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源:與虎謀皮(1/2)
哎喲,沒有想到他看起來那么正經(jīng),說起情話來那叫一套一套的,說情話的技巧那叫一個突飛猛進(jìn)啊,她都幾乎有些要招架不住了。
看她紅撲撲的臉蛋兒,君離淵眼眸深沉,他順勢低頭在她紅紅的臉頰上落下一吻。
“小希,我們來雙修吧。”他吻了一下她的臉頰后忽而這樣開口對她說。
夏希瞪大著眼眸看他:“你!”這么好的氣氛怎么能說出這么色里色氣的話?
“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來了,再說了,咱們親密接觸,孩子也能夠吸收咱們雙修時候產(chǎn)生的靈氣,再說了,這樣你舒服,我也舒服,孩子吸收的也好,我們這是為了孩子不是么?”他低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讓夏希有種臉紅心跳的感覺,她想要開口反駁他,卻又不知道應(yīng)該從何開口才好,只能羞怯低下了頭。
君離淵眼眸微微發(fā)亮,他抓著夏希的肩膀把她帶到飛船的大床里,把她按在了柔軟的床鋪上。
從上而下的看著夏希,夏希躺在大床上,她的視線不敢觸碰到他的,她偏過腦袋去。
看她如此害羞的模樣,他低低的笑了,她真的是太惹人憐愛了。
夏希歪過頭聽到了他低笑的聲音,她愣了下隨后臉上的紅暈更加的深了。
“你,你笑……”她話還沒有說完,唇瓣便被他給堵住了。
熟悉而又陌生的唇瓣咬著她的櫻桃小嘴兒,她猛地瞪大了眼睛渾身都跟著變得僵硬了下來。
感覺到她的緊張,他在她的耳邊低呼:“小希,不要那么緊張,放輕松。”
笑話,這個情況下讓她怎么放松啊?
看她還是那么緊張,君離淵也不再說話了,他決定身體力行的讓她整個人完全放輕松下來。
一開始夏希還在緊張的狀態(tài),到后來她就沒有那么緊張了,因為她沒空那么緊張了。
完全沉浸在他給編織的欲望深海當(dāng)中,跟他鉤纏著,跟他嬉戲著跟他玩耍著,被他帶到了一個至高的境界,然后又從境界中完全的給掉落了下來,和諧的夫妻生活總是令人的感情突飛猛進(jìn)。
經(jīng)過這么一出他們的感情一日千里,好得不得了。
之后的日子更是相當(dāng)?shù)暮椭C,兩人時不時的到各界游玩領(lǐng)略各界的風(fēng)土人情,總之生活過的那叫一個有滋有味兒,一轉(zhuǎn)眼間就過了三百年。
籬落看著光腦上夏希發(fā)在朋友圈的那些圖片,她捏緊了拳頭,眼底的嫉妒越發(fā)的濃厚,濃厚到幾乎要遮擋不住了,眼眶漸漸的發(fā)紅,身上的仙氣開始大漲,如若有人在她的身邊的話就會知道,她隱隱之間有了入魔的跡象。
深呼吸一口氣,她抬起頭看著天空,動手把身邊所有東西都給砸了。
室內(nèi)頓時傳來了乒乒乓乓的聲響,門外的侍女們聽到房門內(nèi)的聲音,她眼底閃過一抹驚懼。
她們家的仙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她房內(nèi)砸毀了不少東西,人也變得越發(fā)的喜怒無常了。
不過她也可以理解仙子,畢竟自己喜歡的人成親了,而那個新娘不是自己任是誰都會不高興的。
忽而一道黑色的驅(qū)風(fēng)朝她襲來,穿過了她的身邊,那位侍女連反應(yīng)的機(jī)會都沒有就暈倒了在地上。
在房間內(nèi)的籬落聽到門外的聲響厲聲喝道:“誰。”
隨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面前多了一個人,那人穿著一身黑衣在她的面前站定。
他站在籬落的面前笑了,籬落看著來人把自己的法器祭了出來:“敖烈,怎么會是你?”
“怎么能就不是我?難道你還以為來的是別人?更或者是你心心念念的那個人?”他對籬落勾唇一笑。
“不請自來的人,從哪兒的來給我回哪兒去。”她對敖烈下了逐客令。
“先別著急著趕我走。”敖烈對籬落的呵斥視而不見,他漫步走到籬落的跟前:“心里很嫉妒吧?看看你身上這不穩(wěn)的氣息,嘖嘖,再過不了多久咱們可就要成為一族的了。”
“誰跟你是一族的,你給我滾。”
“真的要我滾嗎?即便我能夠幫你得到某個人也你要我滾?”他笑著對籬落說。
“你這話什么意思?”籬落冷著的臉因為他這句話而微微有些愕然。
“就字面上的意思,我能幫你得到你想要的男人,而你得幫我一個人,你覺得怎么樣?”他斜眼看籬落道,眼底帶著篤定,他相信籬落一定會答應(yīng)他的提議的。
“得到一個人?你想得到誰?”
“夏希。”
“你喜歡她?”籬落眼底閃過一抹疑惑又帶上一抹嫉妒,夏希何德何能讓君離淵喜歡上她也就算了,居然連敖烈也……
“你說是就是吧。”他呵呵笑著說。
“抱歉,我可不跟你這樣的魔頭合作。”他的提議是讓籬落很心動,不過敖烈是個什么樣的人她內(nèi)心也清楚得很,自然不會與虎謀皮。
“不合作嗎?”敖烈看著她笑咪咪的說著。
“誰想跟你……呃……”后面的話她已經(jīng)說不出口了,因為她那纖細(xì)的脖子此時被一只修長的大掌給一把掐住,她根本連話都說不出來。
“不幫忙就得死哦,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跟我合作,不然……”他話沒說話,可里面的危險已經(jīng)讓籬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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