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這是不可能的(1/2)
“差不多,一整晚,我下棋就沒贏過!打牌,也輸的徹底!”
常樂深吸一口氣,感受著外面清醒的空氣,感覺人生終于松了一口氣,難得還有一點點光明。
和懷王睡一張床是不可能的,她又怕十里大爺不靠譜地睡著。就硬拉著懷王下棋打牌,熬了一整夜。
誰讓,她也是看的見女鬼的呢?
及時發現,還能及時逃脫。
十里很是狐疑。
“我真的沒有半點逾矩的行為。昨夜,我還讓人進來加了燈燭的呢。”常樂一本正經地發誓,抬眼就朝侍立在臺階下的江雪道,“江雪,去給懷王拿套衣裳過來。”
“懷王和姑娘,可是要現在洗漱?”江雨過來詢問。
“嗯,端一盆冷水來罷。”常樂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松松渾身僵硬的骨頭,順便清醒一些,“天亮了,想必也不會有什么事兒,終于可以好好地睡一覺了!”
十里跟在常樂后面進屋,見著一身松松垮垮的中衣的懷王,眉頭就沒松開過,甚是沒有尊敬之意地行了一禮。
“懷王早。”
“也挺早。”懷王含笑,“這昨夜沒睡?”
十里撇了撇嘴,滿是怨氣:“這不是怕們隨時吩咐嗎?半點不敢睡。”
“真是辛苦了。”懷王咂舌,“昨夜本王還跟阿常說,讓她告訴早些睡,可阿常說自己熬著累了就睡了。本王開口,又怕誤會什么的,直接沖過來。”
十里是聽得懂懷王話里的暗含之意的。無非說她管的多了,做事莽撞了。
“懷王您說笑了。”
十里敷衍一句,徑直走到自己的耳室前,氣沖沖地將門閂給取了,丟到一旁。
回轉,經過床榻,瞧著上面凌亂的被褥,雖然知道昨晚上什么也沒發生過,可還是很火大。像是泄氣一般,動作又大又重地整理起床鋪來。
這個懷王,說話真的很氣人!
常樂擦著臉,偷眼瞄過去。見十里渾身的惱意,沒好氣地收眼責了旁邊的懷王一眼。將毛巾放下,低聲責問:“招惹我們十里作甚?”
“本王哪里招惹了?”懷王故作一臉無辜。
“別忘了十里還有個大爺,小心她大爺出來找。”常樂晃了晃手腕上的鐲子,好心提醒懷王。
“本王還真想見見這位厲害的大爺。”懷王輕笑,徑直靠近了常樂的耳畔,“不曉得黃大仙兒是什么模樣?”
一道凌厲的目光射來,十里已經出得外間來。
正欲回答懷王話的常樂立馬身子一僵,將懷王往旁邊推了推,朝十里嘻嘻一笑。
“十里,別忙活了。不然去睡個覺?”
懷王見常樂討好似的往十里旁邊趕,眉頭微皺。
看來,還得將十里這個守姑娘的小婆子拉攏過來才是。
“我不困。”十里冷冷地回了一句。
常樂忙乖巧地坐在梳妝臺前:“十里,幫我梳頭罷。”
十里雖是面子上表現的很不樂意,身子卻是聽話地過去,從桌子上取了梳子,替常樂梳起發髻。
不多會兒,一個斜委髻便成了型。
十里心情也好了不少,在妝盒里挑了一兩根珠釵替常樂簪上。
“十里,這梳頭的手藝可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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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懷王突然開口夸贊,十里茫然回頭瞧他,他笑吟吟繼續道,“與宮里那些給妃后的梳頭侍女的手藝有的一比。”
能給妃后梳頭的,手藝定然是出彩的。懷王這可是將十里往高了捧。
別說十里,就連常樂都覺懷王吃錯了藥,兩只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怎么了,們為何這般看著本王?”懷王偏頭疑問,嘴角笑意不減。
懷王隨時說出兩句夸贊女子的話,似乎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常樂和十里如是想。
“多謝懷王。”十里客套式地回了一句,將常樂轉了身子,準備替她上妝。
“說起來,本王也曾替母妃畫過妝容。自從母妃逝去后,便再未畫過。”
懷王突然幽幽一嘆。
十里手里的脂粉還未打開,便目帶質疑地抬眼看他。常樂坐的乖巧,斜了下眼珠子,總覺得懷王又在誆套十里。
“想著日后以后若是娶了妻,每日替她畫上妝容也是件樂事。”
十里打開脂粉盒,懷揣著忐忑聽著懷王繼續說。
“想來許久未練,手上已經生疏。”懷王繼續繞著,“十里。”
如預料,當真聽到自己的名字,十里挺直了腰背,瞧向懷王。
她想看看懷王又要使什么花招。
懷王忽地一笑:“不如,今日便指導本王一番,看看本王畫妝容的手藝如何?”
常樂有種極度不好的預感。
十里也眨了眨眸子:“懷王想讓我怎么看?”
懷王燦然一笑:“就在這兒試,本王替阿常畫,且幫著看看。”
常樂心里一“咯噔”,暗道果然。
十里的眼皮子松了下來,有點不想理懷王:“懷王還是拿您府上的侍女做練手罷,阿常,著實不合適。”
“是覺得,本王如此身份,是能隨意給別人畫妝容的?”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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