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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上，您認識她嗎？”在路上，一直沉默良久楊戩在半路上終于問出了另外兩個想問的問題，走在前面的兩人瞬間停下了腳步，耳朵豎起，雖然沒轉頭，但那賊兮兮的樣子十分好笑，特別是雷震子那血肉模糊還要八卦的模樣。
    “不認識......”仙帝搖了搖頭，隨后眼中閃過一絲追憶：“只不過她讓我想起了曾經一位故人，很像，都是那么小，又都是那么厲害！”
    “切，長得小而已！”哪吒在一旁不屑道：“本尊不是也看起來那么小，論年紀，世人的那些祖宗都要小我多少倍？”
    “我是不會看錯的.....”仙帝笑道：“容貌和年紀是兩碼事，哪吒是不愿意長大，而她是真的就那么大，期間的差異可明白？”
    “啥？”所有人頓時木在了原地，一副被雷劈的表情，那娃娃，看起來不過五六歲的模樣吧？什么東西，那個年紀，可以到金仙修為？
    即便是一些天地靈獸，它也要一個成長的過程啊！
    “您.....開玩笑的吧？”哪吒試圖打著哈哈道，可是對方就一臉溫和笑著看他，看得他臉上強行擠出的笑意頓時僵硬，最終吶吶道：“我不信，再一本正經我也不信！”
    一旁的雷震子罕見的認同了哪吒的觀點，跟著點了點頭，只有楊戩，眼睛微微一瞇，世間之大遠非他們能想象，這方天地像老師所說，不過是宇宙中的一粒塵埃，渺小無比。
    其實出現什么樣的事都不是不可能，不過楊戩更善于抓住關鍵點，他突然道：“君上今日突然提起了太歲！”
    這話一出，哪吒和雷震子都是一頓，包括仙帝自己的腳步都微微停頓了一下。
    這個字眼，很多年都沒人提過了，早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時候楊戩沒出生，哪吒更沒有，甚至西方教廷都還不存在的那個歲月里。
    天地也有第二個主人，和如今的仙帝共掌天下！
    只不過方式有些不一樣，據傳聞，那時候仙無長生，也沒有所為的蟠桃叔，除了仙帝本人，任何仙人到了天人五衰的時候，該隕落還是得隕落，而隕落之后，生前一切所謂都就歸這天地第二位主人所管轄！
    便是那幽冥之主：太歲！
    據記載，那時候六道系統完整，黃泉、地獄都有人掌管，陰陽共患，那時候的環境遠比后面要清明得多，人人都有修仙的機會，而人人到最后都會淪為一杯黃土，靈魂走進黃泉，喝一碗孟婆湯，便能重新在世間走一趟。
    那時候，天帝掌陽間，太歲掌幽冥，這陰陽共諧本是道家推崇的最本質的法則，也應該是最合理的安排，億萬年，世間一直相安無事！
    直到有一天，太歲突然就消失了！
    記載里沒有任何說明她去哪里了，幽冥大亂，黃泉荒廢，天地陰陽失衡，仙帝不得不持三尺清風蕩平世間，但越多的殺戮就造成了越多的負面能量，與原本和諧的天地而言，自然不是好事。
    所以，西方佛教也就應運而生了，打著普度眾生的幌子，安撫怨靈，重建黃泉，便讓那西方教廷短短時日獲得了莫大支持，只不過與太歲不同，這西方教廷的主人，并不是如這方天地原本的陰陽二氣所生，而是實實在在的人！
    人的私心，自然遠大與生為先天之靈的仙帝，于是便有了后面的長生之法，金蟬子肉宴，東方仙庭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開發出了蟠桃叔這么一個東西。
    于是仙人不老，這個制度，便形成了！
    對于太歲的記載，楊戩作為天庭二號人物，自然是有資格翻閱的，那資料古老，這世間知道內情的人....應該說是仙，估計早就隕落了個干凈，恐怕也就只有當初同為天地之主的仙帝知道內幕了。
    如若太歲還在，就不會有金蟬子，也不會有蟠桃叔，更不會有一群所謂的煉丹仙利用他們黃巾力士的血肉來配合蟠桃煉丹了！
    對于曾經的幽冥之主，楊戩是很有興趣的，只不過記載太少，而且關于當初對方是怎么消失的，一丁點記載都無，實在讓人無從查其。
    他也不好自己去問仙帝，如今對方突然主動說起，楊戩便再次起了當初的好奇之心......
    “太歲....嘛...”仙帝覆手而立，仰望天空，無喜無悲的臉上突然升起一絲莫名的神色，說不上什么表情，但的確有很復雜的感情在里面。
    “倘若當初我的選擇和一樣，會不會.....”
    “哈？”幾人頓時瞪著雙眼，一臉云里霧里的表情，完聽不懂啊。
    “罷了......”望著周圍這些家伙，仙帝搖頭笑了笑：“有時候選擇這種東西，真的說不清對錯，因為沒選之前，永遠不知道它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眾人：“.........”
    “不過如果有一天，能遇到那種選擇，我不希望們和我一樣，哪怕只有一絲機會，我希望們，莫要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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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嗶哩嗶哩！”在遠處，艾莉絲遠方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對著打著莫名的暗號。
    “有病啊？”艾莉絲翻了個白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