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姨媽巾(3/4)
白綢緞,中間厚厚的,好像墊了白紙。他用手指一戳,軟軟的彈性十足。
“小寶林,這是做什么用的?”
薇生將銅盆放在地上,半蹲著捏一把帕巾,頭也不回答道:“那叫月事帶,宮中女子來月信時,便會用上它。”
趙宣哦一聲,比劃著往自己腰間擱,試圖摸索出月事帶的用法。薇生抬眸,湊到他的兩腿間,滾熱的巾帕與肌膚相觸,當即讓趙宣打了個激靈。
“小寶林,你要做什么?”
薇生細心地為他擦拭大腿內側的血漬,耐心答道:“得將這些血擦掉,不然黏糊糊的,多不舒服。”
趙宣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雙手舉著月事帶往后一躺,將雙腿分得更開,任她撥弄,自己則一心一意地鉆研月事帶。
薇生將用過的巾帕直接丟到另一個盆里,從厚厚的巾帕堆里又取出一條,沾濕擠干。待其他地方都擦拭干凈,便只剩下最重要的部分。
薇生深呼吸一口,凝視深處,撩開裙子,鉆了進去。
“嗯嗯啊........”趙宣叫出聲,放下手里的月事帶,蹙眉撐起上身,“你摸那里作甚?”
薇生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那里也要洗啊.......”
趙宣想了想,女子月信的那些事他不清楚,小寶林說什么便是什么吧。“那你輕點。”
薇生垂著視線點頭,扯過新巾帕,手指隔著薄薄的巾帕,觸上裙下的隱秘處。輕柔的動作反而讓他更加不適,手指每游蕩一處,他的身體便像被點燃一般,奔放而充滿渴望,他開始止不住地腦補。
那是他的手,這是她的身。多么奇妙的組合。
好不容易擦拭完畢,薇生端起銅盆和弄臟的巾帕,逃跑般走到里殿角落。待平復好心情后,她回到榻邊,卻望見趙宣斜臥在榻上,臉頰潮紅,一副j□j的模樣。
薇生當即明白他在想什么,急于遮掩羞意,奪過他手里的月事帶,念道:“你現在站起來,我要幫你戴這個。”
趙宣不敢合攏腿,動作怪異地從榻上爬起,好不容易站穩腳步,勾起嘴角道:“原來女子來月信也不過如此,真搞不懂為何宮妃們每次一來小日子,便要死要活,哀聲連連。”
薇生抬頭看他一眼,目光里寫滿擔憂。皇上終究還是太天真,女人的痛苦,哪是男人所能理解的。
她搖著頭,將月事帶系到他的腰間,頗為頭疼。皇上第一次做女人,她該如何告訴他,痛苦的日子即將到臨,才不至于嚇到他?
穿好月事帶后,趙宣小心翼翼出聲:“現在,我可以合上腿了嗎?”
薇生點頭。
趙宣試探性地合上雙腳,撩開裙子見大腿上沒有血跡流出,當即松了一口氣,喜滋滋地扭著臀部,感受月事帶的好處。
“這東西真好,誰發明的,我重重有賞!”
薇生回答:“不知是誰,反正是某位先人傳下來的。不過一般只有宮里用這個,民間都用草灰。”
“哦,這樣啊。”趙宣笑道,“下次試試草灰!”
薇生嘴角抽搐,皇上這是做女人做上癮了嗎?
趙宣嘻嘻一笑,像只脫韁的野馬一般,一骨碌爬下床,光腳在殿里手舞足蹈,對著薇生扭屁股。
“小寶林你看,我怎么扭它都不會掉下來!”
薇生剛想出言阻止,后來想了想,還是算了。皇上不同于正常人,不能用正常人的標準來衡量之。
趙宣正歡快蹦噠著,忽然腹部傳來一股絞痛,他捂住肚子疼得連話都說不出。
薇生大驚失色,上前扶住趙宣,想要攙扶他往前走。短短十幾秒,他竟已疼得連汗珠都冒出來了,薇生一咬牙,索性攔腰橫抱起他。
月事威力當前,男兒氣骨就是個渣。他拽著她胸前的衣襟,幾乎快要揉碎撕開,“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薇生為他掖好被角,走到案桌前,將早就備好的紅糖水加熱,喂到他嘴邊,聲音柔和道:“你可真笨,這是來月信時的正常反應。”
趙宣蹙眉,一碗溫熱的紅糖水下肚,頓覺舒適不少。“不許說我笨。”他可是皇帝,小寶林怎么懷疑他的智商呢?
“是是是,不說你笨。”她笑著,心想皇上真是個奇怪的人,有時候任性得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有時候卻又深沉得令人不寒而栗。
這樣復雜的皇上,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實的他呢?
她忽然記起外面案桌上還放著紅棗和雞蛋,用小爐子蒸一蒸,煮個姜絲雞蛋,正好能夠緩解月事痛楚。
這才剛起身,袖子卻被人拉住,回身望見他可憐巴巴的神情。
“我肚子疼,你陪陪我。”
薇生愣住,他不說喚御醫,不說要止痛,卻只說讓她陪陪他。
趙宣j□j了一聲,伸出錦被的手懸在半空,盯著她的目光異常堅定。然后那只手被人握住,抬眸薇生已坐在榻邊,眼神溫柔,笑容溫暖。
“我陪你,哪也不去。”
趙宣迷迷糊糊地點頭。腹中的絞痛一陣又一陣,下身汩汩而流的血似乎快要抽干他身軀里所有能量。時間仿佛一條永遠看不到盡頭的長河,緩慢地流淌著。
趙宣將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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