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狼狽至極,出逃(2/2)
們不知跑了多遠。直到天空泛起了魚肚白,才敢歇下來。
我便知今日是個冬季少見的艷陽天。
文真把他的外袍給我披著。我覺得他滿臉鮮血甚是駭人。
撕了一塊衣裳打濕了水給他擦拭著。血跡一消失,便發現了他臉上橫豎交錯的刀傷。我很是心酸。拿著帕子的手輕得不能再輕。
奔波跋涉了兩日,我終于瞧見了那條熟悉的小路。
到家時,阿娘在外不知在做什么。見了我和文真這般模樣,只覺得心疼。
“阿娘,你別擔心了。我和阿真這不是好好的嗎。”我拉起阿娘的手,安慰她道。
只見阿娘仍愁眉不展“阿執不見了,你又出了這擋子事,阿娘,真是憂心啊……”
文真從里屋走出“大娘不必太過憂思,謝兄吉人自有天相,定會平安歸來。”
“文公子先好生歇息吧,若不是你,阿月此行定是有去無回了……”阿娘看著文真有些哽咽的道。
文真忙走過來“大娘言重了,也是舉手之勞而已。我和阿月現下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大娘也要放寬心些。”
“阿月此去,幸得有公子相陪。”阿娘言語模糊,似乎并沒把事說完。
“關謀知曉此地,怕是不久就會再次過來。”文真想了想道。
“不必憂心。此處離蓮勺實在有些遠應當不會。”我寬慰了文真一句。
同時也是在給自己一劑安神藥。
饒是我涉世太淺,關謀竟是帶了一大堆人馬,來了我們這邊。
這回,是告我與阿娘乃臨國細作。原因無他,只是我脖子上那個罌粟花胎記。還有阿娘每次擬字之后習慣性加上的一個符號。
那日,也是個旭日東升的好日子。
見領頭人是關謀,我便覺事情并不簡單。
他徐徐從一群士兵后走出,仿佛露出勝者的笑容,看著我,看著阿娘,看著文真。
“月長,我跟你說過的,你逃不出我的掌心。”他仍笑著,笑的格外燦爛。
“關謀,你是瘋了嗎?當初阿月就不該救了你。誰曾想,竟救了一只白眼狼回來!”阿娘怒目瞪著關謀。
“大娘,你這話說的不對。”關謀好似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臉的不可置信“我是在幫你啊。月長如此貌美,我又有如此的厚祿高官,月長要是和我一起,定是一對天作之合,對大娘你只有利益沒有壞處啊。”
“我呸!我們阿月不是什么工具!你的高官厚祿我看不上!”阿娘聽了關謀的話,越發生氣。
“關謀,枉我把你當成我的至交好友。誰曾想你如此鬼迷心竅,人面獸心!你還有一點良知嗎!”文真從開始一言不發,到現在終于是忍不住了。
關謀擺了擺手“不不不。朋友就是用來利用的不是嗎。只有掌握在手里的權利才是真的。”他嘴里說出的話越來越離譜。
“大娘,月長,你們真的想好了,不跟我回府?”關謀抬頭看了看天空的太陽接著問道。
“回府?你那是地獄!我不能接受和魔鬼同住一個屋檐!”我忍無可忍,吼了關謀一句。
他接下來的話,讓我們一眾人都愣在了原地“來啊,申月長丘軟軟私通敵國,意圖不軌,押回天牢,擇日圣上親自審問。文真謀反大臣文書哲次子,私自出逃,押回文府。”
“我原以為,圣上只是不愿涉足這些骯臟之事。未曾想圣上昏聵胡涂,聽信奸人所言!圣上!糊涂啊!”阿娘在被押走時,向關謀說了這樣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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