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 舊印象,新層次(1/2)
屋內的三人也看到了我和鐘天涯,同時對我們投來詫異的目光。
這對中年夫婦真是絕配,出奇一致地沖我投來輕蔑的目光。只是看向鐘天涯那夸張拉風的造型,臉色又變得有點舉棋不定。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特么的臉上的微表情都神同步,真是牛批。
我爺爺原本拿著唐劍和劍鞘手足無措的,一看到我頓時就高興起來:“飛娃子,你咋不打聲招呼就回來了呢?”
我笑著看向他說道:“這不想著給你個驚喜嗎?”
我爺爺是典型的鄉下樸實老農,一看我帶了個朋友回來,雖然多少有些詫異他的造型,但還是很客氣地搬板凳讓他坐。緊跟著他就跟鐘天涯客套的寒暄打招呼,問下怎么稱呼之類的。
曹永亮面露不悅之色,八成是覺得自己被無視了,有些裝逼地咳嗽了一聲:“林叔,勸你一句還是把這東西交出來。”
“就這破銅爛鐵的道具,能值幾個錢?”
她老婆也跟著在旁邊附和,陰陽怪氣地開口道:“是啊,給你兩千就偷著樂吧。”
我冷笑一聲,從我爺爺手上接過唐劍,沉聲道:“曹永亮,既然你說這東西是破銅爛鐵,那你這種往死里占人便宜的家伙怎么會用兩千來賣?”
曹永亮愣了一下,像見了鬼一般看向我,隨后哈哈大笑道:“*,樂意行不行?就看它挺好看的,買回家當擺設怎么樣?”
鐘天涯默默抬起頭,以一種萬分詭異的神色看向曹永亮。
我都不想吐槽。
尼瑪的,有錢就開那種二十萬的雅閣?這個人是不是對“有錢”的定義有什么誤解?
不僅是曹永亮,他老婆也是一副驚詫的表情看向我:“哎喲喂,我說飛娃子啊,這么長時間不見膽子大了啊?”
“一聲曹叔都不喊,張口閉口就叫人名字,欠收拾了吧?”
我一陣啞然,看來他們對我的認知還停留在過去啊。
也是,以前我在學校和村里都是被人欺負的角色。就這個嘴角有顆碩大媒婆痣的中年婦女,我小時候還被她污蔑過偷她們家的雞。
草他麻痹的,無中生有顛倒黑白。把老子名聲搞得賊臭不說,還抽根棍子當著我奶奶的面教訓我,讓我奶奶賠錢道歉才了事!
還有曹永亮在村里橫行霸道,村里人都敢怒不敢言。霸占我爺爺家的土地,村里魚塘的魚基本都被他或暗偷或明搶撈了個遍。
用我爺爺的話來說,再有錢也稀罕錢,最喜歡損人利己的畜生。
“少跟我在這陰陽怪氣的,我也懶得跟你們扯皮。”
“這把劍不賣,滾。”我心頭不爽,臉色也冷了下來。
曹永亮陰沉地看向我,掏出一支玉溪點著:“逼崽子,你踏馬翅膀硬了是吧?”
“當年你爹跟我作對都被打得頭破血流,你算什么幾把東西?”
聽到這里,我頓時就眉頭一皺。
那都是陳年老賬了,當時曹永亮喝大了看到我媽就想亂來。我爹苦苦哀求勸說無果,差點就親眼看到自己老婆被人侵犯。
再窩囊的人遇到這種場面也該有血性,我爹也不例外。曹永亮雖然五大三粗的,但耐不住酒喝大了沒打過。結果這個逼記仇得要命,第二天就讓工地上一群人給我爹開瓢了。
鐘天涯有些詫異地看向我,顯然沒想到我們家被這種垃圾欺辱得這么慘。
畢竟他也不了解我的過去,大概很難想象半年多以前我過得是什么生活——只要是個人都能欺負老子!
我爺爺聽到他提起這種羞辱的過去,布滿皺紋的老臉上滿是憋屈,但卻讓原本就佝僂的腰背更加彎曲,賠著笑臉說道:“曹老板,飛娃子還小。說話不周到得罪了你,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小?”曹永亮冷笑一聲,充滿了農村某些男人特有的粗鄙,“我看幾把才小!”
“沒大沒小,老子今天非好好教訓你一頓!”
話音落下,他揚起蒲扇一般的大手狠狠向我臉上抽來。
“別!”我爺爺嚇得面色一變,渾身都抖了一下。
然而,“啪”的一聲,曹永亮的手腕被我死死握住了。
鐘天涯和我如出一轍的淡定,但其他人都被驚呆了。
曹永亮臉色一變,奮力掙扎著粗壯的手臂卻無法掙脫。
我都沒跟他廢話半句,干凈利落地反擰過他的手臂。
“咔擦”一聲,他的手臂直接被我擰得脫臼,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我行云流水般摁住他的后腦勺,“砰”的一聲狠狠撞在桌子上,桌上的杯子和碗盆都震了起來。
曹永亮痛楚而憤怒地嘶吼道:“你踏馬個窩囊廢,居然敢動我?!”
我眉頭一皺,“窩囊廢”這三個字像根刺一般扎進我心里。一剎那,我就想到了曾經那個可憐又可恨的自己。
“動你又怎么樣?”我冷聲開口,話音未落又是“咔擦”一聲,將他右臂也折了。
曹永亮痛哭流涕,一張臉都扭曲了起來,像頭待宰的豬玀一般竭力掙扎。
他老婆震驚地看向我,隨后便是典型的潑婦推搡:“你踏馬找死啊?!”
我反手就是一個耳光“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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