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躺尸劍法,我要單身(2/2)
何回應。
余南一肚子悶氣,正好借機發泄,接著諷刺道:“看你師傅如此著急將你嫁出,不惜霸王硬上弓,怕是你有什么隱疾吧?是否有孕在身,急著找個綠帽夫君?”
魏嫣倏然怒容滿面,沖上前一把抓住余南的領口,一下子就將其從椅上提了起來。
余南這才想起身上禁制未消,還不是這魏嫣的對手,頓時有些慌亂。只是擔心臉上又增傷痕,明日人前沒面子。忙高聲道:“喂喂喂,住手,剛才誰說不動手打人的?”
魏嫣這才發覺失態,一把將余南放回椅子上,目光在余南身上掃視了幾眼,卻突然露出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余南察覺不妙,連聲質問。
魏嫣卻不答話,一把將起拎起,丟在床上。
之后屋子里聲音響起……
“你,你,不知羞恥啊,干嘛脫我衣服?”
“哼,果然是你!終于確定了!你倒也忍得?如此情形亦能隱藏實力!”
“喂喂喂,你瘋了,住手,那個地方不能看!”
“咦?這么???當年怎么會那么大的?”
“你妹,敢說夫君的???有本事來試試看!”
“不是我妹妹說的,我說的哦!”
“靠,雞同鴨講,我要回地球!”……
……
第二天一早,魏嫣走出門外時,笑顏如花,嫵媚的仿佛萬花爭艷一般,似是昨夜經過什么樂事一般,讓周圍看到的人都在暗暗咂舌。
而走出洞房的余南,卻是衣衫凌亂,頭發糾纏,一臉疲憊的樣子。
所有人都猜測,這是因昨夜太過辛苦導致。卻不知余南被制住后,躺在一個大美人身邊一夜,卻無法動彈的痛苦。
那魏嫣昨晚,就差沒在他身上刻畫符號了,讓余南對此女的印象又壞了一層。
恢復修為后,倒也沒立即同她大打一場。還是考慮到這是在地玄宗的緣故,吃眼前虧的事情,還是少做為妙。
功德宗聽聞喜訊,居然也千里傳音,讓余南回去再辦一場婚禮。
余南對此早已煩厭,卻也無法推辭,只能即可起身。反正這地玄宗,他也是一日都不想再呆下去了。
筑基后,余南早就低調慣了,近日突然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難免有些不習慣。
地玄宗的長輩也沒阻止,叫人安排了一件飛舟型靈器,載運二人回功德宗省親。
飛舟內,魏嫣也不再跟余南搭話,而是獨自一人在一單間內修煉。
余南窮極無聊,拿出在招親比試上收獲的物品翻看起來。
其他靈器倒也罷了,但那張元嬰符篆讓余南印象非常深刻,其威力委實恐怖。鐵臂環號稱永不碎裂的防護型極品靈器,也被其兩擊而破。
一時之間,沒材料可以再用來煉制鐵臂環,令余南的層階又跌回了筑基初期初階,這也讓余南察覺到了用靈器煉入身體的弊端。若靈器被毀,則境界會相應跌落,也許這個貌似快捷的結丹方式并非完美無缺。
損失如此之大,余南當然想撈回本來。
這張元嬰符篆,怎么都得研究一番。如果能據為己用,那鐵臂環的損毀,也不會再覺肉痛了。
整張符篆約一掌大小,四四方方,底色明黃,上有赤色丹砂繪以紋路,隱隱約約透出一股凌厲的氣勢。
余南設好隔絕法陣,這才嘗試著用神念侵入符篆,想找尋煉制之法。
奈何神念細絲甫一接觸符篆上的紋路,就立即如同遭遇漩渦一般,被猛然扯入其中,生生損耗一大截。
損失了數截神念之后,余南也不敢嘗試了,只能無奈的拿起符篆,準備重新收入儲物袋中。
哪知手上的符篆上赤色紋路突然發出明亮的光芒,變的奇燙無比,余南手上一痛,符篆就跌落在地。
隨即,一道恐怖的威壓突然籠罩了整個飛舟,半空中,那艘巨大的飛舟被固定了在當地,再也無法移動。
隨即一道霸道無匹的神念,整個掃過整個飛舟。一時之間,飛舟上無論筑基修士還是金丹修士,齊齊口吐鮮血,受傷倒地。
余南感覺到那道神念之時,就覺得不對勁,剛想有所動作,卻突然覺得根本無法動彈,一股徹骨的寒意從后背直涌上腦門,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那神念赤/裸/裸的不懷好意,讓余南深刻感受到了此刻即將遭遇一次生死存亡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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