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華殿。
    殿里伺候的宮人們都被打發(fā)了出來，端熱水和銅盆的小宮女退出殿后向李福全交待事宜，李福全百般疑惑地轉(zhuǎn)頭看向旁邊同樣魂不守舍的謝安，問道：“丞相大人，您可知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傷著哪里了？”
    謝安緊皺眉頭，一路將皇上送回來可不輕松。他眼光深沉地往里望了一眼，情緒復(fù)雜，百感交集。
    “皇上身體上倒沒有受傷，只是這心里，怕是要留下陰影的烙印了。”后面那句說得極輕，李福全來不及琢磨，抬眼便見謝安雙手負(fù)袖，轉(zhuǎn)身離開。
    謝安走三步便抬頭斜望天空，深深地嘆一口氣，這樣也好，待皇上切身體會(huì)身為女子的痛楚，許就不會(huì)那么貪戀美色了。
    盤龍金楠床上，趙宣叉開腿，將衣裙撩到大腿以上，低著頭好奇地凝視白花花兩條腿上的血漬。之前他就知道，女子來月信時(shí)，身子會(huì)出其不意地流血，卻不想，竟是這個(gè)流法。
    他想再往里探近些，大腿根部忽然流出一條新鮮的血跡，嚇得他不敢再往前探，雙手反撐在床上，直直地將腿懸在半空，大叫道：“小寶林你快過來！”
    薇生正好弄完月事帶的最后一道工序，掀開簾子，碎步走進(jìn)里殿。“怎么了？”
    趙宣哭喪著臉，指著下半身道：“又出血了。”
    薇生嘆一口氣，“沒關(guān)系的。”她走過去將月事帶放在榻邊，凈手擦干后，轉(zhuǎn)身端起盛滿熱水的銅盆，執(zhí)起金瓢往里加適量的冷水。
    趙宣一手撐著上半身，一手去拿榻上的月事帶，翻來倒去地觀察研究。這東西好奇怪，四個(gè)角上分別系著長(zhǎng)長(zhǎng)的白綢緞，中間厚厚的，好像墊了白紙。他用手指一戳，軟軟的彈性十足。
    “小寶林，這是做什么用的？”
    薇生將銅盆放在地上，半蹲著捏一把帕巾，頭也不回答道：“那叫月事帶，宮中女子來月信時(shí)，便會(huì)用上它。”
    趙宣哦一聲，比劃著往自己腰間擱，試圖摸索出月事帶的用法。薇生抬眸，湊到他的兩腿間，滾熱的巾帕與肌膚相觸，當(dāng)即讓趙宣打了個(gè)激靈。
    “小寶林，你要做什么？”
    薇生細(xì)心地為他擦拭大腿內(nèi)側(cè)的血漬，耐心答道：“得將這些血擦掉，不然黏糊糊的，多不舒服。”
    趙宣似懂非懂地點(diǎn)點(diǎn)頭，雙手舉著月事帶往后一躺，將雙腿分得更開，任她撥弄，自己則一心一意地鉆研月事帶。
    薇生將用過的巾帕直接丟到另一個(gè)盆里，從厚厚的巾帕堆里又取出一條，沾濕擠干。待其他地方都擦拭干凈，便只剩下最重要的部分。
    薇生深呼吸一口，凝視深處，撩開裙子，鉆了進(jìn)去。
    “嗯嗯啊........”趙宣叫出聲，放下手里的月事帶，蹙眉撐起上身，“你摸那里作甚？”
    薇生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那里也要洗啊.......”
    趙宣想了想，女子月信的那些事他不清楚，小寶林說什么便是什么吧。“那你輕點(diǎn)。”
    薇生垂著視線點(diǎn)頭，扯過新巾帕，手指隔著薄薄的巾帕，觸上裙下的隱秘處。輕柔的動(dòng)作反而讓他更加不適，手指每游蕩一處，他的身體便像被點(diǎn)燃一般，奔放而充滿渴望，他開始止不住地腦補(bǔ)。
    那是他的手，這是她的身。多么奇妙的組合。
    好不容易擦拭完畢，薇生端起銅盆和弄臟的巾帕，逃跑般走到里殿角落。待平復(fù)好心情后，她回到榻邊，卻望見趙宣斜臥在榻上，臉頰潮紅，一副j□j的模樣。
    薇生當(dāng)即明白他在想什么，急于遮掩羞意，奪過他手里的月事帶，念道：“你現(xiàn)在站起來，我要幫你戴這個(gè)。”
    趙宣不敢合攏腿，動(dòng)作怪異地從榻上爬起，好不容易站穩(wěn)腳步，勾起嘴角道：“原來女子來月信也不過如此，真搞不懂為何宮妃們每次一來小日子，便要死要活，哀聲連連。”
    薇生抬頭看他一眼，目光里寫滿擔(dān)憂。皇上終究還是太天真，女人的痛苦，哪是男人所能理解的。
    她搖著頭，將月事帶系到他的腰間，頗為頭疼。皇上第一次做女人，她該如何告訴他，痛苦的日子即將到臨，才不至于嚇到他？
    穿好月事帶后，趙宣小心翼翼出聲：“現(xiàn)在，我可以合上腿了嗎？”
    薇生點(diǎn)頭。
    趙宣試探性地合上雙腳，撩開裙子見大腿上沒有血跡流出，當(dāng)即松了一口氣，喜滋滋地扭著臀部，感受月事帶的好處。
    “這東西真好，誰(shuí)發(fā)明的，我重重有賞！”
    薇生回答：“不知是誰(shuí)，反正是某位先人傳下來的。不過一般只有宮里用這個(gè)，民間都用草灰。”
    “哦，這樣啊。”趙宣笑道，“下次試試草灰！”
    薇生嘴角抽搐，皇上這是做女人做上癮了嗎？
    趙宣嘻嘻一笑，像只脫韁的野馬一般，一骨碌爬下床，光腳在殿里手舞足蹈，對(duì)著薇生扭屁股。
    “小寶林你看，我怎么扭它都不會(huì)掉下來！”
    薇生剛想出言阻止，后來想了想，還是算了。皇上不同于正常人，不能用正常人的標(biāo)準(zhǔn)來衡量之。
    趙宣正歡快蹦噠著，忽然腹部傳來一股絞痛，他捂住肚子疼得連話都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