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篇 第二十八章 師門(1/2)
馬致一臉堆笑,略帶討好的神色,道:“婁總捕頭明見,我們報案時所言乃是真正的案情經(jīng)過,絕無半點(diǎn)虛言,至于小人的手臂則是江北李家的李如海為小人接好的,所以才沒有留下任何癥狀。”馬致認(rèn)為婁世興詢問雙方也只是走個過場罷了,剛剛那一聲婁三伯足以說明沙河幫與婁世興的關(guān)系。
婁世興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李如海早已步入江湖頂尖高手之列,擒拿手既然擅長斷臂,自然擅長接骨。”他口中雖是這般說,心中卻暗罵馬致,如果他爹在場看到剛才自己的一番舉止,以他馬化山的精明,必定能猜出自己真正的用意,事情或可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婁世興不經(jīng)意的看了沈逸軒一眼,只見對方嘴角微翹,正戲謔的看向自己,他眼珠轉(zhuǎn)動內(nèi)心思考著解決之法,將馬致法辦乃是下下之策,最好是的辦法是既能給沈逸軒一個交代的同時又能保下馬致。
婁世興盯著馬致露出一個厭煩的神色,問道:“你要想清楚,如果報假案那是罪加一等。”這已經(jīng)是很明顯的提點(diǎn)了。
不過馬致卻沒有清楚他的言外之意,仍是一口咬定自己沒有說謊,又指著自己的臉龐道:“就算剛剛大街上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那么我臉上的指痕就是他們蓄意傷人的證據(jù)。”
婁世興冷然道:“本就是你是闖民宅在先,對方出手自保在后,就算定罪也是定你是闖民宅之罪。”
不理會面色不快的馬致,婁世興向自己身后的捕快招了招手,吩咐道:“你去案發(fā)之地,尋找目擊者。”
馬致有些發(fā)蒙,正常來說兩方應(yīng)該一起被帶走,然后自己這一方直接釋放,對方則被定罪處罰嗎?如今卻要找目擊證人,真找來目擊證人,自己這一方面豈不坐實(shí)了罪名嗎?
馬致來到婁世興的面前,笑著道:“目擊證人我們這有的是,婁總捕頭就不要去大街上找了吧。”
鄭澤濤看著馬致像是看到了一個傻瓜一般,笑道:“看來婁總捕頭辦案流程還是不太熟練,還不如街頭的小混混。”此話一出,歸一門眾人均是露出笑意。
陳云生橫眉豎眼的環(huán)視一周,對自己門下弟子做出約束,這才沒讓笑聲過大。
馬致陰沉著臉,狠狠的看著鄭澤濤,怒罵道:“你算個什么東西?今日若不將你擺出十八般模樣來,老子就不姓馬?”
鄭澤濤雙眼微瞇,盯著馬致道:“很好,希望你的嘴能夠一直硬下去。”顯然是動了真怒。
婁世興再好的脾氣也要被馬致消磨殆盡,于是他狠狠的一巴掌扇了過去,使馬致另一側(cè)的臉也迅速的腫了起來,怒道:“混賬東西,管好自己的嘴,老子怎么辦案也不需要你來教。”實(shí)際上則是他看到鄭澤濤動了真怒,怕牽連到自己。
沙河幫這些人立時鴉雀無聲,他們雖然在外面威風(fēng),可是到了婁世興的面前卻沒有囂張的資本,馬致更是感到面目無光,他看著婁世興一臉的怨毒,口齒不清的道:“婁總捕頭今日真是威風(fēng),看來我馬家的銀子仍沒有將你喂飽。”
婁世興氣急而笑,這沙河幫的少東家真是一個奇葩,官場上行賄受賄那是不成文的規(guī)矩,你孝敬我銀子,我給你方便,平時嘻嘻哈哈,這些東西都是暗地里的勾當(dāng),沒有任何人會傻的拿到臺面上來說。
婁世興看著馬致,皮笑肉不笑的道:“小子真是好膽,不論剛才一事,只是你這污蔑當(dāng)朝官員一罪我就能辦了你。”
馬致有恃無恐道:“婁總捕頭可要想好了,辦了我那也要看我何二伯是否答應(yīng)。”
沈逸軒饒有興致的看了馬致一眼,以他的心境也要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環(huán)境才能造就這樣一個奇葩的紈绔子弟來。
沈逸軒向婁世興道:“既然有婁三伯、何二伯,那么自然有大伯了,我很好奇這大伯究竟是何方神圣?”
饒是婁世興心如鐵石,也是被驚出一身的冷汗,沒等他說話,便聽那馬致得意道:“小子聽好了,我大伯便是……”
“你給我閉嘴。”婁世興喝聲道。
馬致得意洋洋的看著婁世興,仿佛再說“怎么樣?怕了吧?”
不過婁世興卻沒有心情關(guān)心馬致的神情,而是略帶緊張的看向了沈逸軒。
沈逸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仿佛剛剛什么也沒聽到一般。
婁世興哪還敢讓馬致留在這里胡說八道,上前一步,又是一個巴掌打在了馬致的嘴上,馬致看到碩大的手掌向自己襲來,卻無法做出反應(yīng),“啪”一聲,馬致吐出滿口的牙齒,可見這一巴掌的力度是何等的巨大。
不理會馬致的嚎叫聲,他單手抓在馬致的后領(lǐng)上,向陳云生道:“陳掌門請放心,婁某定會給你一個交代。”說完看向沈逸軒,見沈逸軒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才放心離去。
事情的后續(xù)發(fā)展不需要沈逸軒去操心,婁世興自然會給他一個滿意的交代,這沙河幫以后必定會在京城除名,否則就該他婁世興倒霉了。
在陳秀兒與孫興的帶領(lǐng)下沈逸軒興致盎然的將歸一門參觀了一遍,最后在大堂中坐定,陳秀兒興致勃勃的講述著這三年來歸一門的發(fā)展,沈逸軒微笑的聽著。
其實(shí)歸一門沈逸軒并不熟悉,他熟知的也只是陳云生、陳秀兒與孫興罷了,當(dāng)年習(xí)武之時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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