所有簽訂陰陽合同者,每人杖打三十大板,以示懲戒。無論是被誘惑還是如何,入賭成迷,都是自身定性不夠,釀此大禍,也屬自報。日后當以此為誡,改過自新,勤耕勞作,再不入賭。”
賭徒齊叩首:“草民受訓,必當改過自新,謝都尹老爺!”
衙差將他們領至堂外,準備行刑。
“高佛,三混子,助紂為虐,行害人之事,念及你們二人招供態度良好,特此寬大處理,流放西南三年,望自此能改過自新,切勿再行不端之事。”
佛爺和混爺齊齊叩首:“謝都尹老爺!”
“張勾,你身為官兵,當為百姓謀福利,以保護百姓為己任,平日里卻隨楊瓢欺壓民眾,惹得民生哀怨。因此,剝去兵籍,再不得入伍,流放東南一年。”
張勾忙叩首:“謝都尹老爺!”
“金雀,你的姐姐一家未在四財賭坊,經調查已被賣去江南。由于才剛啟程,本官可派人追回,這贖買的費用便由四財賭坊承擔,屆時還你們一家團聚。”
“謝青天大老爺!”金雀感激涕零,狠狠地磕了個響頭。
“但是……”馮都尹
尹沉了沉,道,“你姐姐一家抵押的房田,全已換成了銀兩,被楊瓢流于市中,再難追回。因而這些損失,本官再難做主追回,都需要你姐姐一家自己承擔了。”
“金雀明白,老爺能幫忙把姐姐一家帶回來已經是天大的恩德。其他的,就是姐夫迷賭的代價。這樣,他日后更是不會賭了的。”金雀抹著眼淚表示理解,道,“金雀,
再次謝過青天大老爺。”
“你能如此想,便是好的。”馮都尹滿意地捋了一下胡子,“你便回去等消息罷。”
“是!”金雀緩緩起身,退出堂內,等著楊瓢的審判。
“賭無大小之說,一旦入賭,若自身無定力,便會落得個家破人亡下場。因此,查封四財賭坊,其中財物收為官有,以此來警示世人,遠離賭場,珍愛家人。”馮都尹的聲調忽地揚了起來,最后看著毫無懼怕之意的楊瓢,最后一拍驚堂木,怒然,“楊瓢,聽判!”
楊瓢翻了個白眼,不予理會。
左右衙差立馬上前,一人一板打在楊瓢的左右膝蓋上,逼迫他跪在地上。楊瓢臉色一怒,掙著要起來,又來了兩個人將他的左右肩膀死死按住,他的兩條腿也被衙差用板子死死壓住,整個人只能規規矩矩地跪在地上。
“楊瓢,你出生功勛之家,又為校尉,管理京衛。不思為國為民,反倒在天子腳下為虎作倀,囂張跋扈,此乃一罪!國法有明,嚴禁發放高額利貸,你公然違法,此乃二罪!你目中無人,大放厥詞,多次辱罵皇親,不尊不順,此乃三罪!條條樁樁,都不能將你輕饒!”
馮都尹瞪著正在掙扎的楊瓢,大義凌然道:“今圭都,皇親貴族聚集,多斯類!今判你斬刑,就地行刑,以儆效尤!”
“馮膽子,你敢!”楊瓢聞聽,目眥欲裂,臉脖通紅,青筋暴突,拼了命地大吼一句,掙扎著就要逃脫,已有衙差捏著他的手把供詞給按了。楊瓢怒吼道,“馮膽子,你敢動爺!”
“本官有圣諭,可先斬后奏。”馮都尹立下命令,“來人,即刻行刑!”
立刻有人抬了個鍘刀上來,就擺在楊瓢面前。楊瓢猛地往后一坐,眼里滿是絕望,下一瞬又瘋狂地掙了起來!
常樂萬萬沒想到,會有這么刺激的場景,當即熱血澎湃地說不出話來。當場斬了這個楊瓢的腦袋,有些血腥,但怎么讓人感覺又有些爽快呢?
“慢著,我看誰敢動我兒子!”
兀地,一道大嗓門兒從外面轟進來,直接把有些嘈亂的公堂震得抖了兩抖。
下一刻,一個四五十來歲披甲戴盔的將軍模樣的人,帶著將兵從外面闖進來,衙差攔都攔不住。
楊瓢一看見他,立馬大叫著喊了一聲:“爹!救兒子啊,爹!這個馮膽子要斬了兒子的腦袋啊!”
常樂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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