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元嬰親族,好狠的蘇芒(1/2)
一處山石林立之地,三名修士與一個約三十來歲的白衣青年對峙著,氣氛凝重。
白衣青年膚色蒼白,劍眉星目,但眼眶微陷,目光中流露出一絲陰鷙的氣息,一身白衣勝雪,凝立風中卻紋絲不動。仿佛要一尊固定的雕塑一般,冷冷注視著對面三人。
三名修士俱是筑基巔峰修為,服飾各異,手持靈器也各有不同。一四十多歲蠟黃面孔大漢,手持一面三尺見方的黑色盾牌,盾牌表面浮刻一猙獰獸首,透著一股張口欲噬的兇狠氣息。另一個三十多歲的書生摸樣修士,手持一本棕皮厚重書籍,顯得頗為怪異。站的最遠的是一名三十來歲的矮胖漢子,一臉橫肉,渾身肌肉虬結而起,皮膚表面隱隱散發著淡金色的光澤,是一名罕見的煉體修士。
持盾大漢首先將盾牌豎于身前,那盾牌上的獸首猛然張口,一道黑色的波紋從其中奔涌而出,直朝對面的白衣青年而去。書生卻是同時拿起手中書籍,運使靈力催動,書頁無風自動,翻飛不止。而每翻動一頁,都會飛出一個小法術來,火焰,水箭,土塊,冰刃……每個威力近乎中級符篆,聲勢端是威猛。
最后一名煉體大漢,卻是凝神屏息,如同一只蓄勢待發的毒蛇一般,一副擇機而動的形象。
面對圍攻,白衣青年不退反進,一步跨出,已經到了三人身前。那些波紋攻擊,以及符篆攻擊落在其身上,居然如同沸湯沃雪,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見他伸出白皙的手掌,一掌摁在那面黑色盾牌之上,口中輕叱一聲“破”。
盾牌微微一顫,其上光華頓消,持盾大漢一聲怒吼,卻是口吐鮮血,倒飛了出去。
那書生見機倒也甚快,立即向后撤去。
白衣青年并未追擊,而是手腕一抖,從袖中飛出一枚銀光閃閃的梭型靈器,那靈器在空中一聲尖銳的嘶鳴,猛然加速,一下子追上了書生。
書生立即祭出一件龜甲形狀的防護靈器以作抵擋,卻聽砰的一聲,那龜甲被銀梭完全洞穿,接著透體而過,將那書生帶的飛起身來,瞬間鮮血四濺,身上出現了一個透明的窟窿。落地后,書生已是死的通透。
煉體修士正欲搶上,看到兩人如此快落敗,虎吼一聲,全力一拳擊出,頓時一聲靈力爆空的聲音,直直朝那白衣青年而去。
白衣青年伸手一抓,手掌劃過一個玄妙弧度,一把將那煉體修士的拳頭抓在手中,手臂輕振,咔嚓嚓一通響,那煉體修士的臂骨居然就此寸斷,不能抵御分毫。
煉體修士抱著肩膀痛呼不已,白衣青年卻是跨進一步,右肘豎起,正中那煉體修士的喉嚨,頓時那人便揚天倒地,嘶吼著漸漸沒了聲息。
這時,白衣青年卻開始一步步走向那名受傷倒地的持盾大漢,那名大漢已是嚇破了膽,高聲呼叫,要用出賣雇主的方式來求活命。
白衣青年卻根本不聽,走上前去,對著那人打出一張赤紅色符篆,頓時,那大漢身上燃起一團火光,痛叫著滿地打滾,不一會兒就被燒成了一堆焦炭。
白衣青年看著那人燒完,方才轉過身去,也不撿拾地上散落的法器,而是扭頭看向駐影石方向,輕蔑一笑,左手在脖頸上比劃了個切過的動作,便就此離去。
看完這一幕,余南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個白衣青年就是乾元宗的天才筑基修士蘇芒,為人心狠手辣,囂張跋扈,連金丹修者都敢不放在眼里。
當然,并非修為強過金丹,而是其有個爺爺,是乾元宗的元嬰中期老祖,屬于標準的元嬰親族,金丹修士哪個也不愿得罪此人。
他爺爺極為護短,對他從小就寵溺有加,視其為繼承人,各類丹藥,靈器供給都是一等一,功法也是乾元宗最好的。這小子天資也是極佳,一直是同輩修者中的翹楚。戰斗之時,則狠辣犀利,隱隱有東臨州筑基第一人的名聲。
余南觀察的倒不是這些,而是此人的一身靈器。那身白衣,是一件極品防護靈器凈云天衣,手上戴的是一雙透明手套,也是攻擊型極品靈器,名為清波琉璃殺;那枚銀梭還是一件極品靈器,名為洞天梭;一人隨手就同時用出三件極品靈器,也說明其神念以及靈力極強,控制力也極高。
而他與人爭斗過程中,用的卻是頂階煉體功法,菩提金身,且修為已經至頗高境界。菩提金身配上清波琉璃殺,其近身戰斗力近乎等同金丹初階。據說他修習的主功法還是乾元宗的天階法決,太一混元經,可以鍛造經脈,混合各種靈力,施展法決威力可超過同階修士三成。
前來爭斗的三人,雖是散修,但手頭也是有些中品靈器跟靈石的。那蘇芒居然自傲如此,連撿拾都不屑為之,顯示根本看不上眼那些東西。
最后他向駐影石看的那眼,充分說明其靈識敏銳程度極佳,甚至比余南現在還要強上一籌。其神識也是修的極好的頂階功法,且修為不低。
蘇芒根本不問那三人是誰派來的,展示出他無比強大的自信。像是在向幕后謀劃者示意,有什么后招,盡管來。所有陰謀詭計在實力面前,都會被化為泡影。
而關于他的后臺,乾元宗的元嬰中期蘇峑老祖,也是一代風云人物,早年時筑基、金丹期都是天才級別修士,也就到了元嬰期,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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